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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泠葭抬起头
 他本就气旺盛,如今饮了这鹿血酒更是血冲天灵。泠葭刚要入睡,只觉身后钻过来一个火炉子。

 “别闹了。”她拨开他又上来的大手,可不妨他几次三番地黏,他啃吻她白细腻的后颈,又上绵软酥,大腿又要往她腿间钻营。

 “怎么恁地人?”她烦不胜烦,又往里躲了躲,可他又不要脸地贴上,她挪一寸,他也跟着挪一寸。“心肝儿…”他支着那物直往她凉的瓣里扎去。

 她回手一把攥住了。上下打量着摸了摸,觉着又硬热如铁,泠葭大惊失,嗫嚅道“不是刚才已经过了?怎么又来?”他亲着她的耳朵,息道“今我着了韦三那厮的道儿了。

 他在我酒里下了药,你若狠心不给我,今我恐要待在这儿了。”他故意夸大其词吓唬她。

 泠葭大惊,方才的困意被他这话赶跑个干净,她一下惊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瞧,果见他方才本已熄火的那物儿又直的擎立起来“这…这如何是好…哎呀!”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

 她再一看,已经趴伏在上,下一秒,自己的被他高高提起,他从后分开她的瓣,因着里面还留有方才没净的,耸轻轻一顶,又尽没入。

 “哎呀…”她其实早就已经透支了体力,只被他提起一下下顶弄起来“心肝儿,你再忍忍,一会就好了…”他觉得自己小腹那股孽火快把自己燃成灰烬了。心里也清楚她快到极致,可就是要不够。

 他弄了会儿,将她水缎似的长发拨弄到一边,一手捧住玉桃,一手托住她的小腹,换个着力,又大力弄起来。

 这种后入的姿势仿佛比正面入的更深,泠葭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冲击下起起伏伏,莺啼婉转,那玉背上的脊梁如那些他曾翻越过的山脉,此时他下的人儿早已软成一滩水。

 他手掌抵在她纤柔的小腹上,一纵一送之间,他似乎触摸到自己那茎的弧度。泠葭整个人被他掌控。

 她已完全瘫软无力,这个姿势比之前的快堆积的更快,这一次比一次更浓烈的快令她心头发颤。

 他俯冲不迭,撞击着她玉泽丰瓣,体拍击和水泽碾磨之声杂在一处,不分伯仲,这便是那人间至之声!

 他又上那正被啪啪拍击的粉,轻轻分开来,见那后面的小‮花菊‬也是干净可爱,手指伸到那里轻戳了戳,她“呃呀”一声,前面那正兀自忙活着包裹住物的花却猛的收紧。

 这一下裹得大公子都忍不住呻出声,她地向后伸手推拒,却被他一手抓住,他放开她的,大手捉住她的一双上臂,向后用力拉扯,泠葭被他拉扯的不由自主抬高上身,前的一双如玉兔跳跃个不停。“啊…嗯呀…”她正如那待宰的羊羔一般,无力抗争,如墨长发垂在肩侧。

 随着一下下动的力道遮住了那精致的眉眼,从旁只得见那秀的鼻梁和微张的樱,一缕发丝被汗水打,黏在她的瓣上,随着身后那人的冲撞一下下轻晃。这媾的姿势令他有些眼,便如御马一般。

 他从七八岁就开始独自御马,这本是他最熟悉的,于是越发受用起来“葭儿…心肝儿,你这儿可真是个宝器,嗯…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大限已极,半支着身子,猛的一把死死搂抱住她,今晚那个霸道不休的“小公子”终于善心大发,一口口吐出浓浆,灌进那受蹂躏的花径深处。

 待他终于个干净,打眼再看泠葭,发现她早已昏了过去,唬的大公子赶忙捻她几处去惊的大,见她终于缓缓回过神,只是连手都无力再抬起,只口中喃喃低语着不要了。

 大公子满心歉疚,连忙安抚哄,又唤人叫了水,亲自为她擦拭干净身子,这上已满是两人的体,被糟蹋的实在没法睡了。一把抱起早已昏睡过去的佳人,换了个内室安寝暂且不提。

 ***这一夜泠葭睡得死沉,再度清醒过来睁开眼。只见早已天光大亮,微微一动,浑身上下仿佛石磨碾过似的,喉咙干渴的厉害,一只健臂正横在她间。一抬眼,见他仍陷在沉睡之中,那双鹰目阖着。柔和了他的眉眼轮廓。

 泠葭其实很少像这样专注地打量他,初时因着那样的相遇,每次一看见他的那双眼,都令她不由自主回想起那晚他杀人时的场景,下意识的排斥,于是再也不敢直视。

 奈何岁月悠长,两人一起长大,对他的恐惧也开始随着年久深的相处而逐渐淡化,随之而来的,是对于一个成年异在礼教约束下的敬而远之,且他是主,她是仆,她连直视他都觉得是种僭越和无礼,久而久之。

 她习惯将视线放在他的鼻尖以下,这是个安全的视线范围,且能更好的听清他的吩咐,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是很少直视他,却没了原先那些因由,只是情之所钟,两个人对视之下总能引发一场无名业火。

 可他现在这样睡思昏沉,她才可以放肆而专注的凝视,他有满端方的额头,刀裁斧琢过的眉峰。

 其实他有最好看的眉眼,只是平子霸道冷清惯了。总是拒人千里,可如今睡着。反倒也显得温柔可爱起来。

 伸出手指轻点他隽的鼻尖,见他竟还没醒过来,又大着胆子游弋到他的峰和下颌,那里经了一夜,冒出新生的胡茬儿,她浮浮划过,如砂石样的磨手。泠葭的世界其实很小,十岁之前。

 她有母亲和养娘,身边还有很多很多的侍女和寺人,父亲是她唯一能见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男,可他太忙了。

 在他的世界里,有太多太多比她这个女儿更重要的事,所以她总是很难见到他,即便见了面,也不过就是例行的过问学业和寻常提点,她除了应答和问安,与父亲却无甚话可说。

 后来她曾私下见过燕笙与傅英权撒娇,有时甚至可以说有些无理取闹,可傅英权对这个么女总是无条件的有求必应,她才知道,原来父女之间也可以这样。十岁之后的世界就更简单了。

 她的世界变成了一个松园,那个世界里唯一的男由父亲变成了他。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她越发觉得爱他,可能是雏鸟情结作祟,关于异世界里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灌输,他的身体,他的行为,他的一切一切,都把她的思维和认知带到另一世。手指顺着下颌滑到喉结。那处硬邦邦的凸起,泠葭不敢重触,复又摸了摸扁平顺滑的喉骨,直觉神奇。

 “摸够了吗?”刚滑到他口的手指霎时顿住,泠葭抬起头,见他睁着眼浅笑看着她,也不知醒过来多久了。于是忙尴尬缩回手。锦被下的二人还双双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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