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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因为那场坎爱
 有时累到走在路上,便眯着眼靠在墙边,撑住自己的身子,感到昏厥的时候,就狠狠的掐自己一把,直到掐出血印。

 直到清醒,便又走进匆匆的人中,他警告自己,他不能倒下,谁都能,他不能。八月二十号,她生日的那天。

 他踌躇了好久,拿起手机的手放了又起,终是给国外的林凉打了个电话,向他借了几千块钱,去品牌店买了只项链,他把它放进了兜,他想,生日了,他的小矮子看见礼物肯定高兴的会抱住他吧。第一次送她项链,她便主动打电话来,对他说。

 她想他了,那这次呢…只他何时才能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呢?他无奈的想着,他这该死的要面子啊,那便再等等吧,他想,等她三个月,孩子成型后,或许,他会道出他的,苦涩。可谁都没有等到,这个难言之隐,像雪团般。

 在这个冬至,越滚越大。夏甜,这个不速之客,在他买好项链后站在车侧,靠在车门,等着他,笑得纯真又善良极了。

 她将一张照片递给他,对他说“你以为那个男人真的会采取你的方案?他昨天就启动别人的了,他在骗你。”温醉清只沉默了一会,便递回了照片。

 在本就是渺茫的基础上的失望,一点也不算大,他想,她说,我不久前才知道你家里出事了。我帮你,我有个渠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那时,她笑得,人畜无害,像点燃他的希望般,他打开了车门,有些急切。是啊…没骨气的温醉清,别人扔出一遛狗,他便呼哧呼哧的去了。没带点半点怀疑的,她领着他去了月,进了一个包厢,她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笑了笑,打了个电话。对他说“你要等一下啊,他马上就来了。”

 她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的确一天没喝水,有些渴了,她笑着看着他,再看着门口,坐在他的另一侧沙发上,仿佛真的是来帮助他般,隔着距离,怕他误会。

 进门的,却是几个强壮的大汉,手里各拿着一黑色的铁,关了门,便守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皱着眉看着。坐立不安的,有些惶恐的站起身,她的声音,便像是变了个模样般,在这个包厢里传开,阴沉得可怕。

 “温郎,你还记得这个酒吧吗?”他大步跨出,站在那排人面前,被门口强壮的男人推着肩膀往后退。

 “那天,我看着你冷漠的转身离去,我哭着在那买醉,意识不清时,被五个男人轮,整整两天两夜。

 你知道吗?下面不润的时候,直至做到下体撕裂,他们可以残忍到用血来做润剂,不过很庆幸的,他们以为我失血而死的时候,我又醒了。那时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他蛮力的挤进男人堆里,想用着身子挤开面前的阻拦,不过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罢了。“温郎,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救救我呢?我喊着你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的小,直到喊不出了。你都没有出现。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要死不活的躺在医院的时候你却和那个酒吧下女在一起!为什么我被父亲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你们居然还有了孩子!我恨死那五个垃圾!

 但我发现,我也怨你,温郎啊…”温醉清恼了。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回应的是,男人怒瞪着。

 扬起手里的子,狠狠的打在他的腿弯处,着一声响,他轰然跪在地上,皱着眉,咬紧了牙,狰狞着脸,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腿弯处。疼。

 ‮腿双‬像是废了般,他用手撑着地,用尽了力,却还是没能站起来,又颓然的,身子一侧翻倒在地上。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着。含着怨恨,蹲在他的身前,用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擦去他额上,因为疼痛而发的汗水。

 “曾经我就想啊…要是有一天你家破产了,那该有多好啊…”他苍白着,咬紧了齿,闪着脸躲避着她的触碰。可除了腿上的疼痛,他还隐约的感受到身子的异样。是一种渴望,又焦灼的,望。

 。夏甜看他脸色微微发红,知道药劲已经开始挥发了,她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耳垂,又被他挥手甩开,她说,这是最猛的发情药。你抵抗不了的。***

 那一,是留了力气的。夏甜说过,只是别让他跑了。男人们拖着他挣扎的身体,进了月独有的房间,锁上了门。

 药劲挥发,掺杂着腿上的闷痛,他被摔在上的身子开始发汗,身体渐渐的乏力,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硬得发疼,他急着呼吸。

 他的手肘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却纹丝不动,他愤怒的捶着,看着一点一点褪去衣衫的女人,慢慢的踏上了

 “我肖想你太久了。说我偏执便偏执吧。放心,我虽然被人渣践踏了,但我的心,依旧为你保持着清白。”女人伸向子的手被他一次一次的拍开。

 他的眼神,看她犹如蛆虫,他咬着牙盯着她“夏甜,我同情你的遭遇,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对不起,我…”

 “嘘…”她伸出食指放到嘴边,做着声的动作,她笑着。说“我的温郎,不应该做出这样求饶又卑微的表情。”

 女人瞧着他越来越被药糊了精神,只用着手臂掩住自己的眼睛,像是个委屈的孩子般,她拉下了他的拉链,她说“你是幸福的,至少你身上的,是个女人。

 而不是五个恶心,丑陋的人渣。温郎,这不算强,你得了便宜知道吗?”她缓缓的坐下了他的身子。

 温醉清,咬着手臂,还是抵不过药劲,他沉沦了,他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让自己那玩意安分些,腿没有之前那般疼了。

 但还是疼着。疼得他有时清醒的看着,他身下的女人离着双眼,呼着娇声,叫他温郎,他痛苦的闭上眼,不一会,便又混乱了。顶上的摄影头,记录下了一切。

 直至到白浊成了稀淡的清水,再加上平里的劳累,他身子不支的瘫下,被夏甜摆成,她想要的,足以引起误会的亲密睡姿,果然只有他能啊。

 夏甜摸着他的后脑发,贪婪的抱着他睡的身子,不安的心终像是回归海洋般,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药劲缓和了不少,只这腿…他睁眼一看怀里的女人。

 顿时皱着眉,用着力气抓着她的头发,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撑起身子,没说一句话,她痛呼一声,反的捂着脸,看着他愤怒又悲哀的眸子,没有生气,反而痴痴的笑着。

 “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你还是下不了手。我知道的啊…你还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双手搬着自己的腿,因为那场爱,他的腿产生着后知后觉的疼,但还能走路。女人的声音,越传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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