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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哑着嗓子乖
 今看来,大哥不愧是大哥,悄无声息地干大事,直接对妹妹上手,斯景泡的那些小网红哪能跟梁斯尧的妞比。一直以来,大哥跟黄陶之间令斯景感到怪异的氛围,今夜得到了圆满的解释。

 斯景站在垂丝海棠树下,双手抱在前,倚着假山石,津津有味地欣赏起大哥跟妹妹的爱情动作片。

 大哥的动作很是烈,像是要将小黄陶到肚子一样,斯景有些心疼大哥,也不知憋了多久,才急成这副样子,他想起从前斯尧一本正经板着脸训斥黄陶逃课的样子,捂着肚子憋笑。斯景越想越逗,心里面跟有爪子在挠似的。

 正要憋不住笑,突然本来埋在黄陶颈侧的梁斯尧抬起头,冷冷地望着他,那恻恻的眼神让斯景硬生生地下了笑,手心里都冒出冷汗。

 黄陶感觉到梁斯尧的动作,仰起小脸,小声问道:“怎么了?”梁斯尧一只手将她的脸按在口,另一只手示意梁斯景赶紧走人,边哄黄陶道:“没什么,去吃饭吧,我饿了。”

 黄陶的嘴被梁斯尧啃破了皮,心里头正冒火,逮着机会小嘴开始嘚吧嘚吧:“您可算知道饿了。

 您迟到不打紧,您是山头的大王,谁敢触您的霉头。还不是把气撒在我这个小跟班身上,我着您不让上座,我使唤您替我教训佣人。左右坏事全赖我头上。”梁斯尧扫了她一眼,黄陶犯了怂,乖乖闭上嘴。

 ***这顿中秋夜的家族聚餐,黄陶最终并没能和梁斯尧一起坐在主桌,她同梁斯尧前后脚进门时,一屋子的亲戚齐刷刷盯着他俩。

 梁斯尧在一众小辈中,颇得老爷子的喜欢,梁家上下少不得巴结这位家族未来的话事人,嫡系中二房三房的长辈话里话外请他提携自家小子,旁系的同辈能跟梁斯尧搭上话,混个脸,已是足。

 至于黄陶,家里人只道是梁光启年少风,不过茶余饭后笑笑罢了。梁斯尧平里忙得很,家族里关系稍远的亲戚,红白喜事都请不动他。

 今夜的中秋家宴,众人不免卯足劲要同他套套近乎。哪知开场站在梁斯尧身边的,竟是这位私生女。席间不免窃窃私语。

 梁光启的脸色已是不好看,其实当年认黄陶这个女儿,并非他本意,在他看来,从头到尾都是黄玉玲费尽心机的设计,他松口让黄陶进梁家,已是极大的让步。

 他甚至都不允许黄陶改成梁姓。梁斯尧无疑是在一大家口人面前给他难堪。黄陶见梁光启一脸不悦,便拽了拽梁斯尧的袖子,小声道:“我去三婶那儿坐。”梁斯尧冷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黄陶心里叹了一口气,道:“斯尧,别为难我。”她很少叫他斯尧。平里都是“大哥大哥”地叫,急了才叫“斯尧”梁斯尧很是吃这一套。

 “斯尧”是个亲密的称呼,旁人没资格也没胆子这么喊他,但他愿意给黄陶特权。梁斯尧笑道:“行了。去吧。我这儿刚好得了块和田籽玉,你去请三婶空帮我看看。”

 ***花好月圆夜,梁老爷子被儿孙环绕,心情大好,一顿饭众人陪着吃到将近夜里十点钟,这才散了去。梁斯尧留下来过夜。黄陶原想跟着斯和回S市,斯和却要去浦东机场飞伦敦,他是跟学校请假回国的。

 “这儿多好呀,急着回家做什么。明天叫大哥带你去老宅子溜达溜达,那附近的焖面可地道了。”斯和笑眯眯道。

 黄陶仍是有些犹豫,她有自己的小算盘。晚上要是歇在这里,少不得被梁斯尧占便宜。从前她爬梁斯尧的,是为了能在梁家有把庇护伞。现下她读了大学,靠自己也能吃肚子。

 除了寒暑假也不怎么在梁家住,再跟梁斯尧不清不楚的,一是没必要,再则万一被人发现,梁斯尧这人精明得很,向来不会吃亏,到时一口“勾引亲哥哥”的锅盖在自己头上(虽然理论上她的确是有心勾引他。

 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正在盘算着。佣人过来,说是给她准备好了房间。

 “我没说住这边呀。”黄陶疑惑道。佣人回道:“是大少爷吩咐的。他讲晚上您就歇在这,明儿再跟他一道回去。”梁斯尧憋了一个多月没找黄陶,今晚上好容易逮着机会,可不得好好火,哪里会放黄陶回S市。

 ***黄陶住在一楼,她了衣服,正要去洗澡,收到了梁斯尧的短信,让她一刻钟内去二楼找他。这人可真急。黄陶纳闷,据她所知,梁斯尧虽不至于夜夜新郎。

 但身边也不缺女伴,怎么还是一副长久没吃上的猴急样子。可苦了自己。黄陶唉声叹气地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只开着头灯,光线暗沉沉的,她又有点近视,只瞧见头靠着个身形高大的人。

 她眯起眼睛,看清了是梁斯尧。这得有多着急呐,一刻钟都等不了。瞧他这架势,明儿早上是别想起了。黄陶绝望地想。“过来。”梁斯尧合上笔记本电脑,沉声道。

 他的声音带有一丝厚重的喑哑,将她周身包围住,挑逗她,融化她,就算再怎么不情愿跟这人有瓜葛,黄陶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对跟梁斯尧滚单这件事,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譬如听到梁斯尧带着情气息的“过来”短短两个字就让她两颊有些发烫,她跟中了蛊似的,乖乖走到梁斯尧跟前,刚坐上沿,便被梁斯尧一把拉过去,坐在了他的怀里。梁斯尧低头亲咬她的舌,叹着气道:“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黄陶乖顺地偎在他口,两只手揪紧了他的睡衣,仰起小脑袋,任梁斯尧的舌头着自己的舌尖又。梁斯尧一边跟她换着长的吻,一边手伸进她的浴袍,弄起黄陶桃一样的房。

 ***黄陶趴在男人肩膀上,小口着气,骨头都被梁斯尧弄软了。小姑娘的鸽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梁斯尧愈发觉着可爱,他贴近黄陶红透了的耳,轻笑道:“怎么就长不大。”

 平里黄陶断然不敢跟梁斯尧没大没小,但对于她在上耍的小脾气,梁斯尧当做是‮趣情‬,时常默许她笫间的骄纵。

 黄陶便大着胆子道:“那你找别人去呀。”她身上的浴袍被梁斯尧褪了一大半,出幼白细滑的身子,小脸绯红,是透了的样子。是被他一手在上浇灌养的。“宝宝,大哥给你多。”梁斯尧咬着她的耳垂“大哥只给你。”

 黄陶心里暗骂,梁斯尧的嘴,骗人的鬼。谁信谁脑子进水。面上却仍是小白兔一样乖顺软和,任梁斯尧又是亲又是。梁斯尧的下身硬得厉害,他忍不住将黄陶从浴袍里剥出来。

 亲了亲怀里的小人儿,哑着嗓子道:“乖,先给大哥咬出来,”黄陶听话地爬到梁斯尧身下,跪坐在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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