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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还没挨懆呢
 “太阳是什么?”女孩穿着油腻的破布,浑身脏兮兮的,手指甲里满黑泥。明明是黄种人聚集区出生的后代,眼睛颜色却浅得过分…谁知道呢,或许是她母亲和某个忍不住望的深层居民苟合出的杂种。

 核辐区域(浅层区)的人就像过滤里的活炭。作为屏障,收着辐,保证中层和深层居民的健康。现在资源有限,这些区域的人却没有生育限制,生得再快…反正死得也快。医生一脸唾弃的表情,在她的体检报告上写上“智力障碍”

 陈萝拿着智力障碍的检定,成功离向下晋升的机会,还没出门,就让穿着白色真空服的工作人员,抓着瘦弱的肩膀拎进来,那人擦了擦手。“脑子不行,身体健康吗?”

 “辐量还需要检定。”“那就检定吧,下面人也不够了。”医生有些为难,等那些穿白衣服的人走了。

 便从铁皮罐里掏出颗糖放到她手心“吃吧,吃了好上路。”她第一次吃糖。含在嘴里怕化了。

 就藏在舌头底下,慢慢品味那股从未认知的甜。女孩噘嘴的样子很有些可爱,医生看一会儿,摆摆手“你下去,天天能有这些吃,想去吗?”她摇摇头又点头。小声问道“可以给舅舅他们吃吗?”

 “可以,只要你在下面表现得足够好,听懂了吗?”“什么?”“表现得好一点,才能活久一点,”陈萝被移送到中层那天,整个33层的居民都出来观望。

 她依旧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脏衣,不同的是,手上多了条白色绑带,上面记录着身高体重年龄,没有名字,只有一串编码,她从电梯出来,来到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里有依靠荧光生存的苔藓植物,过道上还有座椅,地面没有老鼠屎,也没有某个人因为不堪辐落的牙,以及从肺里咳出来的黑血。味道是截然不同的。

 淡淡的机油味,还有一点甜甜的香,她被送到教养所,一个房间六个女孩,她不是年纪最小,却是身高最矮的那个,她们都管她叫泥豆子,总是问“泥豆子,泥豆子,你从哪里来。”

 陈萝说自己来自33,她们说根本没有这个区,她说33,咬字清晰,声音执拗,她们就笑着。穿统一的服装去食堂。这里没有,大家都吃植物,唯一的蛋白质来源是豆子。

 陈萝第一次吃豆子,那些软烂的沙泥在嘴里化开,淡淡的清香弥漫,和老鼠很不一样,好像这才是食物,她慢慢吃着。

 而后狼虎咽,一边吃,一面用手推嘴角,呱唧呱唧,来不及咽就往嘴里狂。丑陋的吃相引起其他人的哄笑。“哈哈…臭老鼠。”“哈哈…臭蝗虫。”

 “哈哈…臭垃圾。”哈哈…那是她第一见许一暗,男生好高的样子,和守在食堂的护卫几乎一样高,他站在她身旁,头把白色灯光遮住,面目模糊无法辨别。“我的也给你吧。”男生把餐盘推过来,哐当的一声。很奇妙。

 她猴子似的动作慢慢收敛,总是低着的脑袋悄悄抬起来注视他…单眼皮,眉骨很正,鼻梁很,笑起来很温暖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是的,她见过太阳。

 母亲离开之前画了一幅画…两朵花,一片草,一间造型怪异的小屋,还有河,明晃晃的一个太阳。陈爱美抱她在怀里,指着画说:到上面去。

 到上面去,那里有太阳,不要到下面去。“你是太阳吗?”男生怔一下,温和道“不,我不是,我叫许一暗。”***

 他很喜欢她。沉静里隐着刁钻,单纯里藏着世故,那种半透明的状态,混沌但并不浑浊。谁都会有一个单纯无垢的状态,但是谁也不能持久。比起欣赏那种不经世事的纯洁,他更爱陈萝的样子,她什么都明白。坦然得令人心碎,但圆滑的外在却包裹着满是棱角的心。比如说现在。

 他贴上去,亲吻她的脸,女孩垂下的眸光仿佛破碎的星光,熠熠闪耀又满是尘埃。男人怀疑,那些残酷的话语灌入她心间,硫酸似的,一点点磨平那些棱角…反骨和热血,或许再没有。白旭山贴着她的鼻,息无法平复。

 “为什么不叫,你的子都给我肿了…叫两声不行吗?”陈萝眼珠一轮,张张嘴,不知说什么,于是空气中只有深重绵长的呼吸声在扩散。男人伸指入黑发,一下下梳理按摩。看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这才摸到中,寻找

 温热的小腹有层可爱的软,他舍不得,多几下,才摸到茸茸的私处。过女孩紧张的脸,白旭山笑起来“都说多的人旺盛。”

 “是么?”陈萝咬。男人揽她,食指和大拇指捻着上面的小豆轻轻捏,视她反应,或轻或重地按,他的手几乎看不到突起的关节,修长匀直,是书上说的富贵指。

 灵活的手指能完全掌住感的花蒂,来回弄,痛感和织在一起。孔都张开。“别…”她扭身躲避,让他狠狠亲了一口。“舒服么?”“嗯。”“我捏着这个,从后面进去,你会更舒服的…如果眼里再放上一颗跳蛋,我能把你哭了…小萝,眼挨过么?”“…”陈萝没反应过来,僵了僵,惊道“什么?”

 “想试试么?”她抹掉眼角的泪,撑起来推他“变态?”白旭山打个响指,蹲在笼子睡回笼觉的老崔竖起脑袋,等待主人指令。

 他说把箱子托出来,狗子便扭着股拖了个纸箱出来,里面是他收集的各种避孕套和玩具。陈萝有点怕,又忍不住去看。

 粉塑料小球,椭圆形的,看起来倒不是很大,外面连着手柄,看样子还分好几档。白旭山坐起来,头发散着。秀丽的侧脸透着兴味,嘴角很坏地扬起…消毒擦过全手,紧接着熟练地将润滑剂涂满跳蛋。

 神仙颜值,魔鬼心肠。满脑子黄废料的家伙果然不能小看。陈萝拉起子,扔了抱枕去砸。

 白旭山单手接住,着上身跨过来骑在女孩后,按住疯狂扭动的股打两下,喃喃自语道“总算还有个是我的,今天不把你到叫爸爸,算我儿白长。”

 “白旭山!”她揪着沙发,眼睛有点红。男人狠狠按住已经被玩肿的蒂,像是听不到女孩的叫声一样。

 手指扣着紧闭的,将跳蛋一点点进去,那感觉怎么说呢…陈萝来月经的时候用过室友的卫生棉条。酸的异物感非常明显。明显到她呼吸都不敢用力,身子绷得死紧。

 润滑推进去是冰凉的,没一会儿开始发热,搞得大腿都跟着搐。“怎么回事…白旭山,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他动作顿了顿,俯身亲她脖颈。“怕什么,以后你会求着我的。”

 男人玩着蒂,又重重子,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嘴上说不要,都这么多水了。连眼都跟着动,待会儿进去不是要夹死我?”“坏女孩,还没挨呢,就想把爸爸的巴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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