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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疼是真疼
 她还能强迫他不成?可很快她就领悟到,事后温存有时候非常没有必要。感受到体内重新大的某东西,季昭突然感到了一丝恐惧。

 “你不是才过一次吗?”“没办法,我控制不了它。”季凛伴着未及出的黏腻缓缓推送起来。

 动作已不复先前的狠戾,更像是替季昭完成她未竟的温存大业。季昭被摩地浑身发,懒洋洋向后倚在他身上,轻缓的动作抹平了她短暂的恐惧,专心享受起第二波情

 “嗯…”一丝柔若无骨的颤音自她口中溢出,下一秒,季凛忽然捂住她的嘴,,带着她快速转向,长臂关门落锁,待季昭反应过来,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储物间的门上。

 失去堵之物,稠白体自腿涓泳而出,很快淋了季昭挂在大腿的内。“我就说是落在教室里了吧。”

 “哎呀怪我怪我。”两个女孩笑闹的声响因猛然出现的关门声中止,脚步声在片刻静寂之后朝着储物间移动。

 “谁在里面呀?”敲门声伴着试图开门的动作。季凛捂她嘴的手早已落下,装模作样地凑近她,轻声说了句“嘘…”

 储物间内只听得到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是季昭弯,从内出了右腿。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有人吗?”先前的戏言竟一语成谶,躲在阴暗处“偷情”的刺感给予了季昭巨大的快,一股清透热自腿心涌出,她凝视着季凛,抬起右腿圈住了他的。季凛在受力之下向她靠拢。

 嘴角勾起同她对视着。手扶住头抵在小核上研磨着。惹得季昭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应该是那些打球的在换衣服,别管了。我们快走吧。”“好吧。”“噗呲”

 一下捅了进去,有汁润滑,一切都格外顺利,尽没入,直抵花心。因着停歇了片刻的缘故,似乎比原先更加大有力,直顶到先前未及的隐秘角落,季昭攥紧他的衬衣。

 下身合着他的干,壑难平之下,招摇的心思再起,如何让她在此情此景之下压抑声响?“嗯…你的同学们…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啊…”刻意降低的声线像是猫咪低,顺便挠着人的心尖。

 季凛扶住她抬起的长腿,指尖开裙摆在白打着转,边加速冲刺,边慢悠悠同她周旋:“我在做什么,嗯?”

 一记全力深顶,季昭部向前拱起,颤抖着到了高,她探出獠牙,狠命在王八蛋脖子上咬了个鲜红牙印“…在做。”“和你的亲妹妹做。”季凛拥着她,做着最后的冲刺。

 “是么?”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的模样“原来你是我的亲妹妹。”一声短促低吼,关大开,一切归于平静。“嗯。”季昭伸出舌尖他微启的,另一条带着伤口的舌很快也冒出来同它打招呼。“疼么?”季昭着他的伤口,该是很疼的。“疼。”她嗤笑出声“是不是很?”“没有你来得。”季昭咬住他边,从他的漆黑瞳孔中望到了自己荒诞的身影。

 她牙齿用了力,脆弱的瓣立马丢盔弃甲,血丝外涌,混合着唾弥漫在两人口中。季昭看着季凛因疼痛而狂热涨红的脸,眼神愈加幽暗,许久,她轻抚上他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颊,幽幽开口:“我们会遭报应的。”

 “…我已经遭了报应。”季凛彻底闭上了眼,并不像是要交流的态度。季昭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是什么?”他睁开眼。

 嘴角已带上了标准的坏笑“我亲爱的妹妹被野狐狸勾了魂,打算弃我而去。”季昭知晓,今份的正常对话至此终结。

 “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季凛笑嘻嘻凑过来想替她清理下半身,被气恼的季昭一掌拍掉了手,她草草收拾好自己,转身出了储物间,韫着气的步子落在地面,哒哒发响。

 季凛笑她可谓是恼羞成怒,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被她扯的皱巴巴的衬衣,走出去时不出意外见到了她早已慢下来的脚步。

 他三两步就跟了上去,以差两个身位的距离缀在她身后,瞧见她后脑有几发丝在刚才的双人活动中被弄翘了起来,未被主人发现,显得有些滑稽。季凛伸手揪住了它们,往下一扯。

 不明就里的季昭恨恨回头,朝他尚悬在半空的手补了一巴掌,还是以前那个凶巴巴又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他就知道,管他什么人心智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这丫头都没可能认真。季凛笑笑,也没辩解,任凭她误会是他手。廖叔等的有些着急,下了车,站在了路边,看见兄妹俩出来眼可见松了口气。

 季凛越过她,走在前面,竖起大拇向后指去,颇为愉悦地同廖叔解释:“都怪她,上厕所不带纸,我一个男生,要进女厕所总得等到没人了再…”

 玩笑话蓦地被打断,是季昭抡起书包砸向了始作俑者的脑袋。“砰”的一声响,季凛不仅嘴上停了下来,脚步也顿住,单手捂住额角,沉默无语。

 他额角的伤口还没有拆线。季昭突然慌了神,抿着往前迈出了一小步又停下,因为季凛已经无视她上了车。摔车门的声音在喧闹的傍晚街道上不值一提。廖叔下意识瞟了眼季昭,也跟着季凛上了车。

 季昭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收起一身张扬意气,静悄悄跟在后面坐上了汽车后座。一路上车厢内都很安静,廖叔从后视镜里看到兄妹俩各自偏头望着窗外,没有任何交流。

 待回到半山别墅,车还未停稳,季昭就先一步抱紧了书包,手放在车门上,呈下车之姿,只是,她下车前低头望着脚尖,小声嘟哝了句“对不起”自然是说给季凛。说完立马匆匆开门跑了下去。

 季凛在后视镜里同廖叔大眼瞪小眼,好半响才笑道:“不是只有我听到了吧?”廖叔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回他:“不是。”季凛点点头。

 想起路上她犯错后胆怯的自责模样,和刚才别别扭扭开金口的道歉,笑容再难收住,也不知她是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设才说出口的这三个字,能让季昭低下高贵的头颅认错,他这虚晃一委实没用错。是了。季昭那一下的的确确砸到了他的脑袋上,疼是真疼,可与他额角的伤口却毫无干系,他出于确认的目的摸了摸纱布。

 就能让她误会成这样,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季凛琢磨着。以季昭的心软程度,自己怎么说也可以骑在她头上为非作歹好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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