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觉得没有很慡
　此地的糖葫芦不是严谨意义上的糖葫芦，牙签串上串着的是各水果块，翁沛不喜欢吃苹果块，段余宁吓唬她：“现在不吃，以后老了咬不动。”最后还是他把翁沛手中的苹果块都吃了。

　一天折腾下来，晚上坐船去对岸吃饭。饭后，两个男生在后面娱乐休闲室打斯诺克，叶堇和她站在二楼台上看夜景，河岸对面是一个繁华的古商业街，临街的几扇窗户开着。

　大约是有文艺演团体出在排练，清软稚的戏腔从水面飞来。翁沛细听她正唱道那句尾音人的“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不由得凝神微笑。

　叶堇问她介不介意自己支烟。翁沛摇摇头，看她熟练地取出一个花纹繁复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你们是…恋爱旅行？”叶堇笑着问。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过暗，还是夜浸染。

　她白里那种完美周到的精致面容竟显出憔悴疲惫来，两扇睫沉重地开合，眼角的眼线都淡了。有种唱罢了戏后的倦怠。翁沛不吭声，红晕从颧骨漫到耳。

　那戏腔转了个音，似悲似叹…“只听得钟声法号，不住手的击磬摇铃擂鼓吹螺，平白地与那地府司做工课。《多心经》，都念过。

　《孔雀经》，参不破，惟有《莲经》七卷，是最难学，咱师傅在眠里梦里都叫过。念几声南无佛，哆嘴哆，萨嘛呵的般若波罗，念几声南无佛，恨一声媒婆，娑婆呵，嗳！叫，叫一声，没奈何！

　念几声哆嘴哆，怎知我感叹还多…”叶堇的手臂支在阳台护栏上，往下面掸了掸烟灰，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就坠入人间的深渊。”

　这个年纪真好啊…哪里像我们，”她口中所说的“我们”就是自己和陶珞“我们是分手旅行呢，浪漫吧？”翁沛怔了怔，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叶堇把碎发到耳后，又了一口烟，吐出淡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她的神情：“你是本地人？”“是。”“那边咿咿呀呀唱的什么？”

　“《思凡》。”叶堇不说话了。和她站在阳台上静静听着。今夜有云有月，却全然不知心里事。水面落了叶子，小尼姑在看不见的地方念唱：“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一个儿眼倦开，朦胧的觑看我。惟有布袋罗汉笑呵呵，他笑我时儿错，光过。佛前灯，做不得房花烛。

　香积厨，做不得玳筵东阁。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芙蓉软褥。啊呀天吓！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叶堇把那支烟完，转身进去了。留她一个人在凉夜冷风中。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

　哪里有江湖两岸沙佛？哪里有八千四万弥陀佛？”夜里河边实在是冷，翁沛打了个寒颤，抱着手臂掉头返回热闹的休息室了。终究没有听完最后两句。＊＊＊

　快过年的时候两人回到了段父生前留下的江边别墅。别墅是常见的大跃层，段余宁和她的房间都在二楼，不过没有邻着。翁沛清早窝在头看书的时候，段余宁穿着睡衣摸进被窝里来，把她吓得不轻。

　“这是在家里…段余宁你不要来。”段余宁说：“我不来。”手已经开始作妖了。翁沛给他弄的极为感，半推半就地被他剥了衣服子，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去做快乐的事情了。放假后的段余宁简直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

　夜里变着法折腾她，翁沛一看见他就腿软。前几天两个人出去遛狗路过一家新开的药店，翁沛牵着琪琪在电线杆下等，段余宁说进去买点感冒药，结果晚上把“感冒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翁沛醒悟过来为什么前几次段余宁都要拔出来在自己口和肚子上，又去查了一下，看到说体外也有可能会怀孕，当晚心情低落，穿了个连体睡衣躺在上，段余宁进屋一看，皱眉道：“这是什么新的‮趣情‬吗？”

　翁沛翻了个身背朝他，睡衣后面的恐龙尾巴在被子上扫了扫，说自己今天晚上没心情临幸他，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说完一阵子没声音，直起身发现段余宁站在尾正给自己的老二戴套呢。

　气的她丧失理智，当天夜里跟段余宁从尾撕到头，又从头滚到尾，最后给人抓住尾巴拖了回去，掰开腿就是一顿狠，还是后入式的，干的她骨头都要散了。

　段余宁一边严刑拷打她下面那张小嘴，一边威利她上面那张小嘴，开了头灯让她读避孕套使用指南。

　翁沛颤着声念避孕套的广告标语，身后段余宁一记深顶，弄到了一个更紧致柔软的地方，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手中盒子拿不稳掉下去，独立包装的避孕套撒了一地。

　段余宁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堵住她的嘴，道里软得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大头一跳一跳的，是出来了，那天晚上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段小沛。

　这段小沛是个男生，一米八五个子，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脐下三寸还有一紫红油亮的大，比罐装可乐瓶身还要，校都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

　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宁，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穿校裙的段小宁真好看呀。

　那‮腿双‬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进去了。

　段小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宁的，大美人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像是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宁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

　翁沛在梦里对转成大美人的段余宁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我不想你了。请你抬起股穿上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

　最后那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尽人亡死在马桶上。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宁一边骑自己一边着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清晨醒来，段余宁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