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却无力思考
这样的无效对话,今夜已经发生太多次了。小柔彻底绝望了。
疲力尽,她骂他、求他、打他,他都不在意。“还不够
。”陆丰自己硬了。却没摸到她那里
出来的水“这样可能会有点疼。”
陆丰又去挑逗她花心掩盖的
豆,另一只手绕到身前去弄抚小柔的酥
,他健硕的身体贴着她的,把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怀抱里,轻轻轻吻她的后颈,那是那条长疤开始的地方。
隔着一层纱衣,陆丰用目光回忆着长疤的位置,他眼里重新跳动起火焰,用力掐了一下她
前一粒硬
,他不再犹豫,像一只野兽一样强悍地没入了她的身体。略显干涩的甬道,让两个人都疼得低叫。
她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分泌出润滑的
体,陆丰趁势往更深处去,可还是不够,陆丰忍着痛,却发现小柔死死咬着
单,不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的房间里,最终只剩下
体碰撞的声音,陆丰掐着她的纤
,如愿以偿地把
全部灌入小柔体内,他解开小柔手腕的束缚,她的身体就像棉花般迅速垮塌下来。
她木然地看着陆丰自己穿好衣服,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全部都听不到了。陆丰离开了房间。
她把自己在
上缩成一团,
单和衣服上全是两人
出的黏糊糊的
体,她被这种不适的触感和气味包裹着。不愿意再待在
上,挣扎着爬到
下面,缩在一个更小的角落里,她脑子里早就不能自主思考,身体的痛楚割裂了现实与精神的认知。刚刚陆丰在她身体里恣意鞭挞的时候。
她只觉得是在被一个陌生人侵犯,她看不到他的脸,独自陷入一种全然寂静的回忆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她最亲密的人,在人生里很普通的一个时间点,变成了从来不认识的样子,那是几年前来着?对了。是两年前,他们成亲的时候。
她听到外面传来刀剑声,周炎却让她待在屋子里不要出去,然后铺天的大火就烧了起来,一个蒙面的刺客闯进来要杀她,她只能拼命逃跑,可是房间外同样是地狱,只有火焰和鲜血。
那些丫环仆役全倒在地上,她想找到爹娘和周炎,也想活下来。不知道是哪个信念支撑着她,拼了命地逃跑,火舌
上她的身体,也感觉不到痛了。刺客紧咬着她不放,她穿过后院一众着火的房屋,后门那里停着马匹,她来不及思考这些陌生的马匹是谁留在这里的。
只是没了命似的攀住马脖子爬了上去,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周炎?小柔看着突然出现在她脸前的面孔,又一阵恍惚,他没死?“跟我走,宫里的人已经发现我们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小柔抬头看着舒雪痕,迷茫过后,她眼睛清明起来,她全部想起来了。现在不是在倚剑山庄,现在是陆府,她不是林浅微,她是小柔。面前这个不是周炎,是舒雪痕,他们所有人都在骗她。“你怎么…是陆丰?”舒雪痕看着自己送给女孩的衣服如今破破烂烂地挂在她身上。
甚至根本遮不住她满是红痕的大腿和
口,她狼狈地缩成小小一团,隔着长发木木地与他对视。女孩刚刚经历的事情,不言而喻。舒雪痕想扶起小柔,心中千头万绪,眼下却也不能耽搁了。必须赶快带她离开京城。
但舒雪痕来不及反应,一具脆弱的身体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抓着他
前的衣服,传来娇弱的啜泣声,舒雪痕不敢动了,他默默抚上她的长发,无声安慰。“舒掌门,求你带我走吧,柔儿好痛。”她沙哑着嗓子,小猫似的。
舒雪痕本就是来带她走的,可听到她这句话,他如遭雷击,浑身过电一般疼了一下,但疼过之后心竟然躁动起来,他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眼,似乎有什么变了,但也可能是他看错了。
舒雪痕
下自己的外衫罩住她斑驳的身体,把人背在背上:“我带你走。”“还得带避孕药,再走。”女孩用还不太舒服的喉咙发出残酷的声音。舒雪痕的心要被她撕坏了。“好。”但他只能有这一个回答。
***“你受伤了?”小柔才发现舒雪痕的小臂和肩膀都中了剑伤。舒雪痕点头不语,继续把小柔扶上自己的爱驹。
一个时辰之前,舒雪痕带着小柔在京城里四下穿梭,最后进入铜钱巷的一处暗栈,竟然有条直通城外的密道。
他二人穿过密道便从西北出了京城,舒雪痕始终背着小柔小柔行动,一路疾驰,眼下到了城外五里马匹接应的地方,二人才缓下心情。小柔坐在马上,深深望了一眼舒雪痕正在解缰绳的背影,熟悉又陌生。
此刻逃离险境放松下来,她终于有些累了。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但她没有声张,只用手偷偷抹干眼泪。
“我们在酒楼分别之后,没来得及出城就遇到刺客伏击,我与他们纠
了很久…有些事不对劲,就去陆府找你。”
小柔紧了紧身上舒雪痕的外袍,虽然他的出现让自己不必独自面对悲惨的处境,但记忆恢复的她也没办法全心全意地感谢他。
“我们现在还不能休息,离京城太近了。再往北行二十里能赶着天亮和人群一起混到镇子里…到时…再处理一下身体吧。还能坚持吗?”
舒雪痕的目光飞快扫过她外袍下
出的破碎裙踞和小腿上一段白腻的皮肤,心里那股躁动更甚。小柔无声点头,她现在又疲倦又难过,身上又阵阵疼痛,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舒雪痕见状果断翻身上马,把人圈在
前:“抓紧缰绳。”可是舒雪痕刚甩了缰绳准备策马奔驰,四只马蹄还没踏出去两步,就在小柔一声哀叫里,被主人强行停止了步伐。
“下面好疼!”坐着还没感觉,可一旦马儿开始奔跑,红肿的外
就被顶撞得生疼。小柔又揪着舒雪痕的衣服把脑袋整个埋在他怀里,她也知道眼下情况紧急,也许她什么都没记起的话,会默默忍受这种痛楚和舒雪痕一起赶路。可现在,她偏偏不要,她忍不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等着舒雪痕的反应。舒雪痕哪里还有什么主意,从刚刚开始,他就觉得小柔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原本柔和明媚的
子在他面前永远是友善但有距离感的。
现在却整个人缩在自己怀里,柔柔弱弱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将哭未哭的大眼睛时不时偷偷地打量自己,她在撒娇,并且带着些坏心眼的任
。舒雪痕感受得分明,却无力思考,也无可奈何。只是心脏怦怦跳得老快,都这种紧要关头了,他竟然想先亲一亲她微微撅起的小嘴。
“那我…还是背着你吧。”舒雪痕说罢就要带着小柔下马。
“你背着我,再牵着马?万一他们追上来怎么办?”小柔不留情面地直击问题中心,但
出一副更加可怜的模样。
“…马不用牵,我会很快的。”这就是舒雪痕聪明绝顶的大脑里给出的答案,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两条腿和十多年来
习武锻炼出来的体力,但人毕竟比不上马快的,小柔趴在舒雪痕的背上,看着他额前一滴又一滴滚落的汗水,沿着他漂亮的下巴掉在凸起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