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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让各展所长
 “陛下,请您相信我,妾心中有您。”她轻声道,她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轻吻他的“这次是妾不对,求您责罚。”他闭眸任她吻了会儿,道“你说,朕该以皇帝的身份还是六郎的身份责罚琼儿?”

 “妾伤了谁,便以谁的,”她边说边轻轻‮弄套‬他“于妾而言,陛下就是六郎。”听了这话,他脑中闪过一阵喜悦,心中已有了主意,嘴上却道“哼…别以为这么说就可以逃过责罚,去池边趴着。六郎要狠狠你了。”

 她脸上轰的红成了血,从未听他说过如此俗的话“陛下…”“你的皇帝夫君可不会说你这种话,你的六郎曾混迹官场几年,这种话听得可不少,你可要再听些?”他边说边抓住花瓣捏了几下。

 “不要…”她颤着摇头,眼角已有了泪意。“那该怎么做?”他边问边打了一下她的股。

 她低一声,软着腿往前,将他的龙退了出来,接着抓着池沿翘起了。池水将将没过了她的腿,将美的大部分了出来。

 真美…他的琼儿竟这般乖顺的等着他…他走到她身后,握着龙在她花上滑动,却突然顶住了菊,她一个灵,立刻缩。雪被他轻扫了一下“你是求朕责罚的样子吗?该怎么做?”

 她的手往后探,握住龙,将巨大的头放到口,俏往后便将伞端了进去。“朕给了你机会,好好用你的伺候朕,嗯?”说着抓住她的两团丰。“啊…是…”她甚是顺从的前后‮弄套‬他的巨。却被他又打了一下股“用力些。”

 “呀…”她被打的一颤,哭着用力往后一顶。两人都是快乐的低,她继续用力撞击了十多下,边撞边低泣着。

 “呀…水…”每次套入都会将泉水带进一些到花里,移出时又被带了出去,异物进入的感觉带来了异样的刺,令她忍不住收缩花径,他被她圈得有些控制不住,再度轻拍了下她的俏“下面的嘴紧成这样,这么喜欢在水里被入?”

 她摇头,他却用力凿了进去,把硕大的头一下顶进了细细的颈,囊袋直接拍在花瓣上,她仰头娇“好深…轻些…”他快而沉的起来。

 “口是心非的琼儿,成这样明明喜欢的紧,是想朕重些吧?”边说边拉着她的配合自己的撞击,每每他撞击进去时便把雪撞向自己。

 看着雪白的被撞得粉红,配上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再加上自己最脆弱却坚硬的部分被她紧紧包裹着挤,脑中仿佛有弦断了,除了狠狠她没有别的任何念头。

 “琼儿,是谁在你?”他边撞击边问。她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捏住池沿承受着,他放慢了撞击的速度,力道却越发的重,每次都进了颈,手指则黏住了花核温柔拨弄“说,谁在入琼儿。”

 “呜…六郎…”她哭着想要闪躲,却被他突然轻扯花核“呀…别…”手已经抓不住了。整个人软软的往下滑,却被他抱起,以抱着婴童撒的姿势戳了几下,将她放到了垫着软布的藤椅上。

 “十四年前的六郎还是还是如今的六郎?”他摸着她的,边边问。“嗯…”她沉,无尽的快意快要将她击碎,已无力思考他的问题。“说。”他停了下来,尖问。

 “六郎…是妾的六郎…快些…”她受不住的前后摆动细,转头楚楚可怜的求他,他足了。

 温柔抚摸她的颈项“琼儿要记得今的话,不管哪个六郎,都是你的六郎,琼儿不可以把我推给别人,开玩笑也不行。”身下的动作突的加快。

 在她的娇声中次次戳进了细径,连连撞击了近百下,才畅快的在她体内深处而出,而她,她尖叫一声,被他。***皇帝“需索无度”了整整大半后,琼如再也不敢提宫妃的玩笑话了。此后的几,两人在华清宫过得甚是悠闲。

 只是年后才开朝,御史大夫章含就上了折子,请皇帝以社稷为重,再开采选,扩充后宫。皇帝没有理会,未想这章含不依不饶,第二竟上折说“自古独宠专宠必引来灾祸,大晋社稷危矣。”

 皇帝一看这奏折,分明是在诅咒他,诅咒大晋江山!这下不管怎么行?立刻拟了旨,令张宝全前去申斥。

 没想到到了第三天,章含在朝堂之上把这事提了出来,附议的还有张昭容的父亲户部侍郎张鄞等两三个大臣。

 “陛下,前朝明皇独宠杨贵妃,结果江山差点易主。隋文帝只娶了独孤氏,结果江山易主。先帝对先皇后也是情深意笃,可先帝并未废了后宫,后宫和谐子嗣繁茂是帝国稳固的根基,陛下若一意废置后宫,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那臣…只能自请离去,臣不愿看到一代英主就此陨落。”章含跪在地上涕泪纵横。中书令林辉仁出来道“章大人这话甚是无理,前朝明皇差点丢了江山是因为他荒废朝政,而非独宠杨贵妃。隋文帝丢了江山是因为他没选对继承人,而非只娶了独孤氏。

 皇上是盛世英主,皇后宽厚大度,太子聪颖稳重,章大人的忧虑纯粹是杞人忧天。皇上已有八位皇子,皇后娘娘将来再生下龙裔也未可知,何来子嗣不丰之说?这一年来陛下每比之前还要勤勉,老百姓都能看到自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章大人倒是看不到,章大人,您这是心盲还是眼盲呢?”

 “哼…林大人不在其位,可以不为后世着想,臣领御史大夫一职,有以史鉴今朝的责任,自古褒姒妲己,哪个不是因为得了独宠才祸国殃民,帝后情深义重是一回事,废置后宫是另一回事,陛下,江山为重啊!”章含说着又要哭起来,皇帝冷眼睥睨下跪的三四个大臣“章含,看来朕给你的活还是太少了。

 你不好好替朕监看佞臣,管起朕的家务事来倒是精神头足的。还敢拿先皇来朕,你们可知先皇临终前对朕说的是什么?先皇说,他终于可以去见朕母后了。母后去世后的几年,先皇是硬撑下来的。

 他心里想什么,你们不知道,朕可清楚的很。红颜祸水之说,你拿去骗骗愚民就罢了。今竟敢拿上朝堂来说,谁给你的胆子来愚弄朕!”皇帝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指着章含怒道。

 章含是硬骨头,见皇帝对自己怒目而视,还待开口,却被皇帝抢了话“朕念在你对大晋忠心耿耿,没有追究你几次三番无理攻讦,你倒是气焰越发嚣张了。

 朕有八子,还不够对江山宗室代的?朕自问对大晋鞠躬尽瘁,对朝臣也是招贤纳士,让你们各展所长,过去一年朕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可对大晋江山有威胁?还是你前阵子说的百姓安居乐业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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