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出于礼貌
倒也不是愿不愿意的事情,顾笑空虚的时候经常看一些爱情动作片,开场就是各种口,无论是谁给谁,她总觉得这样子女方的快
是没有的,纯粹是为了取悦男方。
但如果可以让郑时枢快乐的话,为什么不呢。顾笑伸出舌头
了
头部,明显感受到郑时枢的身体紧绷起来。
她受到鼓励,张开嘴巴含住,用舌头细细描摹。郑时枢的快
如此强烈,他还想要更多:“再往里面一点,”顾笑才张大一点,他就这么冲了进来,直接顶到她的喉咙。
“咳咳,”顾笑退出来。“你已经是个成
的男人了。稍微控制一下啊。”她肯这样他已经心满意足了。郑时枢把她拉入怀中。“我给你试试。”顾笑本能地想拒绝。
她虽然好奇心重,嘴巴也经常说些不着调的话,但让郑时枢这么个郎
独绝的男人给自己口,她还真有点担当不起的感觉。
好吧,当她没说过,顾笑感觉到郑时枢的舌头灵活地
着她那里的
,有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全身。
顾笑忍不住发出嘤咛,天杀的怎么会那么舒服!郑时枢表现优异,顾笑蜷着脚趾压抑着自己叫
的冲动,最后还是没忍住,狂叫一通。郑时枢停下来,她叫到后面又开始耍宝,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他专心不下去,眼看着她已经差不多了。郑时枢用身体覆上她的,分开她的腿往里冲刺。顾笑看片的时候时常有一个困惑,就是里面的人好像不怎么接吻,干一通就换个姿势接着干。
但那样就少了很多爱情的味道,正分神,郑时枢过来吻她。顾笑表现得有点嫌弃,扁着嘴,嘴
往里
,像个牙齿掉光的老太太。
“我不想间接跟自己接吻…”郑时枢当真,去抓
头的水杯。“傻子。”她笑着拉过他:“女人在
上说的话你也信。”郑时枢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他又
上来吻住她的嘴
,勾着她的舌头打转。
他吻她的时候很投入,很用力,顾笑觉得自己的戒备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殆尽,他是爱她的,即使他没有说,但这一刻她是如此坚信。
也许,想知道一个人爱不爱你,不需要太多花招,闭上眼睛感受就已足够,他们正相爱,是顾笑知道的最
的事情。***今年这个年过得比较特别。
顾笑给秦女士捎了个女婿回家。秦女士早早把里外收拾干净,打从八九点开始就边看电视边侯着,她们家是老式的居民楼,上楼没有电梯,得爬。
顾笑还好点,轻装上阵,但郑时枢手上大包小包拎着不少东西,楼梯又窄,挪得很慢。“哟,这不是笑笑嘛!”有人从底下探出一个脑袋,他被那么多东西挡着。上不去。
“呀,王叔叔。”顾笑赶紧扒拉两下,让郑时枢空出一个人的过道出来。顾笑人美嘴甜,惯会给家里撑场面,基本上老邻居都
喜欢她就是了。
“这位是?”顾笑难得害羞:“我男朋友,你叫他小郑好了。”“小郑,叫王叔叔。”她拍一下他的肩膀。郑时枢跟着叫了一声。
一路上碰到不少
人,郑时枢数了下,他一共
了三声叔叔两声阿姨,每个人看到她都面
喜
,顾笑是真的招人喜欢。
等到了门口,郑时枢表现出一丝丝紧张。顾笑一边按门铃,一边对着他笑:“你怕什么呀,我妈看见你开心还来不及。”“谁怕了?”切,还嘴硬。门还没开,顾笑贴上去亲他一口。“现在呢,怕不怕?”
“怕。”顾笑嘟着嘴还要来,郑时枢笑着推开她。秦女士也紧张,她对着门口的镜子按了按头发,又对着镜子
出一个自以为标准的笑容,这才把门开了。
“阿姨好。”“你好你好,先进屋。”郑时枢一脸乖巧,秦女士一脸慈祥。顾笑在心里摇头,这两个人啊。桌子上的菜正冒着热气,顾笑去厨房拿碗筷,留下郑时枢和秦女士互相装模作样。“小郑啊…我们笑笑脾气不大好,你以后多让着她啊。”
“什么呀!”顾笑正好听到这句,她拿着手里的筷子指指郑时枢“小郑,你摸着良心讲清楚啊…我那是欺负你吗。”郑时枢识做:“没有没有,为我好为我好。”
秦女士细细打量着这两人,顾笑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恣意,小郑看上去也是个踏实稳重的
子,撇开其他条件不讲,这两人是登对的。把顾笑交给他,她可以放心。饭后顾笑带郑时枢去墓园给老顾上香。
秦女士一早收拾好香烛,她没有把东西给顾笑,反而转身交给郑时枢,给他的时候还有些眼眶红
。
通往墓地需要爬很多台阶,天空还下着小雨,地面
滑,台阶也很陡峭。郑时枢撑着伞,顾笑依偎着他向上走。
天空是黛青色的,四周围层峦叠嶂,遍地都是立着的墓碑,风一吹,脚边黄纸折成的元宝挣扎着要起来,但不知被什么人踩过一脚,黏在地上失败了。
硕大一个墓园,冷冷清清,只有他们两个活人。本该是很萧索的景象,却因着他在身边,顾笑顿时有产生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秦女士早些年的时候不能面对老顾走了的事实,不敢过来,但近些年她接受事实以后,每隔一段时
便会跑来给他收拾。
哭还是在哭的,好几次顾笑回家,家里的电视还一直放着老顾生前最喜欢的体育频道,她把屋子里的氛围营造成他还在的模样,好像这样便可以减轻些寂寞。
所有关系到最后都会面临终结,相爱的,不爱的。最后都有同样的结局,他们也一样,郑时枢蹲下身子从袋子里往外摆香烛。
“老顾,我带着你女婿来看你了。”说着顾笑脸上淌下两道热泪,她爸生前时常说的两句话,一句是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们家笑笑啊。还有一句是,笑笑你找个和爸聊得来的吧,像我跟你外公一样“爸,我是郑时枢。”
“您放心,我一定会对笑笑很好,不让她受委屈。”郑时枢对着墓碑上的老顾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顾笑笑中带泪:“老顾,人我带来给你认过了。想聊什么都可以去梦里找他哈…嗯…别忘了也要多找我。”郑时枢动容。
他回想起五年前收到的那几封邮件,字字锥心,痛到四肢百骸都好似被电击一般,他至今都还背得出那三封邮件的内容。第一封只有寥寥数语,用故作轻松和故作
稔的语气。“亲爱的郑时枢同学,但愿你还没有忘记我。
我是顾笑呀,好久没和你联系,不知道你近况如何?你还会回来么?盼复。”第二封看着叫人心碎。
“你是把我忘记了么,还是因为大洋彼岸的信号格外差呢,即使是最简单的同学关系,出于礼貌,请你务必回复我。顺便告诉你啊…我爸死了。还有就是…我好想你。”第三封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