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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双腿大开
 梦里的场景太过真揪心,细腻到她连他脸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连枝额头出了些汗,却也舒了口气。拍拍脸,将电脑和手机收进包里,开始收拾随身带进车厢的行李。说实在的,连枝根本不想回家。一点也不想。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或者什么东西的时候,再宽容的人也会被占有噬。可她又不忍心,她温柔多才的妈妈,不应该成为两个人背徳的牺牲品和悲剧。

 所以当董慧如打来电话让她回来时,她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世间的选择皆是如此,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恨分明,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是感情的混沌,而所谓的取舍,也不过是双方力量博弈后的权衡利弊。手心手背都是,只是看哪边割下去时更痛罢了。

 可连枝现在的情况还要更糟糕,她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孰轻孰重,只是带着走一步是一步的态度在生活。行李箱的把手在连枝的手里打了个旋,手心里全是刚才梦境中的冷汗。站台上热滚滚,她越过人群,闸机,脚步越来越快。

 “啊…”乌发雪肤的少女喊着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前,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阵清的香气,还稍稍混着汽车空调的味道。连天脸上笑着。

 一手揽着她的,一手将行李箱的把杆牢牢握在手里。“宝贝儿想爸爸了吗?”女孩抬起眼,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重重点了点头。“想,想的不得了。”

 她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从他身上下来,又挽着他的胳膊,眼睛一直瞧着他。是啊…这个健康,平安,英俊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连天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开车,送她回家。

 世间万象皆空,眼里仅有彼此。“你呢,你干嘛去?”地下车库里,连枝仰着脸问身边的人。

 “公司有事,枝枝乖乖在家等爸爸,好不好?”连天说。探过身子,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女孩咬咬言又止。

 “怎么了?”俩人离得很近,声音呢喃,呼吸。连天低下头想要去吻她,连枝却偏过头,避开了。略带干燥的嘴擦过女孩的脸颊,让没吃到的男人微微皱眉,他的一只手穿进她的黑发托着她的后脑,一只手覆在她柔软的前,忽视女孩眼里的那抹不情愿。

 夏天里她总是穿的很薄,前的那抹布,好像稍稍一挑就能滑下,出下面滑腻的肌肤和刺眼的红果。

 “张嘴。”他掐住了她前的那一粒果子,舌头探进了微张的檀口。连天已经不想去探究她躲避的原因了。因为无论什么阻碍,他都会一一消除的。

 这是他一路顺利生长下来的自信。连枝向后仰着头,头发垂下,承受着男人热的大舌从嘴边滑到颈上,来回游移。“爸爸,爸爸。”她推推他“去后面吧…”女孩衣襟四开,雪白的出来。

 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柔软的从指尖滑出,好像一股股新鲜的牛。车里的音响不知道怎么就响了起来,是LanaDelRey的《OldMoney》。

 “别走啊。爸爸…”娇媚的声音混着靡靡之音,像是最甜的糖,最毒的酒。让人甘之如饴。

 ***圆。刚刚盛满张开的手掌。细。被轻易翻折。红舌。下如口,随之绵。连天想不明白。为何连枝能生的这么和他的脾气,就连红红眼角挂着的那一点泪珠,嘴中呼唤而出的娇嗔,这一丝一毫,都能让他浑身发烫,怦然心动。

 这世上真的有为他而生的人么?还是她顺着他的子,生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被拉上纱窗的车厢内,空调在呼呼地响着。萎靡与粘连。

 女孩跨坐在男人的怀里,发丝混着汗珠贴在玉瓷般的脸蛋上,双眼痴痴,水雾般蒙。一只小巧的玉足勾着白色‮丝蕾‬的内摇摇晃晃,黑色的百褶短裙尽数被堆在上,出的坟起间与男人紧密相连。

 连天卖力顶弄着,双臂紧紧抱着连枝赤纤细的肢。坚硬壮的在她不断收缩碾磨的宫腔里不断地游移,变大,从来便是能够撑开地满满地。柔软娇的双贴着铁一般结实的膛。实际上不仅仅是这里。

 他们的肌肤处处相贴,肆意下的汁水与快活的汗珠,成了两具体间最好的润滑剂。连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不自觉的滚落下来,娇声一声接着一声。这男人肌横生,浑身是铁,连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都比别人生的雄伟。直直地进深处,弄的她又酥又麻,但她是要不够的。

 她才不要和他分开呢。连枝抬眼去看他。剑眉星目,鼻梁高。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在他面前,连爱这个字都太过惨白,那是种自心底升起,熊熊燃烧能让人飞蛾扑火的望呵。是第一眼便忍不住再多看千万遍的热烈,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忠诚。

 连天注意到女孩的视线,嘴角勾出一抹笑:“枝枝,爸爸都快死在你身上了。”连枝“哼”了一声,故意缩了缩,反问:“你除了爱我,还爱谁呀?”他不想听她问这种话。

 猛地顶开:“小没良心的,爸爸命都快给你了。”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最爱的人呢?如果有两个,那只能说是不够深爱,才会做不到心无旁骛。

 “最好给我。”她像是狐狸一样,黑发绕,含着他的,在他的怀里坐正了。去吻他的

 可他能给她的不止是他的命啊。命算什么呢?总归是他说了算,他可以为了她,去抛下一切的理性,荣誉,地位,打破一切外在的镜像,繁华,为了弥补她以年华作赌的信任,和肝脑涂地的眷恋,她解决不了的,为之所困扰的,就让他来做吧。

 ***连枝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晕乎乎地,耳朵里连车上的音乐也模糊了。却还是撑着咬着他的,舌尖描摹弄。

 女孩的肢摆动着。上下‮弄套‬着身体里一如铁般的炙热。惹得颤,娇连连,在男人眼里活像只血的妖

 妖的玉手摸着小腹上凸起的那方大,红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又念了句台词“Deathorlove。”

 声音混合在复古的音乐中,恍恍惚惚地好像从远方飘来。连天听见了。眼睛通红,身上的肌一下子贲张起来。

 一只大手放在她脑后,身一,一个回护的姿势,翻身就把她在了身下,其实他们生的何其相似。一样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却又能生出一样地滚烫的爱,燃成层层望。

 狭小的车厢里装不下两具纠相贴的身体。连枝枕着男人的手掌,靠在车门上,‮腿双‬大开,一只脚搭在椅背上,一只脚点着车内茸茸的地毯,他们挨的很近,脸与脸只在咫尺之间。连彼此脸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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