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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舒恒在
 甚至还挑了挑眉尾,银幼真翻译了一下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你心里没点数么”火凤凰显然也很理解舒恒的意思,便断了叙旧的念头,转而一脸愤恨的指着银幼真问道:“她是谁?!”

 银幼真正想解释,却见舒恒把两人紧握的双手提了起来,少年眯了眯眼,炫耀似的跟那火凤凰道:“还用说吗?这当然是老子的心上人。我未来的娘子,我的寨夫人。”

 火凤凰闻言,身影踉跄了几步,脸色煞白,摇着头道:“不,我不信,你舒恒不爱我,也不可能爱上别人,我不信!”

 舒恒冷着脸,失去了耐心:“有病趁早治病,别再像狗屎一样着我,看见你就恶心。”…银幼真有点同情这个女子了,却见那火凤凰一脸癫狂的神情说道:“人,敢抢我火凤凰的男人,师兄,帮我杀了她!”

 银幼真出淑女的微笑脸,对舒恒道:“你刚刚骂得好。”舒恒:“…”火凤凰的师兄闻言往前迈了几步,目光,三角眼直盯着银幼真“师妹,这女子长得甚美,不如我对付舒恒,你把这女子绑了,送到我上,我玩过了你再杀。”

 火凤凰像是想到了什么,灿然一笑道:“就依师兄之言。”这两人自说自话的做了分配,银幼真恨不得翻个白眼,之前见识过舒恒的功夫。

 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她信心满满的冲舒恒出一个笑容,却见舒恒一脸的肃然,红抿成一条直线,他俯身在她耳边道:“现在开始,用尽你全身的力气,跑!”

 话音刚落,舒恒已抓起银幼真的后衣领,运气一掷,银幼真只觉身体一轻,瞬间飞出几丈开外,火凤凰眯着眼睛冷笑一声:“想跑!”她从间甩出一条金鞭。

 在空中划出一条凌厉的金线,鞭子如蛇一般朝银幼真窜去!电光火石之间,舒恒的长刀“叮”的一声与鞭子相,挡住了金鞭去势。火凤凰的三角眼师兄一边狞笑,一边擎着飞刀加入了战局。

 他的飞刀是铁重工,看似轻巧,实则重如千钧,是重力兵器,舒恒以刀相抵,震得虎口都在发麻,两人战了十来招,火凤凰见舒恒全神贯注使出剑招对付师兄,便想身去追银幼真。

 但每次她想开战局,舒恒的刀尖总能鬼魅般如影随形,将她金鞭住。以一敌二,舒恒竟然游刃有余。

 火凤凰心里有数,光靠她跟师兄的功夫,绝对不可能是舒恒的对手。火凤凰咬着,突然挥袖洒出一把红粉。

 她的师兄似乎早已知晓自家师妹要用毒,因此飞刀更是招招致命,打的舒恒毫无身之余地。舒恒挽刀如漩涡,挥开那片粉末,整个身体连翻带跳,跃到一旁,火凤凰出甜美的笑容。

 看着他:“没用的,你脸上有伤口,这毒见血即化。上次你中了毒还有逃走之力,我特意研究了数,加强了药,方才给你用的药量,足以药倒二十匹宝马。”三角眼师兄闻言,摇了摇头对火凤凰道:“师妹,你下手够狠的。”

 火凤凰咬着瓣,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不下狠手,怎么逮得住他。”舒恒以刀撑地,一股强烈的头晕目眩之感传来,上次他之所以沦落到被那帮山寨土匪劫走,正是因为他中过火凤凰的毒药,那时他身上尚有一枚御毒药丸,但方才他已经把药丸给了那只小兔子。

 舒恒调动内息,抵抗身体传来的晕眩之感,他用余光看到那只小兔子已经跑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嘴角不由向上翘了翘。

 冷汗一滴滴了下来,舒恒拔的身体晃了晃,火凤凰刚上前一步,舒恒的刀锋立刻劈了过来,惹得火凤凰慌忙挥鞭抵挡,往后避让。眼见银幼真跑的越来越远,火凤凰心头怒不可遏,急声道:“师兄!”

 两人重新与舒恒斗起来,舒恒出招的速度比之先前只快不慢,然而他的脸色出卖了他,本来莹白的脸迅速失去血,喉头发

 不过抵挡了二人五六招,一口鲜血便溅出来,火凤凰瞬间大惊失:“舒恒!”她看见舒恒的脸色,两腿瞬间发起软来,恳求地看了师兄一眼,希望他可以停手。

 然而舒恒却不让他们停手!“你这个疯子,快住手,你会死的!”火凤凰忍不住喊起来,舒恒冷笑一声。

 手中长刀逮到火凤凰师兄的破绽,快如闪电般扎进他的膛。对方没料到舒恒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使出杀招,他以为舒恒中了毒,必定要输在他手上,谁想到舒恒是一条吃人的狼崽,意志力何其惊人。

 三角眼不甘心的闷哼一声,暴吐鲜血,整个人轰然倒地。舒恒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中!火凤凰见师兄心口中刀,一时间手下金鞭没了章法,舒恒长刀一挑,火凤凰手中金鞭瞬间手。舒恒一掌拍在她前,火凤凰只觉四肢百骸剧痛无比,被一掌拍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战局瞬息之间改变,舒恒全身无力地半跪在地上,火凤凰看着他,凄然一笑,两行热泪冉冉落下:“你想杀我…你竟下手杀我哈哈哈哈哈。”她又哭又笑,凄厉无比。

 对一个女子而言,恐怕没有比自己心爱之人要杀自己来的更为痛苦了,舒恒拧着眉,完全听不到火凤凰在说什么。

 体内犹如烈火焚烧,他使刀的右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眼前好似一团水雾,他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他满脑子都在想,那只小兔子已经安全了吧,忽然,他浑身一震,身体剧烈的息起来。

 “舒恒,对不起…”银幼真眼泪滚滚,她咬着看他,看到他苍白如纸的面色和边浓的鲜血。

 她从没有见过舒恒如现下这般狼狈,不由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掐着银幼真后颈的男子发出桀桀怪笑,又拍着掌道:“好一对情深义重的苦命鸳鸯啊…”舒恒只扫视了那男子一眼,此人方脸长身,一双厚是浓黑色,长得甚是怪诞,只是现下舒恒眼前模糊,看也看不清楚此人的模样。

 他只是对着惊慌失措的银幼真,出一个安抚的笑,那是少年脸上从没有展过的温柔的笑。

 “哭什么,我又没死。”他说,声音却是轻柔的。银幼真看着他,又想哭又想笑,内心却奇异的安定了下来。是呢,有舒恒在,只要他在,她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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