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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照猫画虎罢了
 她不敢看他,一个滚身,转向墙壁去了。伸手摸了摸身下,一层细密的狐褥子,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热度袭来,又吓的闭紧了双眼。傅燕楼自上而下的看她。

 忽然觉得可爱的紧,他知道她仍是怕的,可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打算再委屈自己,反正两人早晚要走到这一步,可是他不能急,怕吓到她,他知道女子头一遭免不了遭罪。他凡事都可替她担待,只这个和生孩子他却替不来,只想着待会儿便徐徐图之罢。

 “胆小鬼。”他的手指伸到她的腋下,自然引出她的反应,她从小极怕,慌忙捉住他捣蛋的手指,憋不住笑了。

 “我才不是!”他趁她转过头来,一下咬上她的樱,略略使了些力“怕么?”泠葭抓住他的手合握住,看着他星子一样眼睛,被蛊惑一般,摇了摇头“是你就不怕…”他再也忍不得了。

 一把拉过她坐起身,拽住她的手放在他的玉带上,喑哑着声音道:“帮我宽衣。”泠葭的脸早已红透了。

 这也不是头一次替他宽衣解带,可没有哪一次像如今这般手足无措,抖着手卸了带外袍,葱白一样的手指停在他里衣的系带上,咬牙开,微凉的指尖穿过领,点在他的膛上,那热烫的温度似要灼伤她一样。

 倏地收回手,可他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一把拉过来按在腹上…“继续。”后面几乎是他全称拉着她的手完成的,当终于褪下他的亵,她羞臊地撇开头不敢正视。“害羞?”他贴着她耳语,两个人离的太近,他周身热的像火炭一样。

 泠葭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可他不乐意,一把箍住她的纤贴上自己,下处有火热的硬物嚣张的抵着她,他的气息在她的颈间,渐渐失律。

 大公子从不知道姑娘家的衣服这么繁复,可他向来有耐心,即使下腹物热烫的惊人,可他依然慢条斯理的为她衣。比美人出浴更美的,便是美人宽衣,他像剥一颗满的莲子,一层层剥掉她的外壳。

 最后只剩下白莹莹一个玉人儿。拨开她遮住前的手臂,迭着推在她的头顶上,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这娇鲜活的身体,心底暗忖,果然美的不可方物。

 修长的手指拳握住那一方玉山,顶端的珊瑚珠子轻轻啄吻他的掌心,他心头起来,低头含住了,她咬住自己的指节,撇过头不去看他,可心里逐渐升腾起一股意来,有些想哭。

 这时节过了晌午热度便很快降下来,泠葭方才刚了衣服还觉得有些冷,可如今却觉着有火苗从小腹生发出。

 他的舌卷起那椒的顶端,来来回回不休,他在她前忙活着,她几次想推开,可是到最后却忍不住抱紧他的颈项,他换了一边疼爱,刚放开的那只又用手捻上来,还是年纪太小了,小巧又细的一双玉鸽子,像夏日里第一茬儿菱角。

 待他终于放开这娇,顶端的珠子如花蕊绽放立起来,他抬头,见她闭着眼锁紧眉头,忍不住又用牙轻咬了下,惹得她娇一声。

 他有些哭笑不得“别一脸苦相,弄的好像我正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样,”她还不习惯在他面前袒,又悄悄用手遮住,撒娇似的一头扎进他前,小声嗫嚅:“我知行这事会疼,我记得当年父亲新收了一个妾室,当天夜里她哭喊的杀一样,全院子都听着了。所以…我有些怕。”

 “那你父亲一定不喜欢那个妾室,若是一个男子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就不会让她疼。”他忽然心头暗恨起她老子来,可面上又不显,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男女爱,天道自然,犹如万物生长。

 你瞧见母亲养的那只白练乌圆没有,每年春天闹猫时都在墙顶上扯着嗓子干嚎,可年年到日子它自己就去房顶上等公猫,是不是?别听它叫声凄厉,可你怎么就知道它不利?”***泠葭似懂非懂。

 不过听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她对这等事一无所知,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反而生疑,睨视着他冷笑“你懂的可真多啊。”

 大公子反应一向神速,见话锋不对劲,马上又找补回来“为这一天我看了不知几许书,就怕自己本事不灵让你不舒服,你可别想岔了。”

 搂紧她又着忙亲了几口“别怕,夫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女子都要经这一遭,就当为了我,待会儿我轻轻的,好不好?”她听见“夫

 二字时,鼻子尖泛起酸气,眼眶热烫,怕他看出端倪,连忙鼻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憨憨地轻吐了个“好”字出来。

 方才刚蓄起来的一把火就被这三言两语浇灭了。可大公子从来都是有恒心的人,很快又兴致起来,原样又重来了一遍,再看她,一脸红云遮面。

 手指顺着鹅颈拂过,划过玉峰顶端,来到柔软小腹那里捻,她的肚脐小小的,一个漩涡,食指故意点进去,她倏地缩紧小腹“呀”地唤了一声,他轻笑着。将她翻了个身,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背略有些单薄细瘦,不若前那般玲珑,可却白腻光洁似雪,顺着微微突起的脊梁蜿蜒而下的,是金桃一样的瓣,不盈一握的身却在这里滑落出最完美的弧度,他忍不住亲上去。

 泠葭只觉自己仿若身在云端,他细致而温柔地抚慰自己的身体,也许真像他所说的,想想更加熨帖起来,两个人纠不迭。

 她渐渐打开自己,学着他的方式拂过他的身体。指掌下是常年浸润于弓马骑,持剑弯弓的身体,她想起今看蹴鞠时那些着短打赤膊的郎君们,没有一个比的过他,他浑身锻铁一样坚硬,而自己却像块豆腐,原来男子与女子之间差别这样大。

 他捏她的,使了些力,爱不够似的,等终于分开她的腿,手指攀上那处,她还小,细发稀疏几许。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把掐住他的手臂,他抬眼见她一双鹿眼水光盈盈,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咬上她光洁玲珑的肩头,在她耳边息道:“心肝儿,这儿才是我的销魂窟。”正说着。

 手指摸上她的花瓣,两指一分,找到那深藏其中的花蕊,一把上去…“不要…”她不懂他在做什么,可这种经历从未有过,小腹深处随着他的手指动作渐渐聚集起一把火来,要把她燃烧殆尽。泠葭整个人都被他半抱在怀中。

 他又吻上来堵住她的嘴,没一会儿又游弋到耳边,一手拢着一方玉慢捻,一手在那花处作,她仿佛浮在水面上,周围开始漉起来,傅燕楼一刻不停地忙活了半晌儿。

 终于听见她口中出一声娇,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方才一直打鼓的心才半落回腔子里,其实他也不知自己行的对是不对,只想着那些曾经看过的书和韦易昉行事的手段,照猫画虎罢了,好在向来悟性极高的大公子哪怕纸上谈兵,真刀真时也一样威力惊人,不知触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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