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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连心情很不好
 她的坦诚便是天真幼稚、罔顾现实,旁观者的陈词滥调才是忠言逆耳。因为看客才能共鸣于看客吗?只有那次语文‮试考‬的作文,她拿到五十多分,还被作为范文印出下发,后来在她整个高中年代,这都是很少见的事,她写了那个磨镜片的人,为了爱他的上帝,复一地磨着镜片。

 若按本心来讲,她时常以为这样做,不过是万千愚蠢之一种,但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卷入其中。好像愚蠢的执着是一种人的特质。可欣赏“愚蠢”又是何等狂妄自大。身在蒙蔽之中而不自知。

 ***正要将自己的东西搬去新的教室时,她才得知期末‮试考‬的成绩和排名早已发到家长处,至此,她才没法继续厚颜无地装作漠不关心。

 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最怕他又装作不知道,继续做他的无愁天子,她到家时,他已经下班了。似乎正在等她。

 “回来,辛苦了。”他接过行李放在一旁,抱住她,一边抚着她的后脑勺,又问“暑假想做什么呢?”她身上满是奔波的汗腻,而他已将自己收拾得清清,随空调的冷意来至她面前。

 她误以为不再痴于他,原来只是前段日子他始终保持距离,没再碰她,她的手环过他后背,忽然意识到,也许他们又在想着完全不同的事。

 他只是抱抱她以示友好,点到即止,她又盘算着如何更进一步。松手时,她又看见他脸上那抹平静的忧郁,映在含蓄的笑容里,似落进月中不见踪影的飞花,她也笑了,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庞,而她轻吻他的掌

 再是双,细细品过每一丝纹理,再爬到他耳边“想睡你。”“今天?洗个澡,换身衣服,带你去开房。”他毫无波澜地回答,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为什么?一定要出去?不是,我是想说…”讶异的心情过或喜或悲的颤动,转念一想,又觉只有这样才最妥当。

 但紧接着他打断道:“还是你想让我在你的你?也不是不可以。”好像她自以为猜到他的顾虑,才是在多虑。“你好坏。”她侧过身低语。

 而他顺势在她背上一推,将她上半人高的木柜,拉低衣领重重咬一口,手移到她房。

 他的吻像是毒刺,自他吻下那处扩散,半边肌骨似已融烂掉下。上次那种熟悉的恐惧又漫上心头,下意识地想再次逃开,但只有膝盖无力地叩上柜门,也不能再将事情弄砸。“啊…”叫出声时她连忙捂嘴。

 他将她两条子一并扒下,一边摸过私处,一边揽下她的手,掰过头接吻,舌尖遍扫她口中“让我内,无套。”她想装作没听懂,但转头看他一眼,又心窍地点头答应。错过这次机会,又不知要等多久。

 他把她抱回房间,放在上分开‮腿双‬。手在口搅弄,动作比先前温柔许多。上身半是被他抱着。

 衣服也被去。繁密的吻下漾起暗涌的情,月与霞光同天,像被逐渐开绽的木棉捧上云端,她勾着他的脖子痴笑,又垂下头。一丝不挂地向他展身体,她却没感到多少羞

 只是心脏灼热,不断收紧几窒息,反而轻快地飘离痛苦。“得真快,可以不做前戏了吗?让我进去。”

 他从她腿间手,伸舌过沾满的指尖,指腹已略泡得褶皱“你的小很想要了。”她替他解开衬衣扣,到第三颗。他抬起手整件剥出,子跪在她岔开的腿间,按着硬茎,碾过私处。

 “第一次你想要什么姿势呢?正面,后入,还是你想骑在我身上?看样子,你会很喜欢后入。”他继续磨着她。

 “我想…看着你。”没有回复。他一手按住她的腿,茎抵在口,猝不及防地滑入,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像突然被充满气,因而飘得更高,除外再无更多的感觉,呆呆地说了一声:“进来了。”

 “疼吗?”他轻梳着她的顶发问,她先是摇头又点头。“看来可以继续了。”他随意动两下,她便身子酥麻直冒汗。“夹得真紧。”他边是低,连续几下用力顶到最深,撞出声响。“你混蛋,要坏了啊!”她的手在两侧,指尖却使不上力,颤抖着翘起,这样的话对他只是助情剂,他着她的,继续顶撞,她更将‮腿双‬向外打开,高高翘起。

 “知道自己把腿张开,果然,生来就是当‮子婊‬的料。”他勾弄着她的首,俯身下,埋在她颈窝轻,语声随吐息着。

 “被你爹得舒服吗,小货?如愿以偿,开心吗?”“这就只会叫了?你的小说‘还不够’呢。”他轻笑,在她间一啄,又将一条腿扛在肩上,边是核。

 抬起腿后他进得更深,总是顶在腹下的感点,不断外溢的水冲淡摩擦的触感,一顶到深处,又如玉山倏然崩颓,满地折枝残叶,碎镜片影。

 “那里…不要弄那里,唔…”她不小心岔了气,半是呜咽咳了几声“说了不要弄…啊!”他一手按在她肩上“瞧你被弄得花枝颤,不要的话,别每次我出来这么紧。”

 “我没有。”她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但双手手腕很快被他抓住在头顶。“看着我。”“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用腿勾住他的合他的动抬

 “花痴。”他又是莞尔,勾着手指刮过她的鼻梁,支身捉起她的脚腕“小‮子婊‬,死你。”

 最后一番烈的弄持续了很久,她连声叫“不要”只适得其反,手攀上他的小臂,又半点使不上力。泪水又从眼角溃散,几乎不能视物,每次眨眼都像要昏死过去,她再次抬起手。而他顺着她俯身,任她拂过脸颊,搭在肩头,他拔出茎,蹭着在她小腹上。

 “我爱你。”他用轻微的气声在她耳边道,即刻翻身,背靠头板坐在一旁。不知是不是灯光的缘故,她看见腹上的几乎是透明的,他将头柜上放的纸巾袋丢到她身边,随地抛了脏纸巾,仰着头闭目养神。

 她擦去身上的痕迹,挪到他身侧,握住他的手腕,而他用另一手捂住肚子,颈间布满汗珠,苍白。“感觉像做梦一样,还以为你又会吊我一年半载的。”“我没耐心陪你玩了,就这样吧。”

 他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这会原本该是他吃饭的时候,被她打了节奏,但她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不合时宜地问:“对你们男的,是不是和不喜欢的人做也很容易?只要望被挑动,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

 “你不也是。”他很不客气地回呛。不只是身体,连心情也很不好,而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想把他哄好、照顾好,忍下他一如往常的误会,让步道:“谢谢你。”但除此以外,似乎也再无可以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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