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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奴家内急(全书完)
 没过几,施南竹点名让她和赵冷月一同赴宴。施南竹是新晋的翰林院编修,日常公务繁忙。

 近日常有同僚或其他华京贵人们示好的帖子递入府内,施南竹也是极少赴宴的,就算出席,也很少带人。

 宛秋想,这回一次带上她们两人,必定不是寻常的正经宴席。说不定又是像上回那样的乐宴,只是不知这回顾良生会不会来?***宛秋也是个有眼色的人。

 她虽与施南竹和赵冷月同乘一辆马车,为了不坏了他们的好事,带了帷帽,披着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地坐在车厢外,静静听里头两人几度宵。赶车的壮汉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专心致志的赶车。

 甚至都没有用眼嫖过身旁的宛秋。到了一家京郊的私人宅邸,几人先后下马,被人领入一间宽敞的花厅等候入席。宛秋有些内急,便与施南竹告了声罪,跟着一个领路的小丫鬟匆匆离开了。哎哟。

 她在拐角处与人撞了个满怀,整个人向后退去。哪知脚下一个不稳,眼见着就要摔倒。面前那人伸出手扣住她一只手腕,手上一用劲,整个人就被扯入那人怀中。她抬头一看,眉眼舒朗,身形高大,整里就只知肃着脸的,这不就是顾良生么?

 “二爷…”她忽然想起两人那就差临门一脚,忽然脸上烧的慌。顾良生却像与她不似的,等她站稳,就松了手,全然没有那的热情。哼…拔无情的男人,但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

 她可不想浪费,忙想了个理由开口道:“奴家先前在二爷府上叨扰多,还没同二爷道谢呢?连同这一回,一并谢了。”说着她朝顾良生福了福身子。

 顾良生大手一抬:“不过在府上歇了一而已,不碍什么。”宛秋愣住了,他的回答怎么同先前施南竹的说法一样,她明明在顾府住了好几,还看到他与嫂子伦。

 他还让自己自渎给他看呢,现在倒是一副撇清的模样。宛秋登时就气红了眼,难不成她真的要困在施府里,无处可逃了么?她想了想,给领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乖乖走了。

 她今依旧穿着轻薄,里头戴的正是那那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半透肚兜,因为她刚险些摔了。

 大领口的外罩纱衣略有些偏,将她右边肚兜都出来,顾良生比宛秋高了一大截,一眼就瞧见那儿高耸,双被兜儿绷住,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右边的儿被那肚兜紧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那尖也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不知咬在嘴里是何滋味,他想起上回见到宛秋,施南竹用花做了酒樽,后来还同他说。

 他没饮到酒实在可惜,毕竟宛秋的如泉水般清甜可口,万里无一,那施南竹叫人把她送到了府里,谁知他军中临时有事,便走了。第二才想起来府里有这么一号人,忙让人原物奉还给送走了。

 现在瞧着她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有些招人疼,他难得发了善心,开口问道:“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里?”

 被问到的宛秋有些难为情,声如蚊呐道:“奴家内急。”顾良生耳聪目明,怎么会听不到,觉得自己问一个姑娘家这种问题,有些失礼,便作势要走,忽然衣袖被人拽住。

 他回头一看,宛秋低着头,天鹅般白皙的颈子弯了下来,羞涩道:“二爷,可否带我去一趟,奴家不识路。”

 顾良生环顾四周都不见个仆从,只好肃着脸带她去了。站在茅房外的他黑着脸,听着里头的水声,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焦躁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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