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晚上和几个哥们儿去喝酒，到家时已经过了夜午。空
的别墅里半点人气也无，他心下了然，季霆桀那老东西今晚又不知睡在哪个温柔乡了。月光透进落地玻璃。在楼梯上洒下几丝光亮。房间在二楼最里面，他进门后没有亮灯，直接去了浴室。今晚季凛兴致缺缺，喝的不算多，勉强让他清醒中夹带点兴奋劲，倒是在浴室里被热水一蒸，酒
有些上头。洗完澡，季凛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他边拿
巾大力摩擦着头发，边走到墙边开灯。“啪嗒”一声轻响，房间骤然变亮，他转过身，被出现在对面
上的人吓得一
灵。“你有病？大半夜不睡觉。”季凛冷冷看向盘腿坐在
上的季昭，手中继续惨无人道的薅头发行为。除了刚才被她小吓了一跳，季凛对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深夜出现在自己房间并无过多反应。季昭闻到了些微酒味。
她穿着件黑色吊带睡裙，右手支着脑袋斜倚在
头，姿态随意地打量起对面
着上身的男孩。细小的水珠从脖颈出发，擦过宽阔肩头，途径劲瘦却附着薄薄一层肌
的腹部，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堪堪挂在
间的浴巾之中。偏对方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低着头，擦头发的手遮住了大半边脸，只留线条分明的下颚线给她。
季昭突然觉得有点热。热了自然得
衣服，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窸窣的声音传来，季凛终于舍得放过他可怜的头发，视线终点定格的是这样一副画面。女孩浑身赤
着靠在头，瓷白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尤为透亮，雪
随着她的挪动微微晃动着。注意到他的目光，原本
迭的腿双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打开。季凛饶有兴趣地盯了眼她两腿
部的迤逦风光，随后看向季昭同样满含玩乐的脸，无声问她：又耍什么花招？“哥哥，你喝醉了吗？”季昭要么不喊，要么喊一个单字“哥”像这种装模作样的软糯语气喊“哥哥”大多没什么好事。不是求他办事，就是要他“办事”前者泛指，后者特指。
季凛没出声，眉梢一挑示意她继续。季昭抬起左手，覆在一侧
上，动作轻缓地
捏起来，修长腿双被支起，门户大开的下半身更显清晰。空余的另一只手掰开细
，先是寻到上方圆珠摸几下，而后毫不留恋地向下方转移。指尖若有似无地来回拂过
口，季昭浅笑着望向她亲哥，中指试探着
了进去。“嗯…”细若蚊蝇的呻
伴着十足的笑意。在房间内幽幽弥漫开来。季凛直起因倚墙而微弯的后背，脸上的表情同她别无二致，兄妹俩一样的肆意妄为，恶劣到底。可抛开身份，他到底是个身心正常的男
，面对这般场景，若他无甚反应，那就是对她这宝贝妹妹女魅力的侮辱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季昭觉得季凛今晚的笑和平常有些不同，骨子里还是坏的，可又带着那么点不易察觉的柔和，直教她
的比以往更快，浑身战栗着闭上双眼。
念凭空四起，无论如何也无法填满。第二
手指很顺利进去，有
体润滑，季昭手下的动作越发
靡，轻微水声在寂夜中无限放大，像是隆隆轰鸣敲在人心。紧闭的双眸颤动着。将一切遮盖，眼睛外的一切混乱都像是同她无关，脑海中只剩白茫茫一片，不够，不够。
部的手更加用力，贝齿伸出来咬住下
，望是无底
，拉扯着她不断下坠、沉沦，她想呐喊，可发出的声音却是令人心颤的轻。她想要寻找缺失的那一块，但始终无果，在崩溃边缘，季昭骤然睁开眼，终于窥见了那缕带她出去的天光。
浴巾早已落在地面，季凛收起了戏谑的笑容，脸上不知因为酒
还是手上的动作而出现一抹暧昧的浮红。季昭的视线移动，越过低矮丛林，目之所及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握住激动的昂扬快速
动着。马眼处几滴晶莹的
体渗出，是沙漠中的一滴甘
，嘀嗒落在干涸的大地之上。男孩
重的
息声跨越一张的距离进入季昭耳中，热
瞬间席卷全身。两人对视着。对抗着。双双落入沙漠中的一弯溪。他们相互依存，又相互排斥，只有一个人能活，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暗夜，谁都不愿成为溺死的那一个。“嗯…好深…哥哥…轻点…我不行了…好舒服…”是手指，还是
。她已无法分辨，身体叫嚣着只想要更多，想被填满，哪怕只是短暂的梦幻泡影。季凛几
红眼，手上动的频率难以想象，快
蔓延四肢百骸。他想发声，想给些回应，可喉咙像是被无骨之掌扼住，除了越来越无序的
息，他无能为力。“啊…要到了…哥哥，再快点，要到了…”砰的一声，烟花同时在两人脑海炸开，季昭脚趾猛的蜷起，目视着自季凛手里那
而出的白浊，热烈地洒落地面，这一战，无人幸免。房间重回安宁，季昭仰面躺倒，大喇喇分开四肢，沉浸在事后的空无之中。她想问季凛一句，天花板上为什么会有星星，但最后只是嘻嘻一笑，说了句“晚安”说完，她捞起睡裙，离开之势已昭然若揭。
只是还没等爬到
边，脚跟被突然握住，瞬间被拖回原地。这只手，刚才握的还是另一个东西，看着撑在身体上方的季凛，季昭没所谓地回了句“干嘛，我要回去睡觉”季凛捏住她双颊，俯下身来同她鼻息想接，好半响弯起嘴角，又贴了贴她的，覆在她耳边，以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
货。”季昭惊觉：这下玩大了。＊＊＊一朵黑云飘过，月亮捂上眼睛，羞红了脸。撞击不止，呻
不歇，乐之声蔓延内外。“你说，你是不是王八蛋。”季昭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在叫。“我
，你轻点！”季昭抬起来的手还没招呼到季凛脸上，就被他一把扣住，别在了脑袋上方。“正
着呢，你急什么。”季凛说完狠狠往里怼了几下，气的季昭仰起脸，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在目前的情境之下，这是季昭浑身上下唯一能够自主控制的武器了。因此，她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誓以见血为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