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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长裑玉立
 而今公主成了自己下的妇,随他摆弄,可为何今连他的触碰都这般惊恐慌张?沈云霆暗想:莫非是沈昌平恢复了记忆?“陛下…只是想要妾的…身子吗?”沈昌平嗫嚅着双,不可置信的启问他。

 沈云霆冷笑,俊俏的面庞贴近,指尖轻轻点在沈昌平下身的花上:“皇后这处…妙得很,朕甚是欢喜。”话音刚落,身下的娇躯蓦地僵硬,掌心覆在花上,指尖探入干涩的甬道。

 见着身下的人儿苍白的面色,他又试探道:“夫敦伦之事合乎常理,皇后为何抗拒?”眼眸深邃,深不见底,浓浓的墨像是无尽的深渊,沈云霆的迫如擂打鼓敲击在昌平心上。沈昌平垂眸,面带苦意,贝齿紧咬着,无声抗拒。滔天怒气氤氲在沈云霆口,沈昌平如今这般像极了新婚夜后的种种。

 “你到底要如何?”他沉声质问,双指捏着两腮,迫使沈昌平抬眸与他对视。“请陛下收回宠幸。”“呵,收回?皇后不过是个供朕取乐的妇,朕今便是要入了这小,由不得你万分。”

 沈云霆俊美容颜如同蒙上一层阴沉沉的幕布,一指无情的在干涩的甬道内刺入。炙热的膛,倏地被尖锐的硬物抵上。

 沈昌平目光如炬,直直进他心底霾处,她手中的簪子如同一把利刃,但凡他的手指再在花内捣弄,这把利刃就会戳进膛,剖开心腔。

 “昌平?”他虽是疑问,然而已信了几分:“何时想起来的?”***“陛下,妾不是皇后吗?”

 身下的人儿用簪子抵着他怦然跳动的腔,那尖锐的顶端戳出了一个小圆点,好似她只要在用些力,便能见了血,她极具嘲讽的笑问沈云霆。

 原本皎洁无暇的眸子里满是对他的讥讽。沈云霆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沈昌平!”干涩甬道内的手指停滞不前,花里的媚层层推挤着突然闯入的异物。“就算你想起来了又如何?你逃得了吗?”

 沈云霆冷笑,双指掐着她的两腮,对抵在自己口的簪子无动于衷。“三皇兄何必百般为难本宫?”

 “母债子偿,贵妃对朕和朕的母妃做了什么,朕会一一报应到你身上,你要朕如何放过你?”

 沈云霆边说边俯下身,鼻尖贴着昌平的侧面,温热呼吸尽数吐在她耳侧,说出口的话倒教她起了一层寒意。由于他的迫,沈昌平不自然的弯了手肘,簪子未进入一寸。

 “本宫没有想起来,只恍惚记得几个零星片段。”“你在戏弄朕?沈昌平,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沈云霆被昌平的几番似是而非的话拨起了滔天怒意,罪魁祸首反而轻飘飘道了句并未全然想起。

 他如何不怒?昔年他被她戏弄险些付了真心,今他贵为皇帝,还要被她戏弄瞒骗?沈云霆对沈昌平的几句话并不相信,他笃定昌平恢复了记忆。

 大掌强行掰开两条玉腿,甬道内的手指加了一,两指合并在花内捣弄,软下的感点一一被‮弄抚‬过,薄茧的指腹捻着花间的红肿花蒂,刺着花出潺潺这干涩紧致的道。

 沈昌平身子陡然一僵,握着簪子的手倾斜了几分,尖端戳穿脆弱的肌肤,血珠一滴一滴沁出。

 她尖声怒吼:“沈云霆!放了本宫!”沈云霆健硕的肌理上留有陈年的旧疤痕,簪子骤然的戳入恍如蚊虫的叮咬,他深蹙着眉,全然不顾出的鲜血,双指用了力在她花里冲撞。

 “休想,沈昌平你这辈子都休想朕放过你!”脑中忽闪过微弱白光,明亮的烛火,夺目的龙凤双烛,被撕碎的喜袍…面前的俊俏容颜扭曲者,狰狞着。

 如同十八层地狱里吃人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簪子又往里深了几寸,鲜血涌得更急,滴落在她赤的身体上,血腥味弥漫在二人之间,沈云霆腥红了双眸,解开亵,掏出肿器,抵着花

 硕大如鸡蛋般的头,撑开窄小的口,凝着沈昌平苍白的面色,寸寸近。簪子亦是如此寸寸深入,只留了末端在沈昌平手中,口的鲜血越涌越多。

 黏稠的血一滴接着一滴,滚落到沈昌平苍白的上,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涂添了妖冶。鸦睫直颤,眸中星光点点充盈着奕奕光,混沌的脑中如硬物击溃般,许多碎片破裂又平叠。

 忽地头晕脑,脑中碎片高速旋转,往事历历在目,走马观花般览过她的前半生,她想起来了。

 想起自己是澧朝的昌平公主,想起自己的母妃与胞弟,想起身上驰骋的男人是她一生噩梦与美梦的源头。

 “三哥哥,昌平从未对不起你半分。”她双眸噙着泪花,眼见的痛楚布上双颊。握住簪子的手松开,双手攀着沈云霆的臂膀,眼底坦,问心无愧的直言直语比之簪子的戳入更灼痛。

 沈云霆敛眸,呼吸深重,身下的器探入道的深处,碾着感的软,狎弄着这具娇躯。

 “朕一个字都不信。”他略过她的神情,冰冷的薄吻上染了血的樱,舌尖在她腔内大肆的掠夺稀薄的空气。身下的利刃劈开她的四肢百骸,在窄小紧致的里,冲撞出与血丝。

 好似只有这般蛮力的顶撞和深切的进入她体内,才能教他熄了怒火有了全然掌控住沈昌平的错觉。

 莹白的娇肌肤上青紫一片,泥泞的花处面目全非,口的血妖冶极了。沈云霆不免失了魂。

 就如此这般与她同归于尽也好,二人浑然分不清谁说了真话谁又多付了半分真心错付了半分真心。***“啪…”

 疾风带着掌意拂过他峻峭的面容,侧脸上陡然印上一个巴掌印。沈昌平用尽了力气,扇醒他片刻的清明。

 “三皇兄,本宫是你的皇妹。”一字一句提醒着他二人之间不可扭转的羁绊牵连,沈云霆的手摸上半边脸的火辣处,舌尖牙尖,如同嗜了血,他肆的目光扫过她赤的身子,角噙着冷笑:“朕得就是朕的皇妹。”

 大掌毫不怜惜的拢起她纤细的颈子,锋利的牙尖刺破颈间的肌肤,沈云霆全然没了帝王的骄矜,凶神恶煞的啃她的血:“朕就是这般禽兽不如,沈昌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靡的被他弄出了兴致,汩汩的水不绝于耳,肿器如庞然大物在小内竟也如鱼得水般,抚平每一寸褶皱媚,碾过的软带起酥麻的意自尾椎骨蔓延至五脏肺腑,明晃晃的教沈昌平知晓自己的

 她泪眼婆娑,沈云霆说的没错,就算骨子里再如何刻着公主的骄矜,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任他玩妇,她蓦然想起少时的沈云霆,单薄的身躯,长身玉立,永远是一套洗得发白的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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