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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浑裑战栗不息
 十六公主接连到了三次高已是困得眉睫轻颤,枕着赫连武的宽肩昏昏睡。赫连武拿头戳刺又开始滴水的小嘴,嘶哑着嗓音道:“再让我一回就放过你。”

 十六公主气闷,柔若无骨的纤手费力地拧赫连武紧实的臂膀“我是为了谁怀得孩子!困成这样你还要欺负我!”

 抱怨的话里带着三分撒娇,竟似凤协鸾和的长久夫,赤滚作一团后的绵夜话。十六公主神识清灵。

 顿时惊骇得僵直了杆,暗骂她这浆糊样的脑袋怎么就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旎情丝来,于是也就没察觉到赫连武趁她不备破开了紧窄的花口直入泰半个身。

 “别…太大了…吃不下…”十六公主抬身躲,被赫连武紧箍着又是一个浅深捣,侵入到最深处却又不动,只摇着线条紧收的小腹拿硬过每一寸痉挛的

 十六公主受不住,十指紧扣赫连武的肩胛,纤瘦的脊背张成半满的弓,字句含糊地在那儿呻

 立的浑圆像是斗牛的那块红布,刺得赫连武眼底泛起深沉的望,他急不可耐地大口入软白,下身没了轻重地狠深捣,直得十六公主眼前绽开炽盛的七彩光晕彻底昏死了过去。

 而赫连武在艰难顶开花心被紧致的宫口绞缚住头后爆发出灭顶的快,不及出便全数代在了十六公主的销魂美里。

 如此方才堪堪平息了蚀骨噬心的念。待高余韵化作了黏腻细汗,赫连武身心舒畅地下打来热水,绞了软帕替呼吸渐缓的十六公主清理了满身的污浊,这才翻身上榻搂紧了她极倦地睡去。

 ***梓秀替罗婉茵除了狐裘。接着脚不沾地地端了杯温热的参茶给她驱寒。屋里早先生起炭火,这会儿正好散了满室的寒气。

 罗婉茵疲累地坐于绣面圆凳上,眼神失焦地瞧着铜镜里自己的倒影,她恍惚着覆住脸颊,等滚烫的眼泪了满手后才惊觉原来自己早已泪满面。梓秀备下热水近至罗婉茵身侧唤她洗漱,却未曾想见自家小姐正揽镜垂泪。

 顿时急得腹热肠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罗婉茵偏首揩泪,暗哑着嗓音道:“我没事。

 只是回来的路上被风雪了眼睛。”梓秀如何不知罗婉茵这是在骗她,奈何尊卑有别,有些事只能看破不说破,张口言却不知如何宽慰才好,最终只得一句:“小姐,快快洗漱就寝吧,等明天奴婢给您做您爱吃的桂花甜藕。”

 “好。”罗婉茵挽了个淡笑叫梓秀宽心:“记得要多放些糯米。”梓秀见罗婉茵稍稍减了愁容,开心得扬声高喊:“好嘞!奴婢待会儿就去把糯米泡上。”

 门轴‘吱呀’着合了个严实,廊下梓秀的脚步声渐远渐轻,衬得独罗婉茵一人的室内空寂萧然,唯有烛火跃动尚添几分生气。

 罗婉茵犹自瞧着微起了条的窗扉出神,不防一把低沉的男声裂空乍响,带着些嘲弄意味道:“啧,好端端地哭什么?”她慌张抬头,见赫连坤双眸微眯地噙着抹冷笑,低首将她拢在他的剪影里。

 罗婉茵身心俱疲,实在无力谴责他的过分行径,胡乱擦了眼泪就起身将他向外推:“赫连坤,你给我出去!”

 “你确定要我从正门走?万一被人瞧见了…”赫连坤,整个人浸透了危险的气息,视线如有实质般地往罗婉茵前扫过。

 罗婉茵心火猛蹿,直被赫连坤恼得脸颊染上三分怒:“我是你大哥的嫡,你这样…孝义廉是让狗吃了吗?”

 她何曾如此鲁放肆过,只是叫赫连坤得煎熬慌乱才口不择言,心下苦闷是以眼底重又漫开了雾气,垂眸颤着声地质问他:“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赫连坤嗤笑:“十六公主还是我荣安王叔的王妃呢,我哥不照样掳回来叫她怀了孩子?”他不容她反抗地捧高她凝泪的小脸,像是要探个究竟般地直视罗婉茵:“你既生在罗家又嫁入了赫连府,怎还能如此天真?”

 罗婉茵不敌他的钳制,脸畔滑落盈盈泪水,犹自倔强道:“他人如何与我无关,我只守我自己的底线。”

 赫连坤冷哼:“好个‘只守自己的底线’,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底线是何等的愚蠢脆弱,让我一击就破的。”说罢。

 他拦抱起罗婉茵,穿过飘曳于地的暖黄纱幔,将她抛于宿榻之上。罗婉茵跌得头晕,匆忙坐起便从旁逃脱。

 赫连坤此时了外衣,眼见罗婉茵觑了空子趿着绣鞋往外奔逃竟也不挡,好整以暇地除了余下的衣物仅剩了件贴身亵袍。

 胡桃木制的古朴方格门扉近在眼前,罗婉茵素手搭上正要开门,身后鬼魅般袭上来的赫连坤挽过她的身,低声在罗婉茵耳边道:“要我帮忙吗?”砺手指捉了青葱玉指与之扣,覆上门闩拉开极细的一道

 冷风夹着雪粒子吹进屋内,罗婉茵灵灵打了个冷颤,电光火石间心神陡转,皱紧了黛眉急急地要关门:“不要…”

 “不是怨我欺负你要跑么?怎么门开了你反倒往后缩了?”罗婉茵蜷在赫连坤怀里抿不语。

 而他却还不放过她,情急促的洒在她颈侧与她道:“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现在不走你知道今晚会是什么下场的。”罗婉茵惨笑。

 他给的选择于她而言又有何分别,横竖都是躲不过,眼下的这般惺惺作态又是演给谁看?赫连坤得逞地将人重又拖入了内室,路过随手丢弃在地上的衣衫时俯身从中摸出几个精致的雕花银盒,捏在手里问罗婉茵:“栀子、茉莉、丁香,你喜欢哪个?”既已经了人事自然懂得此为何物,罗婉茵羞愤死,逃避地合眼装作不知。

 赫连坤偏不如她愿,掰着她的下颌威胁:“我劝你乖乖地自己选,不然到时候再疼也别想我能放过你。”罗婉茵再开口已然带了泣音,颤着纤长的眼睫平添几分凄楚:“栀…栀子。”

 话落,赫连坤松了对她的钳制,罗婉茵偏首背身而对,热泪在锦缎软枕上砸开数滴暗的印记。

 赫连坤皱眉不悦,拿话噎她:“省着点眼泪,等被我了再哭也不迟。”气得罗婉茵瞪大了一双水润的杏眼。饶是再如何挣扎,罗婉茵仍叫赫连坤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蜷缩在锦被间。

 赫连坤沾了满指的油膏,径直寻了桃源缓缓刺入,罗婉茵初时只觉过分,脸颊蹭着被褥低低惊

 赫连坤覆身迭,滚烫舌尖挑开樱喂入,一寸寸舐过软的口腔,待分开时几缕银丝牵扯,引得他低笑打趣:“怎得如此厉害?”

 罗婉茵闭眼蹙眉,浑身战栗不息,口中出含糊呻,身下花长硬指恨不能再往里入三分,口甫一触上指便耐不住地起伏,赫连坤尽数涂抹其中的软香脂膏须臾便化作透明油水了他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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