第3章 睡到旁边
　想到她可能弄了他，酥之余那点难为情反倒出更多水。甘砂听过一种说法，皮肤和蒂才是女人的器官，而道只是生殖器官。

　她不知说法是否权威，但此刻在她身上真实映出来，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叫她疯狂，与自己操作是那般的与众不同。也许清楚自己套路后少了期待，自远比不上和男人做时摸不清路数的惊喜来得刺。

　理智开始被蚕食，之下她‮腿双‬不绞上他的脖子，留出息空间，又不至于疏离。双手进他柔软的头发，的手感如身下的一般温润。

　游征抬头时，刘海已然凌乱，眼睛如同嘴一样润，他气息紊乱，起伏的膛更具活力感，可能是下意识地，游征了嘴。

　回味般的小动作让甘砂心中一颤，她也不是扭捏之人，滑下桌子，边亲吻他边推着他坐到边，她双膝跪地，趴在他大腿上，扶着他张口含住。

　男人倒气的声音让她想起刚才自己的呻。这件事上其实征服胜于身体舒适感，有些环节算不上享受，每当喉咙被堵时，甘砂胃部总涌起作呕的冲动，她试了几下，只得换浅尝辄止的。

　青筋似乎要从暗红皮层下暴出，舌面刷过留下凹凸不平的滚烫触觉。回到顶端时，她有意放慢动作，免得利牙刮伤了娇的粉红，舌尖刚好楔进棱下的沟回，那玩意在口中震颤一下，却似乎又硬几分。

　男人腿部的发同样刺她搭在其上的小臂，甘砂空闲的手往下探去，褶皱之下两颗已然合二为一，鼓成满的一囊，她兜住轻轻把玩，仿佛那是草丛里捡来的两颗练手球。

　游征以手当梳子，替她开垂下的乌发，指尖恋绕了几圈，才抓稳在脑后。征服通常被认为是雄特征。

　但其实不然，甘砂也享受男人在她眼底下面红耳赤，在她耳旁呻，还有最后一刻爆发的低吼与颤抖，她甚至认为，游征先主动就是为了这一刻引她入瓮，让她做他的膝下奴，足他的占有。

　不过无所谓，她和他之间本就独立强势又平等，猎物与猎人角色时常互换，征服与被征服局面转瞬扭转。游征把她拉起来。

　替她吻去嘴角不明汁，自己仰躺上，轻轻把她肩头扳往自己下身方向。甘砂没多大意外。

　只是双膝跪在他肩膀两边，岔腿伏下时，彻底暴的姿势难得让她生出了点羞，通身感官变得愈发敏锐，在她尚未构想出会有怎样刺时。

　他的舌尖再度打上那感的一点，屋里只有一台可怜的风扇，窗帘也全部落下，没有空气对闷热异常，上两人香汗淋漓，互相，满脸赤红。

　但恶劣的环境也砌起一个属于他们的独立世界，没有逃亡的隐忧，没有身份的压力，除了在彼此身上感受快意，谁也没有计较更多。游征从她身下钻出来时，身下已经硬梆梆漉漉，俨然涂了一层透明果胶般晶晶亮。

　他跳下几步跑到门边，在双肩包里掏了一阵，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红色的盒子，在他离开的空档，甘砂躺在上，指尖不自觉续上他嘴带来的快。盒子放回书桌，游征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撕开塑封包装口，朝她挤出避孕套的半个圈。

　“你给我戴。”滑润的透明薄膜被到她手里，甘砂略检查正反，微微支起脖子，探手往游征那里罩去。游征也垂眼盯着她作业。

　帽头戴稳，甘砂将卷起的部分往下，但只到半手指长的地方，润滑感骤然消失，卡着下不去了。游征伸手去检查，骂了句：“水货，反了。”她脑袋砸回板上，讪讪道：“我又没戴过。”

　游征摘掉扔一边，干燥的套子像风干的腊肠衣，他取了另一新的，拆封时感觉到甘砂鬼鬼祟祟摸他，当他一低头时，罪魁祸首更得瑟使上劲握了握。

　游征轻轻咂舌，扒开她手，熟练套上雨衣后，沉肩扛起她两边腿弯，手指确认环境后，不由分说埋了进去。

　干脆利落的满一刺让甘砂失控叫了一声，转念想到跟人在同一屋檐下，不由羞红了脸，后悔地死咬嘴。难得的娇羞对游征很为受用，由姿势而生的深度让彼此更紧密结合，他空出一手抚摸她部，意情道：“叫大声点。”

　回应他的只有甘砂在他小臂上的狠拧，游征也摘了摘那颗小尖椒，又酸又的一下带起她身体的颤抖，游征趁火打劫地猛冲几下。女人呻出来。

　但很快被木尖锐而有节律的吱呀声掩盖，木头要散架的声音像谁在试一把年久失修的乐器，在寂静的夜里甚是响亮。甘砂一掌抵着他的膛，一颗汗珠刚好滚落到她眼角，涩得她如泪眼婆娑，更显风情。

　“太吵了…”游征也深觉打搅，只好托着她部抱桌上。短短的一个转身，两人身体仍链接在一起，这种微妙的亲密让甘砂心跳加速，然而男人动作的力量卸不去，在桌子上也同样安静不到哪里去。

　甘砂又咕哝一句，游征干脆把她托起，就着她‮腿双‬绞在他上的姿势，不断开合。甘砂肌紧致，比普通女人要沉，这刚而充满力量感的姿势让她故意忽略他的疲劳，贴在他耳边原本的宽慰之语变成了缱绻的咬。游征在她耳边的呼吸越重，甘砂越是离疯狂更近一步。

　最后他放她落地，臂弯抄起她的腿弯，迫使她惦着脚尖合他，他也发地将她钉在了墙上。

　风扇还在呼呼摇头，混杂着奇妙的捣水声，一室的空气不由暖和起来，略作清理后，两条搁浅的鱼息着赤条条仰躺在板上，游征探过一手，搁在她的小腹上。

　甘砂侧过身，游征的手也自然滑到她的侧上，歇足劲后，甘砂越过她跳到地上，背向他捡起内套进‮腿双‬，弯起身时，忽觉脊背传来男人手掌的温热感，游征不知几时坐起来，指尖沿着她的脊背游走，一直到摸不着的后颈。

　他站起来从背后拥住她。甘砂拧肩轻顶他的下巴，笑：“也不嫌热。”他再次确认热度般使劲抱了抱她。

　然后才松开躺回上，也抬提上衩。甘砂又空档穿上一件背心，睡到他旁边，两个人填满一米五的板。半响无话，两个对着灰白的天花板各自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