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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咬着腮帮子
 宋在寒抬起脸,看见她的镜像在笑。这个女人的笑,像暗伏杀机的豺狼虎豹,伺机而动,将猎物一口噬,他喉咙发干,手心生出汗,他在想,她的意思是不是如他所想。

 “怎么了?继续呀。”她的尾音柔柔的,带了点嗲。这番话,令他更加怀疑刚才的事情,究竟是否发生过。

 可她委实笑得暧昧,仿佛就是笑给他看,让他确认:他没想错。饶是思绪了,动作却不可了分寸,他捻着她的鬓发,冰冷的剪子沿着她的下巴颏剪落一缕黑发。断发缓缓掉落,他利索地剪完,收起剪刀,最后推干净碎发。

 他用海绵扫去她脖颈上的头发,将夹子一取,理发布一揭,他抬眼看时间,他以为很快,也是半小时过去了,赵善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一番。比她想象中的要适合她,会给人干净利落的感觉,更凸显她略强势的气质。她很满意:“多少钱?”

 “二十五。”他拿过一块巾,擦着手上的头发屑。“行。”赵善笑了笑“明天一块儿给你。”

 本来没这规矩,但宋在寒不知怎么开口,索不吱声,她视线上滑,定格在海报上。赵善最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拉门走了。

 甫一出门,四面八方的热袭来,像是突然进了桑拿馆。理发店门口两侧分别摆着红蓝转灯,时光像是倒溯回了几年前,街上可见的理发店前,都要摆着这两盏灯,仿佛指引人迈入。

 *正值吃饭时间,街巷里飘出饭菜香,辛辣的、清甜的,如同五味俱全的人生。茶馆老板娘养的狗,听到了主人的呼唤,摇着细长的尾巴,颠儿地回家。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太阳很大,赵善却没打伞,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亮。

 那是汗,她看了两眼那红蓝转灯。灰扑扑的,没接电,她径直走进理发店。宋在寒坐在一张小桌旁,边端着碗吃饭,边翻书阅览。

 菜简单,一碗蒜薹炒,一碗青菜,他回过头,见是她,嘴嚼的动作忽然停住。第一瞬间,想的是:她不是说下午吗?怎么才中午就来了?第二瞬间,想的则是:外面太阳那么大,她怎么什么防护措施也没有?晒得脸透出一层绯

 “还在吃饭呐?”赵善自顾自地在他身边坐下,他似乎若有若无地,闻到了一缕香气。是香水,还是洗发水?宋在寒很快嚼完咽下:“嗯…你吃了吗?”“没,”赵善笑盈盈的“要不你给我舀碗饭,一起吃点?”

 宋在寒本是客气,没料到她不按常理,默了会,如实说:“没饭了。”她像个不知生气的戏子,笑意不改:“开玩笑的,你吃吧。”他忽然有点食不下咽。

 他放下碗筷:“先给你洗头发。”力道有点大“啪”的一声响,像带了豁出去的意思。“行啊。”赵善风情万种地头发。

 在沙发上躺下“把门锁了,帘拉上吧。”门是玻璃推拉门,前老板又另外挂了条布帘遮

 宋在寒掏出钥匙,将门锁住,又扯了帘,屋里登时暗下来。明明是一天中最晒的时分,然而,仍有一部分光,坚强地穿过布帘,在地面映上暗纹,那是布帘的花纹。喉咙发干,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

 他清醒万分地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干什么。前一夜,他整晚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他这个年纪的男人。

 正是望最强的时候,但也没想找女人,忽然有这么个人出现,暗示他,让他和她上。让宋在寒觉得在做梦。可眼前的那个,躺在给客人洗头的沙发上,准备宽衣解带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空调像个偷窥的氓,下地跟着气,他能听见外机的响声。沙发很狭窄,两具赤的躯体紧紧挨靠着。衣服尽数放在沙发尾。

 宋在寒躺在外侧,以免待会过于烈,让她掉下去,女人的身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两颗满的房颤巍巍的,殷红的头微翘着。待人采撷。

 宋在寒手在她后,下头顶着她,迟迟没有动作。赵善笑起来:“别这么拘谨呀。”他的手指沿着,沾着点点出来的体,入花宍。指节曲起,顶着滑腻的壁,她闷哼着。冷风渐渐大了,两人才感到一丝凉意,然而热度仍未降下。

 “吃这里。”赵善,他滑下点身子,轻柔地吻着。吻到尖时,也是轻轻地着,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拘谨,还是没经验。明明看起来,是那种会在上很猛的人。不然,她也看不上他。

 体内的空虚一叠接一叠地漾开。赵善索自己动手,两手按着双,往中间挤,挤出一道很深的沟壑。汗珠滴落,滚在上面,像荷叶上的珠,她着。又捏着头,拉扯着。仿佛是示范给他看:“这样,明白吗?”

 宋在寒脸有点红。竟然被她误会,自己不懂,他手掌显然比女人大很多,一掌盖下去,几乎包满。掌心抵着发硬的头,左右着。另一边,被他含在口里,舌尖扫着,她一边忘情地息,一边不忘夸赞他:“对,就是这样,很好…”像是在检验学生的作业,满意至极的老师。宋在寒探了探女人的部,觉得得差不多了,人移上去,吻住她的。刚吃完饭的缘故,他口腔里还有辣味。两条舌头纠着。不说别的,赵善的吻技确实比他好。

 宋在寒硕大的头像是前锋,一点点破开两瓣翕动的,替后面的大部队开辟道路,他的尺寸如她所想,又大又。笔直的一茎,完整地进来的时候,赵善感觉整个人都被捅裂了。

 劈成两半。左半身在享受情,右半身承受痛苦。分明早不是处子之身,却如同刚被破了膜似的。一瞬间。

 她被巨大的窒息感罩盖,体下突然涌出一大波爱。高了,息未定,宋在寒就着这股体,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捅。

 重得似要将两颗囊袋也进去。它们打在她身上“啪啪啪”的吹响不绝于耳。赵善汗的皮肤黏着沙发皮,却被他得直往后顶,直到背与墙贴紧实了,才停住,他的手托着她的,在手背与墙的撞击中,感受着自己的力道。

 头似乎顶到一个软得不行的凸点,她又媚又娇地呻得更,他咬着腮帮子,太阳上青筋凸出“…G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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