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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擎告意味十足
 “主人,您不是喜欢我吗?”他讨好似的望着她,向温曼故意卖乖,亮出自己诚实的器“只要和您在一起,狗无时不刻都能硬起来,”“行了。住嘴。”她说着责怪的话。

 嘴角却不自觉上扬。温曼觉得有时候沉博书傻得过分,可有时候偏偏又能哄得她很开心,专门挑她喜欢的话说,其中的乐趣与默契,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倒没有阻止这个时刻发情的男人。

 就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任由沉博书发,将他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优势都展现给她观赏。

 如此循环反复,到头来沉博书才发现,他恶意挑弄温曼的代价就是硬生生地忍下被勒紧的痛苦。

 银白的器具之下,两颗丸已经变得十分满,鼓鼓地凸在外边,一看就已透。红紫的卵丸随便被少女一戳弄。

 他就能感到濒临高的快与痛楚。裹住的头时不时会泡在带有腥气的水里,然后透明的也顺势糊住怒张的铃口,反而刺水越冒越多,他只能勤加清洁才不至于有异味传出。

 所以到了后期,就算是如沉博书,也不再主动往温曼跟前凑,等温曼发现了沉博书想躲她的意图时。

 就继续微笑搂着他,执意将人拖到她的身边,把各种道具往那个贪婪的小,一定要把沉博书弄到完全受不了。连连求饶,她才会收手,但就算是这样,她始终没有把贞锁解开。

 闪着金光的钥匙不断在男人眼前晃,她挥了挥手,让他看了好几眼,随后又收回了兜里。沉博书什么都没说,总感觉温曼在秘密计划着什么。这种感觉是经历过生死而产生的默契,他在期待她的给予,期待发现她所有的样子,也期待自己在她的眼前暴出一切。归结底,对他来讲,温曼这个人就是惊喜本身。不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就像是被精准弄前列腺一般的喜欢。

 最值得一提的是温曼记忆力很好,她在玩对方的同时,也顺道兑现了当初让沉博书吃果冻的承诺。“嗯…”透明的粉凝胶物沿着粉的肠道碰撞,搅动出一波波强烈的快

 男人仰着头呻出布满红痕的脖颈,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接着他又被命令把下体的后分开,撅着雪白的翘,当着坏笑不止的少女,一点点排出粉体。

 哗啦啦的水顺着感的会往下,他轻微抖动,如数将捣碎的体排到透明的一次杯中。

 开始时男人的排速度很快,香气十足的汁迅速就灌了满满一杯。温曼将第二个一次杯放到沉博书下的时候,口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水。滑的水珠散发着甜腻,滚在会起酥麻的意。

 “主人…狗排不出来了…”他晃了晃满的股,用手指撑开眼,展示着空虚的肠道,弱弱地说“好啊…主人…眼刚刚都被灌满了。”

 “有的。”她不信地摇头,将手指入柔软的中央,不肯放过一处皱壁,刮搔藏于的食物,不满地说:“明明还藏了这么多,就知道贪吃。”等所有凝胶都被搜刮完之后。

 她才将手指放到沉博书面前。放的男人放于他旁的指尖,被迫品尝自己下体水的滋味。强烈的羞席卷了他的全身,润的眼受到刺,在灯光下闪着晶莹,不停收缩。两杯汁当然不会浪费,全部被灌入饥渴难耐的喉咙。

 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都将滑腻的食物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股股果香味的气味往男人的身外窜,正当两人小日子过得甜甜蜜时,沉博书的父亲却命人将两人“请”到了公司门口。

 温曼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她顺着保镖的指引,沉默着走近电梯,而沉博书站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很想叫她别去,又被一脸淡定的温曼拉住手,无所谓地笑:“你怕什么?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他还管得住我?”

 温曼觉得既然对方能让沉博书怕成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下梁已经歪了。上梁又能正到哪里去,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沉博书最需要她的时候。

 他的家庭也正是他缺陷的来源。纵然沉博书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在父母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自卑的、等待着求表扬的孩子,他改变不了的事,她就替他改。

 不论是作为他的主人,还是作为他的爱人,她都要亲自去面对,而且,她手里不是没有把柄的。随后,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室内的装潢并不想温曼想象的那么奢靡,简简单单的黑白色构成一股冷淡的风格。一个与沉博书长相相似的男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正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幸好他的父亲没有在身后安排一众穿黑衣的小弟,否则温曼肯定会有进入黑社会大佬老巢的错觉,而且是最恶俗的那种。不同于沉博书稍有外放的伪装,沉父笑得温润如玉。

 要不是沉博书曾经对她说过他恶劣的过去,温曼也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你好。”温曼朝他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选择了在他对面坐下。对方迟疑半秒,上下打量了温曼一番,才淡淡开口:“温小姐,你长得比我想象的差远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选个长相出众的。”

 沉博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父亲,看了看温曼,想要向前说点什么,又被温曼用一个冷峻的目光示意退下。

 “哦。”她低头轻轻笑着。再抬头时的表情已经一派云淡风轻“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儿子和‘你以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沉父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眸光中都带着不屑:“你是在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深邃的目光与温曼狠狠对视,警告意味十足,而温曼也不避开。

 就这么一直笑着望向他。一股莫名的磁场在两人之间较量,温曼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一寸都不想让。

 “不知者无畏。”沉父的口气显然是把温曼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辈“表现得很有骨气,但要是我没发现他立了份遗赠,受领人写得是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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