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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凝神注视着
 她相信江彦舟有一颗铁打的心,这点挫折不会让他倒下,这样想着。季昭突然又故意夹了夹在她身体里的那,江彦舟“嘶”的一声看向她,眼神仿佛在说“我搞不懂你了”季昭嘿嘿笑两声,亲亲他角,催他:“快点。”

 “真的?”本来停下来的就不情愿,江彦舟得了指令,动作马上又恢复原状,进出的部位被磨得通红,泛着星星白沫。

 季昭觉得他还算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她的感点,头在里面顶的她酥麻不已,哆嗦着收缩道,得江彦舟更加疯狂,加速了几次后直接缴械投降。还行,不算太快。

 季昭正在临界点上,还没到高,江彦舟面上没什么特殊情绪,就是红着一张脸,凑过来不停吻她。可他吻着吻着。却突然贴在她耳边问她:“你没到对不对?”季昭有点惊讶。她没怪他,毕竟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没事。”江彦舟没再继续说话,而是在她面前慢慢跪下来,将她原本搭在他上的腿挪到肩膀上,嘴贴上去,含住她的小豆豆了起来,这下季昭是彻底站不住了。

 她本就在高的边缘,蒂快来的又急又猛,她单脚着地,混乱地跳了两下,没多久也代了自己。

 一股水涌出,江彦舟了几次,重新站起身,摘掉盛满他的套套搁到洗手台上,过来替季昭洗身子。季昭闲来无事,也替他了几把水,嘴角的笑怎么也止不住。江彦舟抬起她下巴“笑什么?”

 “没什么。”她还是笑,弄得江彦舟也傻了一样,跟着她一起傻笑,两个人笑着笑着便又吻到了一起。季昭躲在冒着热气的水中,躲在江彦舟滚烫的怀里,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令她在一片柔和的吻中莫名其妙了眼眶,她站在卫生间门口,擦干自己,穿好他的衣服。

 看着一旁的江彦舟拖完一地水,又忙着将淋的校服进洗衣机。当他倒完洗衣,按开滚筒开关时,立在那里的季昭。

 忽然在一瞬间明白,刚才那让她流泪的感觉,名为尘埃落定,她一颗漂泊无依的心,就在这间狭小的二居室里,悄悄落了地。季昭先他一步回到房间,内也洗了。

 她下半身真空,罩在江彦舟宽大的衣服里,跳着倒在上,环顾着满屋球员的照片,积攒了一夜的疲倦顿时爬满全身。

 江彦舟走进来,把刚刚用过的避孕套丢在自己屋的垃圾桶内。看见季昭半闭不闭的眼,他单腿跪上,拍拍她泛着红的小脸,试图将她唤醒:“先别睡。”季昭强行睁大眼睛,疑惑地问他:“为什么?”

 “因为”江彦舟两条腿都跪到上,分开将季昭夹在身下,他手撑面俯下身,在季昭头顶上笑得满含深意。

 “天还没亮呢。”***季昭觉得自己恋爱的第一晚,就已经昏了头,她竟然认为一个刚开荤的少年会在草草过一次后就放她去睡觉。大意了。可怎么办呢?人是自己选的,她哭着不对,是笑着。

 因为季昭已经不想睡了,她想继续和江彦舟做。“啊…”一声舒到极点的呻过后,季昭攀着江彦舟的肩膀,搭在他后的腿无力垂落。

 江彦舟脸埋在她颈窝,伴着一阵低沉的息,垃圾桶里又多了一个打结的套套,这一次,季昭是真的到了。仰面看向天花板,久久沉在高余韵里回不过神。江彦舟同样保持原样窝在她身上,半点挪动的望也没有。

 良久之后,季昭下巴抵住他脑袋,视线别扭的转为盯着他半的发顶,饶有兴致地就着意在他头顶绕了个小揪揪出来,瞧了好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季昭噗嗤笑出来。

 笑声引得江彦舟终于舍得抬起头,向上蹭了蹭,依然覆住她身子,脸侧躺在她旁边,在她脸颊印下一吻“笑什么呢?”“给你打扮打扮。”“打扮了会怎样?”

 “嗯…”季昭作思考状,右臂抬起自上而下环住他的脑袋,反手摸着他下巴“会让我更喜欢你。”

 江彦舟在她耳边低低的笑,没有回答,而是支起手臂撑在她脸侧,目光聚焦只几秒,热的吻便又落了下来。

 季昭痴笑着。揽住脖子回应他。今夜他们接了太多吻,温柔的、安静的、炙热的、迫切的,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驾轻就。像是他们本应在相识的第一秒就吻上彼此,而浪费了这么久的他们,在这个夜晚,竭尽全力地弥补着过去错过的亲密时刻。

 两人的鼻翼相互触碰,季昭在江彦舟颤动着扫在她脸上的睫中,感到了他无法言喻的小心和悸动。

 她更加用力地环着他,舌头同他痴舞动,满室皆是唾换和瓣的暧昧声响。分开的时刻,季昭握着在她眼前晃了一晚上的挂饰细细摩挲着。是一个你的子弹壳,打孔穿绳戴在江彦舟脖子上,他告诉她。

 那是很小的时候爸爸送他的礼物,他带了十几年。季昭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就注意到他在脖子外的黑线。

 那时的她,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一星半点好奇,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得到解答。江彦舟不吻她了。眼睛也没看她,可手却开始不老实,在她线上反复连,暗示意味十足。

 季昭不可思议地叹口气,捏住他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真是看不出来你是个这么黏糊的人。”

 “我原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误会我了。”“是吗?”季昭回忆着江彦舟过去的种种,好像真的咂摸出点味道。

 江彦舟勾起,挣脱桎梏倒在她颈窝,说话时的热气了季昭一脖颈“对自己喜欢的人,我不仅想立刻告诉她我的心意,还想和她接很多吻、做无数次爱,无时不刻肌肤相贴,做尽所有可以做的亲密之事。”

 季昭觉得仅仅是他此时落在她脖子的热意,就已经让她全身跟着一起躁动起来,到底该怎么办呢?她好像被他的谬论说服,无可救药地陷进了柔软却深不见底的沙之中,她挣不、逃不出,唯一的结局早已写就,恐惧不过无用功。

 但在窒息之前,她想对他说的只有一句:“我们现在就开始,开始接吻和做。”江彦舟沉默着摸摸她的下颌,撑起身子取过一个新的套子撕开,脸悬在季昭上方,凝神注视着她,手伸到下面将套套带到早就起的器上,没有丝毫犹豫地一入到底。

 “嗯…”季昭长舒一口气,身体被填满的感觉今晚不是第一次体验,可她却在这一次中感受到了巨大的足。

 她忽然就不希望江彦舟立刻动作,她想让他就这样安静的待在她身体里。季昭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祈愿江彦舟能够听到她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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