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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汁水丰美(全书终)
 白细腻的指腹感受到男人口腔中的温热,连枝调了调姿势,亲了亲他嘴角溢出些的水渍,手指拿出,舌头便顺着那还未合上的牙钻了进去,即便是病中,连天也是干净清的。一如他平里那副成却清冽的样子。

 连枝一想到他整个人都会只是自己的,心就要沸腾地发烫,她像玩闹一般,舌头在他的口里翻滚着。碰到上膛,又落到同样柔软的舌腹上,温柔却缱绻地亲吻着他。“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喃喃地重复着。语言在亲密中破碎。女孩沉溺在情爱中,稍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黝黑深谙的眸子。可她却不怕,反而带了几分理直气壮。连枝的眼睛看着他,彼此呼吸

 “你亲亲我呀,爸爸。亲亲我。”她是人间的魅,画着清雅冷淡的皮相,随便一勾勾手却漏天机,眼角满是风情。连枝的手指在男人赤肢上打转,缓缓下移描摹。“乖。别闹。”她纤细的手指被男人宽大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那双被她继承了几分相似的眼睛澄澈清亮,仿佛光溢彩。看他的眼睛,谁知道是个见惯浮世红尘的人呢?连枝撇撇嘴,脸上带着几分娇气。

 “你亲亲我嘛。”连天笑,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前,手指慢慢摩挲捻着她的嘴。“这就忍不住了?”带着调笑的声音响在耳边,厚重低沉里还夹杂了几分病后初愈的浑浊。

 “是呀。”她的舌头,牙齿,咬着。对抗着那只作怪的手。身体还绷着劲,生怕着他的伤处“想你。哪都想。”二十岁少女的望,脆弱,感,崩溃,难堪。

 皆因他而起,又因他而灭。从小到大没吃过的委屈与苦难,皆因为一次自作自受而受煎熬,那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还需什么掩饰呢。

 她想在这里,至少在这里,不要这么苦了。上帝在亚当沉睡时,以他的肋骨创造了夏娃。让当他第一眼醒来时,便能见到他的爱人。自此,灵魂变得完整。

 星河鹭起间,空口可以绚烂出诗与蝴蝶,连踽踽独行于世间不肯离去的幽魂也能被人世的灯火而领航。你是我的骨中骨,。诞生于我,又降服我。

 我怎么能不爱你。***从Y市到香江,四个小时的飞机,九个小时的高铁,相隔着十几个纬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较的。香江的冬天太过温和,棕榈树四季常青,偶尔的冷雨也算不上什么彻骨,以至于在连枝眼里这里可以戏称一句“四季如”哪能算得上四季如呢。连天笑她。

 是谁夏天热地不肯出空调房呢。连枝来了这里几年,邻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见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连太”她不置可否,用仅说的几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举家从北方大城市迁来的城市新移民。

 是年轻的子和稳重的丈夫。家里的简欧装修是干净又整洁,只是呻的女声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中,却又为随处可见的木增添了丝丝萎靡。

 连枝白藕似得胳膊着身上的男人,‮腿双‬夹着他上下律动的,碎发被汗水打,粘在脸上,眼神离而餍足。

 连天的额贴着她泛红的脸蛋,牙齿,舌头,舐着。厮磨着她的颈,她的,像是品尝美食的独狼。外面还刮着亚热带的季风,将街上的高大棕榈树吹的呼呼作响。伴随着体撞击的声音传进连枝的耳朵里,和快在身上蔓延。

 “爸爸…爸爸…”她正值青春曼妙,眼神勾魂,汁水丰美,连唤出的声音都如如胶,让人想变着法地将她融入骨血中。

 这是他们第几次做?已经记不清了。往事匆匆,早年太过患得患失,现在反而对彼此上了瘾。

 只有当男人滚烫的白灼冲进她狭窄润的子时,只有当她紧紧抱着他感觉彼此身体相融时,才仿佛感觉双脚沾了地,心里才有着充实的安全感和温暖。连枝的手指从连天线条起伏的背部滑过。

 “亲亲它,快亲亲它,爸爸。”她的话是破碎,充满着期盼的。连天低下身,嘴里含着颤巍巍立起来的朱果,大口大口地着雪白的。连枝却因为那离开身体几分的又哼哼起来,连天被她气笑了。轻轻在她股上打了一下,又被那晃悠悠地白起了几分

 索拔出来,把她翻过身去,又从后面入了进去。纤细的手指抓着枕边,又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连枝转过头和他,餍足而满意,等到男人从她身体离开时,大股大股的顺着腿留了下来。连枝被他抱着怀里,抬眼看着轻轻吻着她的男人,手放在小腹上,突然想到了董慧如,她的母亲。

 在美国又生了一个可爱的混血儿宝宝。连枝心里想:这里会不会有个孩子呢。合该是有的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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