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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柔柔呢喃
 她静静凝视他,出一个又纯稚又娇媚的笑容,展臂环住他的颈子,而在他看来却是另一番模样,纯稚到了顶点反而生出一股极致的妖冶,这种妖冶无需任何语言和动作,只是一个笑容就能令他俯首称臣。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大胆起来,直勾勾盯着他的嘴,他再也难以自控,一把把她紧紧怀里,隔着面纱吻上她。

 两人正动情地亲吻着,突然头顶一声清脆的鸟鸣,惊动了她的渐生的情,抬头望了望,只见星空如棋盘罗织,初夏的夜空带着一点浓蓝,忽然间,她觉得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再无其他。

 他有些急地拉扯她的裙衫,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就被他扔在一旁,像云烟飘在水面上,然后一把掬起她,放到一个池边的斜坡上,她红着脸看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做尽羞人之事。

 他将她的玉盘在掌心不停的弄,另一边则被他含进口中,舌尖在那南红顶端上摩挲打转,待终于吃够了那尖儿。

 他的舌又向下滑去,她先是觉得发,他变得极为有耐心,她小腹上的水珠被他一颗颗吻去。

 忽然觉得他才像那只白练乌圆,喜欢吻别人,可下一秒,她就僵在当下…只见他一把抄起她的‮腿双‬大大分开,低垂的头挨在那羞人之处,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每次的呼吸,那热烫的吐纳拂在她的花瓣上,令她不由自主缩紧小腹。

 “你在做什么?别在那里…”她有些抗拒这种姿势,极力想放下‮腿双‬缩回水中,可他的力量太大,她的大腿被他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你听!”他的指尖轻轻掐了下她的腿侧,忽然停下动作。

 泠葭下意识停止了挣扎,凝神静气只待分辨,可下一秒,她只觉自己的那里被入一个温暖热的地方。

 “不…”她像被人点住命门,修长的天鹅颈倏地高高拱起,那面纱翻转倾覆下来,遮住了她的双眼。***

 他的舌细细吻过那里的每一处,这完全超出了她认知,原以为他的昂扬他的手就是他们能进行的最亲密的接触,可他竟然亲吻她的那里。

 她心里觉得羞至极,微微挣扎起来,可他突然放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转而捧住她的瓣,愈发埋首进去。

 手上虽松懈了劲儿,可那力道却转到了舌,舌尖拂开粉的花瓣,捕捉到那小小的花蕊一颗,百般宠溺的

 原本藏在里面的花珠倏然绽放立,可他还不肯罢休,灵蛇一般的舌尖钻到那稚的花径里反复描摹它的内壁,他感到那处花被他刺的一一吐,如婴孩小口。

 她连这处都是香的,很快,感的小粉经不起这样的亵玩,汩汩出晶亮的花,又被他走,整个包住她的牝大口起来。

 “嗯呀…”她耳边尽是他发出的“啧咂”之声,无处安放的玉足踩在他的宽肩上,脚趾经不住这惊涛骇般的快紧紧缩起来。

 那是不同于他的男和手指的触感,弄的泠葭头皮发麻,只觉整个人都要融化,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倒退,而她渐渐缩成小小的一粒沙,她睁着眼睛,失神的望着夜空。

 那妃红的水纱阻在眼前,浓蓝的夜幕迭了一抹猩红,那些闪闪熠熠的星子突然跳在她的眼前,她无处着力,手下捉紧自己下的发尾。

 她发出细碎的呻,如果天空路过的飞鸟有识,便会看见一个赤劲瘦的伟岸男子埋首在那如花绽放的女子的腿间,做尽绵之事。

 “啊…”泠葭早已忘了挣扎,全部神识都放在那一处,失神而混沌,她慢慢开始微抬起纤凑他的舌,及到后面,频率越来越快,只觉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绳索勒住,随着他舌的动作不停系紧,快越来越烈,她无意识地落泪,燕喃莺啼不休。

 那粉质的花珠在反复摩挲中早已肿成油亮的一颗,他的牙齿轻啮上去,就这一下令她一直绷紧的绳索突然崩断,纤高高抬起,一股花泽溅到他的下巴。

 他静静欣赏她高过后的美态,微张的樱急促的息,周身被情染成一片粉红,失神的美目隔着水纱更添一股神秘感。

 他看着那依旧兀自动着的花,恐它空虚无依,体贴的伸手上去继续轻捻着。不意外的,又听见她呻浅唱起来“这样好不好?”他抹了一把脸,有些得意地笑。

 泠葭方从刚才的小死中复活过来,半撑起身子,看他满脸的笑,一脚踹上他的口,可使劲踹了两下都没踹开他,反倒让他捉住了小脚把玩,臊得她无法,只得滑进水中。不妨他又黏上来,上下的捏,轻笑问“害羞什么?又不是头一遭了。说啊…方才利不利?”

 泠葭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他摆头躲开她的手“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

 他在水下的手也不安分,一手搂住她的细,一手顺着摸到那处销魂窟,又往身前按了按,将那直撅着的男抵在她的小腹上,已经了人事的小用不着主人的指派,自己就从内道里沁出一股股水儿来。

 他半抱半揽着她拖拽到池壁边儿上,自己坐在那,大手搂住她的纤道:“自己坐上来。”

 ***泠葭低头看着水中那嚣张撅着的“凶兽”可能是水纹漾出的错觉,为何看上去竟比之前还要壮上几分?

 她心里有些发怵,可想想今,天大地大寿星最大,总要让他开怀方好,红着脸咬强作镇定地分开腿凑上去。“自己分开,坐进去。”他微仰着身子。

 双臂撑在池壁上,大爷式样儿的做派,只盯着她,舍不得错过一分一毫。泠葭一手撑住他的腹肌,另一手哆嗦着分开自己的花瓣,朝那“凶兽”靠近。

 勇气鼓了又鼓,支着将彼此羞人的地方相接,只是那“凶兽”的脑袋实在太大,她真不知道上次它是怎么纳入到自己身体里去的,也不知道该往哪处下劲儿,几次抵上去,又几次滑开。

 在水中更是不得要领,她倒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跟玩儿似的,可大公子却快炸了。指望她是不可能了。这种事还是得自力更生。

 他叹息着扶住茎,一手捏着她的细,指引着她,饶是如此,位置倒是碰对了。可那物刚吃进去一个帽子她就又顿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可面上又不显,总归怕吓着她,如果望能具象化形。

 她将会看到一个真正的凶兽,她瘪瘪嘴,有些羞涩腼腆又有些胆怯地看着他,柔柔呢喃“还是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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