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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有些呆地愣住
 想到还要叮嘱她别穿换下来的衣服,他去拿新的过来,一转头,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就猝不及防闯进眼中。

 他第一时间别开视线,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喉结却滚了滚,脑中不住地将那幅惊鸿一瞥的画面来回翻看。

 衣服凌乱地堆在角落,她赤身体站在花洒下,水沿着身体曲线蜿蜒而过,周围明明没有一丝光亮,她却如同黑暗中的精灵一般夺人眼球。

 热水哗啦啦冲下,掩盖住他略微重的呼吸,空气中蒸腾起热气,混合着若有似无的柠檬气息,熏得他腺体都开始发烫,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而不是挪不开步伐,甚至像个变态一样。

 缓缓把视线转回去,黏在那个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女孩身上,如何都撕不下来。高大的男人如同黑夜里暗中窥伺的野兽,危险的目光穿透层层水汽,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身躯,她很瘦小。

 但到底是女孩子,该有的地方都有,岑凛看着她因为抬手洗头而微微翘起的尖,它们那么小巧,傲然立的姿态仿佛在邀吻,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眼底蒙上一层暗

 尽苒对此一无所知,她正试图和系统对话,但不管说什么,回应她的都只有拉长的“嘀…”嗯。

 就是那种呈一条直线、昭示着死亡的心电图声音。从她开始洗澡起,这个音效就占据了她全部心神,吵得她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

 “系统,你故障了吗?”话音刚落“嘀”声明显减弱了不少,系统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自己运行非常畅,只是不愿意开口和她对话罢了,得知系统没出错,尽苒决定先让它冷静一下,顺便提个小要求:“能再小声点吗?”

 系统憋屈地调小声音,尽苒终于满意了,洗好澡,她刚想关掉花洒,手抬到半空却突然停住,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她没有巾和替换的衣服。

 正踌躇着要不要喊岑凛,会不会太麻烦他,一阵沁凉的气息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紧接着头顶的热水骤然消失,一张巨大的软乎乎巾从后往前将她包裹住。突如其来的发展让尽苒愣了一下。

 她揪住前的巾,半扭过头,迟疑道:“岑凛?”他怎么进来了?***静默半晌,黑暗中传来一声听不出意味的“嗯”尽苒看不到岑凛的表情,也就不知道他此刻正一脸若有所思。岑凛将她茫然的神色收入眼中,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抬手给尽苒拨开夹到巾里的头发。

 然后拿起挂在臂弯的另一条巾,展开搭在她头上,力道轻柔地擦干。岑凛:“你是不是没听见我叫你?”

 尽苒只在刚开始察觉有东西接近腺体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而后很快意识到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威胁,便放松身体任由他动作,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顾着和系统说话,的确没有注意到其他声响“嗯…怎么了?”

 “我给你拿了衣服,但你一直没有应声,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擅自进来了。”二十分钟前。

 他赶在濒临失控之际强迫自己离开,临走前匆匆的脚步像极了落荒而逃,他去了另一间浴室,用兜头冲下的冷水镇静思绪。

 可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方才看到的人景,每一个细枝末节都是那么清晰,岑凛这才意识到自己拿优秀的记忆力做了什么。

 他的视线跟着那双小小的手,从前的小团子一路滑到腹下,看着它探进隐秘之地,前后,不时有白色体因为挤出,他当时差点绷不住,想冲上去咬她。

 岑凛双手撑着墙壁,水冲刷过畅的肌理,一部分念被浇熄,但更多的还是在他不加节制的回想中愈演愈烈,如同星星之火燎原,他忍不住握住自己,一边回忆埋在她体内的温暖,一边快速上下‮弄套‬。

 一时间,空旷的浴室内除了嘈杂的水声,只剩下男人重的息。往常岑凛不是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但这次有些不同。快在逐步累积,他却迟迟没有要释放的望。

 随着时间推移,掌心的昂扬反倒越发痛。确认了这一事实,岑凛不再做无谓的慰藉,他松开自己,用深沉的目光盯着腿间立的巨物,他深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兽支配了他的思维,脑子里冒出许多疯狂的想法,好在仅存的理智及时悬崖勒马,他才没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但这样放任不管也不是办法,岑凛蹙起眉,为了不让先前的隐忍功亏一篑,他关了水,顾不得穿衣服。

 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房间,他找出抑制剂,给自己注了一管,蠢蠢动的念头才勉强被下去,虽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着,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了。

 坐在边平复了一会儿,岑凛穿戴好,找出新巾和一套未拆封的衣服,来到尽苒洗澡的浴室门外等她。如他所说,因为没有得到回应,他擅闯了进来,他无法忘记当时的惊慌,好在推门而入后,等待他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身影。

 她好好的,只是手抬到一半,似乎在烦恼什么。电光石火间,岑凛明白了她的困扰,在大脑下达指令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上前,替她关掉热水,然后用巾将她小小的身体罩住。

 他看到她侧过脸,看到她毫不掩饰的惊讶,听到她喊自己“岑凛”收回思绪,岑凛凝视着这个半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女孩,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用极端的方式对待她,甚至因为每次给自己擦头发都是胡乱一顿,不知道女孩子是个什么擦法。

 他总担心用力过猛弄痛了她,于是尽苒就感觉头上着的那双手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轻到只剩下巾的重量,她眨眨眼,有些呆地愣住,然后“噗嗤”一声,被他的笨拙逗笑了。

 开玩笑道:“我是个玻璃人吗?”光是上扬的语气就能让人感知到她的愉悦,更何况以岑凛的视角还能看到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在心头的翳不知不觉散去几分,他情不自抵住尽苒的额头,没说以自己的力气能轻松捏爆一个人的头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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