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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塞进伎女恫里
 “干什么!”相月吓得后退一大步,为了伪装外形,她穿的是外面的普通女常穿的长裙。现代的衣物多少都具备御寒效果,在荒芜星穿条长裙,再加上刚刚被他掉的长袜,基本也够间行动了,也因此,被他直接摸到裙底时格外容易。“姐姐不需要我吗?”他看起来卑微又哀伤,垂着头像条丧气的小狗。

 “我还是第一次卖,没有用过的,是干净的…姐姐嫌我脏的话,我只给姐姐,可以吗?”相月已经放弃思考了。

 身下的男人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还总精准戳到她同情的点卖可怜,这谁顶得住啊…嗯,而且技术也很好。

 相月臂上挂着堆成一团的裙摆,骑坐在男人脸上。张鹤还贴心地扶住她的背。事前漱过口的带了点儿凉意,又很快被她私处染上温度,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从花蒂到口都被他一丝不苟地过。舌尖戳弄她口的动作也是小心又怯懦。

 相月心里一颤,沉了沉,鼓励似地默许他更进一步。张鹤实在很懂什么叫得寸进尺。花被他住,舌尖高频地过每一寸柔软的,迅速积累起来的快被神经末梢传递,相月甚至身体晃了晃,差点歪倒下去“姐姐舒服吗?”张鹤含糊不清地问她。言语间热气吐在起的蒂上,又被他含住用舌尖顶弄。相月恍惚着高了。

 “…嗯。”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她自给自足时都没有到得这么快过…甚至刚刚有一瞬间。

 她差点得忘记警惕。这事处处透着古怪,相月没尽信过,但她有实力能坚持她的善心,便顺从地跳了圈套。略缓和了些呼吸,相月撑直上身,开裙子。裙下之臣那张俊脸上沾了不少她的体。

 正一脸角的,眼含意地望着她。“…你不是男,对吗?”张鹤笑,闭起左眼,手指刮过睫上沾到的体,又送进嘴里。

 “姐姐是军人,对吗?”“军衔不低吧?姐姐想打下荒芜星,对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我要的,只是你。

 ***牙齿磕在坚硬的管外壳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相月急着把能量拔出来,没注意力道,张鹤疼得几乎是立刻蹙起了眉,一汪眼泪也要落不落。“…对不起!”相月有些手足无措。父母双亡后她被领到夏家。

 后来又去读军校,早早毕业就进了第七军团做到将军。身边的同龄人全都是大大咧咧的军校生,心思细腻的都没几个,更别说弄得谁掉眼泪。

 “是我的错。”几分钟里张鹤已经摸透了相月的秉,他乖顺地跪坐着。捂着被磕痛的牙,一副受了委屈但忍泣声的可怜样。相月无措地在子上擦了擦手心,想扶他起来“药效过去了吗?能走吗?”

 “长官,我腿软。”蹬鼻子上脸的张鹤软软地靠在相月身上。贴近了更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腥膻味,相月耳尖有点红,抿着嘴架起他一侧胳膊,看着瘦,还有点重。

 “不用叫我长官,我叫相月。”“相月姐姐。”“…算了,你叫什么?我送你去军医那,晚上班再来看你。”

 “张鹤,”他近乎是把重量都在她身上,紧贴着她,嗅她发间的清香“姐姐,我叫张鹤。”

 几乎只用了半天,相月就带着第七军团暴力扫平荒芜星的聚居区。晚上主要是巡逻维稳的工作,不适合相月大开大合的作风,而且还有夏冬盯着。催她早点休息,不然长不高。

 相月调了作战服面板看了眼身高,又很不高兴地关了,难免又想到白天捡到的那个人,身形瘦高,搀扶他时几乎是在给他当人形拐杖。

 不知道有没有弄伤他的牙齿,虽然现在很多人体部位都可以更换,但还是有蛮多人喜欢原装的。相月换了身衣服,打算去军医那边看看。

 战舰上随行的军医永远是最忙的,一切伤员都按最高效方式处理。能一针解决的事情就不泡修复,能泡修复痊愈就不上手术台。

 好得差不多的伤员也不会让他们占用医疗资源,该丢去监控室的就带走审问,确认是普通公民的就分配个小休息间。

 今晚他们最大的疏忽在于,因为张鹤是相小将军捡回来的,又说他是男,便没复核身份。张鹤倒没打算捣什么,他确实不在乎荒芜星实际掌权的是土皇帝还是联邦。

 他正躺在上自,回味着白天和相月的见面。从前时认识了他的副手方渐元,只不过那时他们还是每天为了一口饭跟别人打架的半大少年。方渐元有过几年好时光,他的父亲是个行走星际间的富商。

 在荒芜星上停留过一阵子,和他刚沦落到院的母亲有了感情,舍得花钱用体外子孕育了他,只是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富商没多久就腻了。

 也要离开荒芜星扩张他的商业版图。四处留情的人不会带走他们母子俩,只留了一笔钱。荒芜星上这样薄情的故事太多,结局往往是家财被人觊觎,女人重旧业,从烟馆的客人变成商品。方渐元那时和张鹤描述外面的世界,他也只是听父亲说过,更多想象的成分则融入了一个孩子的憧憬。

 他说联邦初立,荒芜星在的星域太偏远,但总会有顾及到的一天。联邦的军事以前很厉害,不过相元帅牺牲以后就弱了很多,如果要来平荒芜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联邦其他地方的男人女人都是组成家庭的,不像荒芜星这么

 那里人人都能吃肚子,小孩子也不会冻死在街头…张鹤便怀着这样虚无而美好的愿望,为了简单的吃穿暖,艰难度了许多年。

 他们第一次用拳头占下自己的据点,有了几个愿意跟随的小弟时,张鹤蜷在温暖而昂贵的取暖器旁边,第一次梦遗。方渐元身体比他营养足,懂事也早。

 那时猥琐地拉着他聊男人女人那档事。张鹤没说他很早就懂,在烟馆那些年看了太多。男人丑陋的部位,肮脏,恶心,女的里,没多久就哆嗦着软下来,出白色的体。张鹤很讨厌身体的变化,甚至掐着自己的茎,不想让那里吐出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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