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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着这裑衣服
 她就迫不及待拆开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快递袋,将‮趣情‬内衣穿上身,在镜前看效果。和宣传图大相径庭,廉价的半透明质地没法遮住任何关键部位,原本穿的粉,呆憨地映出形状,晕掩在白纱底下泛红。

 她穿了。宛似没穿。衣不蔽体的感觉糟糕至极,她心烦意将它下。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她换了配套的丁字重新穿上。还是不行。太过浓密,又从丁字的边上探出,她想起自己从未用过的剃刀,提着它走进浴室,决定将全身的体剃掉。

 这样的念头,在上次他抱她到镜前的时候就有了,她看着自己身上黑黢黢的几撮,很是刺眼。

 等吃完饭洗过澡,她就坐在浴室的镜前,从手臂到腿,再到私处,小心翼翼的,一点点修剪干净,她时不时停下来,笨拙地改换姿势,清洗落满的刀头,也清洗自己。花了大半个小时。

 她才终于将这件事完成。剃至私处的时候,对着镜子张开‮腿双‬,她第一次看到自己部的样子。不像生理教科书,不同的部位一一分明,她看到只是一迭深浅不一的褶皱。手指的触感,才足以分辨它们的不同。

 当她对蒂抚摸得太多,莹亮的水就从窄出,不只是里面变变软。对镜摆弄自己的身体,带来奇妙又陌生的感觉,她想起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

 她抱着笔记本电脑躲在被子里,出于好奇第一次看AV,第一次知道做是怎么回事。道里面的沟壑能有那么深,竟然可以进去。自己的身体也是这般,她讨厌那样的劣质影片,也感到难以接受。

 影片里的男人们猥琐又恶心,全是红了眼的傻子,只知霸凌比自己更柔弱的女人,女人身上的

 下体永远硬着的样子,和发情的狗并无区别,她才不想被除他以外的臭男人碰,今后都不可能。至少他是她从小看着的。

 光溜溜的体怎么都不可能优雅好看,只会彻底揭穿衣装的谎言…自傲的人再怎么努力掩饰自己,都只是灵长类动物寻常的一种,她放下‮腿双‬,将地上的镜子收回原处。

 迟疑一晌,仍将之前的‮趣情‬内衣换上。这次一并穿戴手套和丝袜,感觉变得对劲起来,她把所有布料理得服帖,廉价感减退许多。

 隐约朦胧的轻纱与‮丝蕾‬令人感到治愈,她终于对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点点喜欢,转着圈在镜前看,下意识的,将盖不住股的裙摆再拉低一点,不安地裹上睡袍,他的睡袍,她当成裙子穿,长度正好。

 ***现在是三点半。剩下就是等他回来。这周他要出差,陪老板去无锡谈生意。回来也是今天下午,她方才问他现在到了哪,他说自己四点半到家。还有好久。家里离火车站只有半小时车程,她也可以去站里接他?

 或许更早就该这么决定,不必白洗这趟澡,但那样就没法提前换上‮趣情‬内衣,果然,还是现在去吧,想到此处,她充满干劲地坐起来,披上早已在箱底的装校服。

 只有宽松的运动衫适合套在外面,但今天气热,逢人都是一件短袖,这么穿反而显眼,她灰溜溜地放弃这个念头。时间没过三分钟,她应该为他画个妆吗?或者至少弄下头发?不行。

 这样就太刻意了。一看就是为他弄的。应该现在做饭吗?四点半就吃晚饭,也太早了。好像做什么都不对。

 她开了一瓶酒,趴回沙发缓缓消愁。像是古诗里的“斜倚薰笼坐到明”也像所有失魂落魄的醉汉。

 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而后酒劲上头,她困倦地打哈欠,闭上眼。漫长的一个小时,终于就这么睡过去。

 她伸着懒醒过来,正是听见他开门的响动。头还有些疼,她拿起茶几上的维生素C片,随口嚼了两粒。

 把酒瓶酒杯藏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他也会默许她偷偷喝酒,应该?只要在注意到以前将他骗上,就不算当场抓获,她如此想着。赤脚跑到门边接。他正在此时将门打开,望见她措手不及地立在后面。

 “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外套?”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她不知从何答起,默然挡下他为她擦汗的手。在指间的‮丝蕾‬出马脚。

 她慌忙想藏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握住,她怯怯地避开视线,最后只见他喉结一紧,但终于没说话。沉默之间。

 他松开她,将手伸向运动衫顶端的拉链,缓缓拉开,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白丝的腿…因为实在太热,她早已将运动掉,身上只有外套而已。

 他将拉链拉到一半,领口就从圆润的溜肩落到肘上,‮丝蕾‬裹体才冰山一角,但他就此愣住了。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

 她还以为,自己会笑意盈盈地勾着他的小指走向房间,跌在上,摆出各种人的姿势,他将拜倒在她裙下,迫不及待掐她的,和她舌吻,吻到她全身发麻招架不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才几天不见。”然而,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做不到那些,他也…很冷淡。呼吸声传来,却听他又道:“比我想象得还要过分。”她默不作声低着头,拢回外套调整站姿,将支撑身体的腿从右换到左。如果玄关有可以钻的地,大约她已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她几乎觉得自己像个癖的变态,正在猥亵一个良家妇男。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放开,轱辘辘地滚过地板。滑溜的丝袜让她脚底一跌。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混蛋,放开我。”她挣腿又捶他,又是躁躁地一顿骂,但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她半股。

 “啪”的一声响后,她彻底吓得噤住声,不敢再闹。唯过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来没有这么重打她过。

 谁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门子的气?终于想起来,要跟她翻旧账了?他将她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与袖边的纽扣。

 她就趁这间歇全副武装起来,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骂骂咧咧地质问:“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瞥了眼丢在一处的睡袍与运动,捏起她的下巴问“穿着这身衣服,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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