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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担心晕过去
 倒是十分羡慕安陵的鲜活,那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曾体会过的恣意张扬,这也是为什么我颇为宠爱阿浓,每每犯错我都不忍心苛责。

 幼时娘亲虽也疼爱我,可自小便是教育我要端着贵女姿态,没有一丝一刻自在,我不愿阿浓也这样。有时候阿浓当着张矩犯错就比较难办。

 虽然他不会不同意我求情,可他手段高明一边安抚我一边又惩戒了阿浓,事后反应过来才发现张矩表面听从了我的请求,可实施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

 好在阿浓对他很是信服,前一刻泪眼汪汪地说着错了,后一下就笑着窝进张矩怀里蹭着。我很惊讶她竟没有长成记仇的子,也犹豫地问过张矩,我是不是太过溺爱孩子了。

 他那时是如何回答?和景明的水亭里,他横靠着屈膝,一只手散漫地翻着书,听了我的话嘴角含了笑。

 “你只管当慈母,恶父的角色我来就我来。”话不正经,但也把我逗笑了,他终于侧脸看我。然后把我拉近怀里,书香混着领口的瑞脑香,再难复刻的一瞬间。

 ***许是福宁殿太过温暖,安陵支着下巴打起了瞌睡。阿浓和琰儿早就被领回配殿安置,我搡了搡安陵:“怎的愈发贪睡起来了?对了,若是还酸背疼的话,明让太医令来一趟吧。”

 “不必,许是小日子快来了吧。”安陵猫儿似的打了个哈欠“只不过我小日子向来难以捉摸。”我收拾着丝线,揶揄地看了安陵一眼:“我娘和我说嫁人后会好些,但估摸着你的子,季二郎连你的院门都摸不到几回吧。”

 “可别提了,每回一张小白脸涨地通红,咳几声我都怕他撅过去。”安陵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凑近来:“不过小痨病鬼看着弱不风的,但体力没我想象地那么糟糕,我不知道其他男人那时候如何,张平寅一般会怎样?”

 我被安陵的大胆直率弄得脸红心跳,四处张望有没有其他宫奴在场,听见了再嚼个舌那真真是颜面扫尽了:“安陵!怎的连你亲哥哥的闱的事都打听”“诶呀,这里又没有别人,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安陵瞪大一双美目,眼里闪着光“说一下嘛,教引姑姑讲得云里雾里,册子上的画,季见那小体格哪吃得消,我又没那个胆去问张平寅,思来想去也只能从你这儿取取经了。”

 她倒知道怵一下张矩,真是亲兄妹,惯会嘲弄旁人。我扭捏着覆在安陵耳畔说了个数,安陵听后瞪大眼睛,我赶忙捂嘴:“可别到处去瞎说啊。”

 安陵咽了咽口水:“到底是习武之人,折腾那么久还能起那么早照常去上朝,我看季见他只要前夜要了第二一准起不来。”季见会不会打嚏我不知道。

 但我是不愿再与安陵探讨这些事儿了,激动地咳嗽起来,安陵抚着我的顺气:“你怎么也和季见似的这么容易激动”说着。突然捏了一把我的,又捏捏自己的,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我自己摸着还没什么感觉,也不理解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个,如今摸了你的,啧啧张平寅真是好福气啊。”

 说完又伸手来。我惊得抬手护在前,眼看着安陵的举动愈发出格,凝眉斥,只见后者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见解:“虽然在洛就看你的不小,是不是生养过孩子都会变大些啊…我幼时见几个庶母好像都是“诶,张平寅喜欢握着它们睡么?

 我每次醒过来都发现那个鬼的手总是抓着我的“你们一般什么体位啊?我家那个基本上都是我在上面,不过按着张平寅那子,应该不会愿意被着吧。”

 我燥红着脸端起针线篓子就往起居室的方向小跑着去了,努力把安陵嘴里的“污言秽语”隔绝在殿外:真是不像话,前一个月还哭丧着小脸,耷拉着脑袋,现在看着形势明朗就又故态复萌了。

 “遗玉,你嘴上要是再没个把门,下回的家书我偷藏起来再不给你瞧了!”无奈之下,我梗着脖子朝外喊。

 “诶呀,阿姐怎么如此不经逗!”到底有些用处,安陵沉默了一会儿,骂骂咧咧地回了配殿:“好他个季见。

 如此记仇,都这么久了也不愿自己写一封来,蹭了多久了还在蹭别人的信纸”我偷偷开了一条,确定安陵真的回去了,轻声唤了青兰来伺候我沐浴。

 提前贮存的花瓣漂在汤池上,我靠在温热的玉壁边,脑海里不自主地闪回安陵方才让人羞恼的话。好像,是比从前要大上许多。两次生育我喂的机会屈指可数,许是这般堵着给撑大了?

 我有些困扰,当朝女子尚弱柳扶风之姿,安陵本天潢贵胄又是个自由洒子,本不被世俗拘着。窈窕之上更有娇憨风情。

 我幼时对镜自览时分并不喜前这两物,与我婉约的脸着实不搭,甚至过一段时的布带,后来在青烟的娇斥中放弃了。

 生完阿浓后只觉得大了一圈,当时不在意,可等阿浓越拉越大,怀孕时全身上下长得几两都瘦没了,唯这前二两不见少。刚出月子,夜间张矩宽衣解带后,就着昏暗烛光直起身打量我,沉默着久久不语。

 我胡思想怕他觉得自己这副摸样不检点,有些扭捏地抬手去遮,却不想被他钳住手腕移开。

 然后看着张矩整个人又下来,膛滚烫地碾上我的,暗暗生疼,我以为他真的不喜,便啜泣着说后还要少吃些。张矩不解,噙住我的咂着。只说不准。

 可我还是节食了几,却不想几乎无用,心绪也低起来,直到惹了张矩生怒,责骂了宫里膳食的宫奴,我心中不忍便再没提过要节食了。

 安陵倒也没说错,男人似乎都喜欢女人前那两团,但凡我是背靠着张矩睡,醒来后总是被前的时不时的抓弄给惹醒。

 回头去看始作俑者者,一派坦然还在梦里的样子,仿佛那些只是下意识,若是把他弄醒了他还会将错就错着我再云雨一番,所以我便随了他去,只当这是他幼时不在自己母亲身边长大的心理补偿。

 好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吊起来,我从汤池起身,水珠顺着曲线一滴一滴地滑落,几个年幼的宫婢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得,一张张小脸通红,我担心她们晕过去,想去外面绞干发却被青兰拦下,笑着打发了两个宫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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