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坐立不安
　仙桃一边握住他的手一边笑骂：“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老妖，就不能去找母猪母牛配种么，非要把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往女人身体里…”

　木兰和木融见盘羊心情好了。都暗暗松了口气，要是因为他们两个把客人惹生气了，那老鸨肯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两人这次学乖了。找了个离客人远远的地方呆着。防止再被盯上。

　盘羊和仙桃调笑了一会儿后，拍了一下仙桃的股说：“去，跳个六么给我看看。”仙桃扭着笑道：“哎呀大中午的就跳那个干嘛，其他人还没来呢，难道让我一个人在上面跳出洋相。”盘羊却执意要她跳，托着她的股把她抬起来：“快去快去。”

　仙桃不得已站起身，抖了抖裙子笑骂：“行行行，我跳，刚来就不让人消停。”说着朝厅上的舞台走去。

　宵厅的舞台有一丈多高，台下面镂空，用一排排铜管支撑。仙桃走到一铜管前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得只剩一件肚兜，成丰腴的身材显无疑，两只房满得几乎要把肚兜那两条细细的肩带撑断。

　随后她便握着铜管跳起一种木兰从未见过的舞蹈，以铜管为中轴线扭摆着自己的肢，时而贴着铜管波形地起伏身体，时而屈起一腿倾斜上身，用一只手拉着铜管旋转，随着她的旋转在肚兜三角形的最下缘若隐若现，看得下面的宾客都目不转睛。

　随后她又贴着铜管，用极为暧昧的手法抚摸着管身，把铜管嵌进她深深的沟里上下摩擦，甚至还伸出舌头在铜管上自下而上地舐，转的眼波中媚意横生，惹火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不住浮想联翩。

　木兰和木融从没见过这么妖娆放纵的舞蹈，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充满趴暗示，看得他们脸红心跳。

　仙桃一曲跳毕，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喝彩，头接耳地议论：“要说六么还是仙桃跳得最好…”木融和木兰心里一动，都隐约记起琵琶行里似乎也有个六么，不知道和这些人所说的六么是不是一回事，他们讲的似乎是仙桃跳的这种舞蹈的名字，这时仙桃已经重新穿戴整齐。

　正要回到桌前坐下，盘羊却又高声叫道：“再跳个霓裳吧！”仙桃呸了一声：“你不早说，我衣服都穿上了。不跳不跳。”其他宾客却也起哄起来：“跳个霓裳吧仙桃美人！”“难得来一趟让大家见识见识嘛！”

　木融和木兰心里又是一动，霓裳这个词他们好像也在琵琶行里看到过，就是那句“初为霓裳后六么”

　难道这两样东西都是从琵琶行里来的吗？仙桃盛情难却之下招架不住，只好笑骂道：“你们这些人不是作弄别人么，要跳也应该先跳霓裳再跳六么，哪有反过来的？”说着她重新回到舞台前，让两旁弹琵琶的侍女换了一支曲目，然后便轻盈地舞动起来。

　在她曼妙的舞姿中，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件件解开，罗裙像落花般轻落在地上，优雅中带着放纵的魅惑。

　在琵琶时轻时响的乐声中，她的舞蹈也时快时慢，手指在衣襟和带间游移，似非，解还停，有时眼看着衣服要被解开却又没有落下。

　然后在不经意间又无声无息地悄然滑落，把全场宾客拨得心难耐望眼穿。木兰和木融又看呆了。

　没想到竟还有这种一边跳一边衣服的舞蹈，让人面红耳赤的同时又赏心悦目，兼具优美和情于一体。

　这时仙桃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一边缓缓解除最后的束缚一边随着舞步逐渐退向台下空间的深处，当最后的肚兜也飘然落下时，宾客们只看到她完全的体在台下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一闪即逝，身体随即隐没入后方的黑暗中，犹如昙花一现。

　厅内安静了片刻，随后响起热烈的喝彩声，宾客们纷纷鼓掌叫好。仙桃从台下走出来，一边笑着向众人行礼一边拾起衣服穿，有离她近的宾客就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揩她的油：“仙桃啊…舞跳得是真的好，但是你这也该刮一刮了。都快长到肚子上了。影响美观呀。”

　“滚蛋，”仙桃笑着拍掉他的手“又没让你，你还怕吃一嘴？”她穿好衣服后回到座位上，重新坐回盘羊怀里，宾客们继续谈笑取乐。

　当时间到了晌午，宴会正式开始后，美酒佳肴便源源不绝地端了上来，各路歌姬舞女也纷纷登台表演，厅内舞乐升平热闹非凡。

　木兰和木融看得目不暇接，没想到在院里竟也有这么高水准的歌舞演出，还有相声和反串之类的滑稽节目，两人都看得入了，一看就一直看到下午，连本来的目的都忘了。

　兄妹俩在宵厅一直呆到晚上，期间只回去匆匆吃了两顿饭，一整天都光顾着看表演了。相对于午宴来说，晚宴的表演就显得香暧昧了许多，各种歌舞相继登场，台下的每铜管都绕着半的美女体，台上的很多舞姬刚刚跳完霓裳，连衣服都没穿就被宾客抱下去亲热，气氛渐渐变得靡，情的气息在空气中开始酝酿。

　那个叫千代的中年美妇已经被剥掉了半边上衣，一只肥硕的房在外面，正被竹枝捧在手里埋头着。

　旁边不远处的仙桃则已经躺倒在地，身体被长桌遮住了看不见，只看到两条绷紧的玉腿悬在半空中不停地颤抖，上方的盘羊半倾着身体不断动身，羊头的鼻孔里着重的白气，显然已经干上了。

　木兰和木融看得面孔发烫，坐立不安，这时小白匆匆过来找到了他们，说：“这里一会儿就要开始了。你们还是先出去吧，要是被客人一起拉进去就不好了。”两人点点头，赶紧起身离开了宵厅。出了风月阁后。

　他们心照不宣地仍然回到了花园里的那棵榕树下，坐在树根上呼吸着夜晚的新鲜空气，聊白天看的各种表演，自然也聊到了仙桃跳的那两支舞蹈。木融把琵琶行的卷轴拿出来。找到了那句“初为霓裳后六么”

　沉着看着说：“不知道这个霓裳和六么是不是指仙桃跳的那两种舞，如果是的话这句又是什么意思呢？”

　木兰猜测着：“是不是要跳这两个舞给客人看？我记得仙桃姐说要先跳霓裳再跳六么，意思是不是要按口诀上的这个顺序来？”

　“不是吧…”木融想了想“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先跳霓裳再跳六么的话，就不用两次衣服了…”说着他忽然住了嘴，脸上红了起来。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木兰想到那香的舞蹈，也情不自面生红晕，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此时夜已渐深，想象着宵厅内此刻大概已是一片靡的情景，木兰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怦怦跳，那种奇特的躁动感似乎又渐渐爬了上来。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