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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让助理把拦住
 付迦越一手捂住手机,低声音:“我在工作。”“今天是陆凝的生日,你能不能晚上回去陪她过一下?”“哦?”付迦越感到有些意外。一般陆芸也不让他去管陆凝的事,今天是头一遭。

 “我今天在上海呢,回不去了。”陆芸说“这孩子性格又内向,过生日也不跟同学一起玩玩。我让阿姨订了蛋糕,做些她爱吃的菜,你帮我回去看看她。”

 “好。”陆芸在电话那头响亮地亲一下:“爱你。挂啦。”讲座结束,付迦越开车回家,路上他考虑考虑,去了商场,他觉得毕竟是陆凝的生日。

 他就这么空着手出现在她面前,也不像话,他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在商场里溜达了一圈,买了只一人高的绒玩具熊,在后备箱里,带回去。

 回到家里,看得出阿姨也是花心思布置了一番。灯光被调成温馨的暖橘,餐厅里装饰了鲜花。

 白色亚麻桌布上整整齐齐摆着精致的菜肴,中间一只蛋糕。陆凝穿着一条象牙白的裙子坐在餐桌旁边,见他回家,乖巧地叫他:“付老师。”付迦越点头:“嗯。”陆凝的目光落在他手里那只巨大的礼品盒上。付迦越递给她:“生日快乐。”陆凝拆开丝带,打开盒盖,抱出那只巨大的绒玩具熊。她把它搂在怀里:“谢谢付老师。”

 “那就,吃饭吧?”说实话,付迦越并不是太习惯这样的家庭氛围。陆凝摇摇头:“我没胃口。”也罢,付迦越想,吃不吃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他讲了一下午,倒是觉得口干舌燥,便倒了杯气泡酒,和陆凝面前的杯子碰一下,自己喝下去,陆凝看着她:“我妈今天不回来。”“嗯,她说要在上海开会,赶不回来。”

 陆凝笑了:“才不是,她要在上海陪弟弟。”付迦越抬头:“你还有个弟弟?”陆凝点点头:“是啊,她之前和情人生的,那个男的好像在上海做风投。我弟弟也上初中了。”

 不知道为什么,付迦越觉得陆凝的眼中有一丝幸灾乐祸,好像在嘲讽他不是陆芸的唯一,占着丈夫的名分,却没能让陆芸对他死心塌地。

 但是他真的无所谓。和陆芸结婚又不是不体面的事,再加上这段婚姻还直接和间接地给他带来了很多资源。陆芸活也不错。这就够了。另外。

 他也很难否认,还有那么一点原因是因为陆凝,他对她,其实是有一种所谓的补偿情结,但他成功地把那种情结带来的冲动压制住了。

 自己心里那些阴暗的小角落,总不能听之任之。付迦越也不想多做评价陆家的家事:“好吧。”陆凝又说:“我妈说,让我大学毕业就嫁人。”

 坐在陆凝对面,付迦越可以看到她圆润的小下巴,的脖子和锁骨,还有纤细修长的手指:“哦,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陆凝摇摇头:“我能怎么想?反正我妈的公司、资产都是留给我弟弟的,她早先就说过了。给我一套房,一辆车做陪嫁。”她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气泡酒,一仰头喝下去:“我妈恨我爸的,连带着也没那么喜欢我。

 我知道的。弟弟是她跟自己选择的男人生的,做了精心准备,这才是她最爱的亲人。”付迦越觉得陆凝不太能喝酒。因为一杯低度酒下去她居然就脸红。

 而且从脸红到耳朵,红到脖子,连带着眼眶也红润润水汪汪的。陆凝说:“她都给我物好了。我未来的老公就是她董事会大股东的儿子。”付迦越问:“你喜欢他吗?”

 陆凝摇头:“丑。”这个字,从陆凝这样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倒是非常震撼。付迦越才知道,原来这样家庭的小姑娘,也是会说脏话的,他拿走陆凝手边的酒瓶:“你别喝了。”陆凝抢回来:“你管我?”

 ***陆凝那天晚上几乎把一瓶酒喝个干净,付迦越拦不住,最后人喝飘了。挂在他手臂上,还朝着他的脸打了个嗝,他扭过头。无论醉酒的姑娘长得多美,打起嗝来都是一样的难闻。付迦越要把陆凝扶回房间。

 她却跌跌撞撞拽起他送她的大熊,紧紧搂在怀里,才肯跟他上楼。付迦越把她扶上,关上门。

 想了想,觉得她一下子喝这么多酒会不会渴,他下楼倒了杯温水给她送上去。陆凝的卧室门虚掩着。

 他推开门,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陆凝上身穿着白色的‮丝蕾‬内衣,下身一丝不挂。腿间是那只绒大熊,她在夹腿。

 半闭着眼睛,面色红。频率越来越快,嘴里溢出细碎的呻,他想离开,这时陆凝突然睁开眼,看见了他,她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酒劲醒了。不知如何动作,侧身拉起被子想要把自己遮住。

 但付迦越还是看见了。少女仓皇之间走了光,她腿间被稀疏的发遮掩的那处隙,闪着一丝暧昧的亮泽,他蹲下身,把杯子放在门口,关好她的房间门,下楼,只是那一眼,就让他硬得难受,他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自嘲地笑了笑,简直是禽兽不如。

 去浴室自己解决了一下,回琴房练琴,即使是已经成名,付迦越每天都要保证五到六个小时的练琴时间。如果白天忙,他就清晨和深夜里练。陆芸给他装修的琴房隔音效果很好,但琴房楼上就是陆凝的房间。

 陆凝能够听到一点点付迦越的琴声,悠扬而飘渺,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是在隐瞒自己对付迦越的望,但身下却越来越

 陆凝咬着嘴,手指按在自己腿间最感的那颗珍珠,加重了摩擦的力度,在黑暗中和付迦越的琴声中达到了高,那天晚上的事,他们心照不宣地,谁都没有再提。陆凝还是照常每天上课下课。回家吃饭,傍晚上付迦越的大提琴课。

 从音乐天赋上来讲,付迦越对于教陆凝这样的学生没什么太大兴趣。资质平平,也并不见得多么肯下苦功练琴,只是,也可能因为那晚,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微妙了一些。付迦越在纠正陆凝动作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在发颤。

 这时候付迦越的恶趣味就会涌上脑海,想把她按在椅子上,掀起她的裙子,拽掉内,用手指划过那道粉的小,看看成了什么样子。

 之前遇到的女人大多主动,所以这样的气氛让他也觉得有意思,也就不知不觉对陆凝多了些耐心。陆芸的死讯是在陆凝高二的那个寒假传来的。

 当时陆凝在上学校组织的英语冬令营,付迦越在欧洲开演奏会,两人都不在国内。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的时候,陆凝慌得六神无主。付迦越叫她订和他同一天回国的机票,他在机场接陆凝,看见她推着行李走出来,一张脸惨白,他知道陆芸一倒,她陆凝就像待宰的羔羊,周围多少张嘴围着。

 等着吃掉她。还有好事的记者举着相机追过来,他让助理把他们拦住,用外套遮住陆凝的脸,带她回家。没有人能说清楚陆芸是怎么死的,说是在一场应酬饭局上酒中毒抢救无效,可是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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