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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礼数上周全
 可是折腾半天进不去都是白搭。两人就这么近距离接触着发了一回,脸上都写着三个字…不足。

 “我就不信了!”薛妙引蹭得一下从上翻起身来,将沈铎身上的被单一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沈铎也没阻拦她,房花烛夜除了做这事,他似乎也没别的选择。

 眼见沈铎间的小兄弟以眼可见的速度再度抬头,薛妙引在心里喊了句“老天爷”脑子里一闪连忙往上爬了一下,一抬股就坐了下去。

 钝痛传来的那一刻,薛妙引才觉得自己是脑子漏电。沈铎也呆住了。看见薛妙引的金豆子一串一串往下掉,连忙回神扶住她的要撤出来。

 薛妙引嘶嘶地直气:“你别动你别动…疼、疼死了…”沈铎感受着甬道的夹裹,脑子里都是懵的。

 这姑娘真是胆大包天,还真把他给“硬上”了。沈铎等她缓了一阵,一鼓作气将望撤了出来。

 鲜红的血丝勾连在上面,在单上染了一片。薛妙引缩着腿,还在搭搭的,看起来好不可怜。沈铎也顾不得收拾自己,先给她清理了一番,见那细处还在渗血,担心是撕裂了。便去一旁穿子。

 “去医院看看。”薛妙引听了连忙喊道:“去什么医院啊去医院!”为这种事去医院,她的脸还往哪里挂?再说了。

 她自己就是大夫,还能处理不了么。薛妙引小心侧过身,朝沈铎道:“我那装衣服的箱子里有消肿药膏,你先帮我拿过来。”

 沈铎看了她一会,依言去拿了药来,见她叉着腿自己不方便抹,便让她躺回去,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沿着花瓣周围轻轻抹匀。

 刚刚破开屏障的花尚发着红,中间还有血丝若隐若现,微肿的贝颤抖地合在一起,叫人生怜。

 沈铎觉察间不受控制起来的刚,眉头拧得都快夹死苍蝇了。新婚之夜这能看吃不着。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么。轻薄的药膏在皮肤上化开,减缓了一些燥热的疼痛。薛妙引靠在两个大抱枕上,面朝天花板一脸地生无可恋。

 “少帅…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我俩真的不合拍?”硬件都不配套,这还有啥说的?沈铎:“…”***宵没能度成,薛妙引郁闷了一个晚上。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沈督军连忙跑到大门口去问,卫兵告诉他是沈铎出去了。

 沈督军纳闷:“新婚燕尔的,一大早跑出去干什么?就他一个人?”卫兵点了点头。沈督军更觉得奇怪,不停地猜想是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怎么刚新婚就抛下媳妇一个人出去了。沈督军也没细想,就觉得一定是沈铎的问题。

 毕竟当初他对这门婚事也不见得多满意,别是一直与他虚与委蛇,等结了婚就觉得完成任务了。把人丢下不理。

 沈督军想着想着就来气,打算等沈铎回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一等就是中午了。薛妙引睡得昏昏噩噩的,一睁眼看见已经快十二点了。连忙起洗漱。

 虽说家里没有婆婆,可还有个督军公公呢,若是失了礼数也不好。薛妙引急着收拾,也没注意到沈铎不在,以为他习惯了早起,肯定早就出去了。

 薛妙引到了前面的客厅,只看到沈督军一个人,不由微愣:“沈…爸,怎么就你一个人?”沈督军听到这一声“爸”原本板着的脸立马就乐开了花,浑身上下地舒坦。“妙妙啊…坐。刘嫂正在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沈督军磕了磕烟管,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样。薛妙引大大方方地入了座,左右不见沈铎,又问了一遍。谁知沈督军立马拉下了脸,气哼哼道:“妙妙你放心!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收拾他!”

 薛妙引一头雾水,猜想是不是沈铎又哪里惹到这老爷子了。没一会,沈铎就回来了。手里拎着军装外套,衣领半敞,浑身散着的汗意。沈督军虎着脸问:“去哪儿了?”

 面对自己亲爹突如其来的冷脸,沈铎也有点懵,还是老实回道:“军营。”沈督军就纳闷了。“一大早的你跑去军营干什么?”沈铎顿住不语,薛妙引却是理解他了。

 搁谁新婚夜憋一晚上不难受,自然要找个发的方法了。如薛妙引所想,军营操场上瘫着的一群新兵蛋子无不是哀哀直嚎,想不通他们少帅新婚燕尔的不把精力发上,倒来训练他们。

 沈督军势要给薛妙引一个代,待要再问,薛妙引连忙替沈铎打掩护:“早上的时候他跟我说了。是我让他去的,爸你别怪他!”对于薛妙引这个理由,沈督军同样觉得费解。

 不过见她护着自己儿子,隐有几分欣慰,冲沈铎轻哼了一声:“这次就看妙妙的面子,下次再这么不分轻重,你就别认我当爹!”

 沈铎私心里自然不想有下次,试问谁又想每天娇在侧而没法下嘴呢。为这事,薛妙引也愁得掉头发。没结婚前。

 她设想过多种可能,唯独没算到会因为进…不…去!薛妙引暗恨自己没有早点试试水,也好早点认清现实。

 现在离吧,就为这事离,死人都要笑活了。不离吧,天天这么干看着。憋都憋死了。因为那里有些擦伤,薛妙引再有心磨合也没办法。

 夜里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却也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等到回门这天,沈督军早早就张罗了两车东西,连带他们打包出门了。

 知道今天薛妙引回门,家里的人都没出去,个个伸长脖子了望着。薛正扬见沈铎亲自陪着薛妙引回来,礼数上也周全,总算把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趁着沈铎和薛正扬喝茶,几个姨太太把薛妙引拉到了房里说小话,问的自然是他们夫生活和不和谐。薛妙引正是没招,便一五一十说了。顺便问问这群军师团的意见。

 大姨太自是不赞成离婚的,别说为这事离荒谬,就是依沈铎的个性也未必肯。五姨太表情复杂地感慨:“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看来沈少帅果真天赋异禀啊。”

 薛妙引现在可不觉得“天赋异禀”是什么好事,还不如“短小悍”来得实用呢。众人调侃了一顿,也不忘给她出主意。

 四姨太翻箱倒柜地找出个檀木盒子来,谆谆教导:“这男人和女人就像锁和钥匙,不可能一开始就完全契合,总要互相磨合一段时间,才能互相适应。你让少帅耐心点,就没有成不了的事!”

 薛妙引蹙眉不减忧愁:“钥匙不配套还能打磨打磨,可那要不配套我总不能削去半截…”薛妙引觉得这根本就没有磨合的余地。众人听见她的话,差点笑岔气。“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女人那里的特你会不知道?孩子都能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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