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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又往里伸
 “搂我。”他亲她脸,见女孩痴愣愣不动,又用脑袋拱了拱“搂着我你。”“你”这两个字,她做梦都想听的。

 耳朵一动,急急抱住男生脖子,应道“…我。”蒙着水雾的眼睛满是情,闪着点痴愚的光,没平时故意显出的坚强和防备。

 爱恋和贪婪赤,叫他一眼就看清…这小姑娘,爱惨了他。许一暗亲着女孩脖子,声音哑的“我没戴了。舒服么?”“…唔。”“应该很舒服的,你夹得我都痛了。”

 “舒服,超级舒服…好酸,的地方好酸。”“嗯?”“重一点…再重一点…”

 “什么重一点?”头上的汗聚成滴,哒哒落在枕头,印出一圈又一圈的水印。陈萝脸颊沾到,鬼使神差,还以为他哭了。

 柔软的指笨拙摸索,擦过耳朵,摸到许一暗满脸的汗…以为他哭惨了满脸的泪,口一窒,直将人往怀里护“不哭了。不要你哭。”他正得要死。

 慢下来,泡在密密裹咬的水里,捏下女孩脸“谁哭了?那是汗,出来的…”陈萝重新把人脑袋往上按。“那你见我的时候,怎么也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起来,跪在上,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我怕你走了。又怕你没走。”女孩歪头,乌黑的发垂在雪白的肩,锁骨绷出清晰的线,水滴状的白房抖了抖,翘翘的尖就戳到他上。男生受不了。抓住人股往怀里摁,贴着两下。

 咕叽咕叽的,全是水声,她给不过气,低低叫起来“不行的,别弄了。我好像要坏…许一暗,你别动啦…”卵蛋重重打到合处。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叫给我听,陈萝,叫出来,”“唔…呃…不行…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叫不出…”

 “乖,再一会儿…一直想这么你,你,死你…”他要,还问她要不要里面。陈萝脑子糊掉,下满是皮疙瘩的手臂,,身子烂成软泥“不…吧。”“呼,那我外面。”男生掐着出很有分量的

 看她倒在上,脑袋陷在枕头懒懒躺着。身体的曲线极美…圆润的肩头、细且韧的小,还有那软乎乎的圆,望着望着又过去。捅进去,搂着人一顿猛,直接从上滑到下。陈萝有点怕。

 这种法,肯定要怀孕。心中一慌,撅着股往前爬。许一暗伸手,轻巧抓住细细的手臂,将人往回一拉,重重到深处,抵着软的出来,一股股。了好久,她几乎听见的声音。比第一次还要浓稠的满了。

 从合处泊泊出。陈萝伸手一摸。满手的。男生在后面,摆几次,直到干净,感压抑的呻才溢出,低低的,大手抓得她股都疼。陈萝听得,下意识摇着往后顶,然后挨了一巴掌。“我得你不舒服么,躲什么?”“说了不里面…”她得一灵,又水了。

 “想你呐。”想标记,想玷污,想占有…是个男人都会这么想的。

 “会怀孕…”她反驳的声音很小,还有点娇。许一暗过来,温热带茧的掌摸到女孩酸软的小腹,按了按“怕怀孕还勾引我?”

 “…”“里面很舒服,还想…要。”“…我也很舒服。”陈萝咬,偏头亲他。两人在地上慢慢亲一会儿,抱够了才起身。拉过浴巾围住身体,女孩解锁有些磨损的老款手机,看过时间,说要回去。洗澡出来,许一暗已经将她衣服找齐,整整齐齐放在沙发,她一件件穿好,背上书包,离开房间试探着挽他手臂。

 男生没拒绝。脚步放慢了。手也故意空出些。陈萝看着地板,看着看着耳朵就发烫。两人进电梯,他拿过她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去。

 女孩接回来,摸着还有余温的按键,偷偷望他…真的好高,初三以后,她长了很大一截,快有表姐高,但是好像怎么长,都长不赢他似的。“看什么?”

 “唔…没。”女孩打个嚏,头发猛地一震,像个炸娃娃,他好像笑了笑,伸指帮她抓齐,声音有些低“你看着好像什么都有把握,很聪明的,但有时候也笨。”“…怎么不来找我。”陈萝啊了一声。还没明白。

 就让人握住手带出电梯,她不是第一次看他背影。梦里也好,现实也好,无数次都这样静静望着,在学校的人或者的梦境的屏障里,渐渐远离,但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他的背影。很近。很温暖。温暖得不真实。

 “许一暗,我喜欢你。”“我知道。”“…”那你喜欢我么?这种不自量力的问题,问了也没用吧,在和她发生关系之前,许一暗都讲清楚的,能到什么地步,不能到什么地步…女人纠会带来什么?陈萝认真想了想。大概过分认真,肥皂泡就会破碎,虽然迟早是要碎的。迟早。

 她扣着手指,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男生将车泊在巷口,目送她进去,又站一会儿才离开。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很快,他拔了钥匙,听着轰隆隆的雷声,收拾东西时,在副驾驶沾到一黑软的长发。

 那长发很奇怪,本来带着静电,死死蹭在他衣袖,但是一出去,便断了。跟着雨水汇成的小溪,匆匆奔向排水口。毫无留恋,他跑进家,忽然想起这样的雨在哪里见过…那是几年前的夏天,他去旧城游戏厅找沉药品的发小,见到一个面的女孩。

 那时的女孩看起来极小,下巴尖尖的,眼睛不肯好好看人,他总以为她是小学生。进出便多一分上心,帮着找了找弟弟。连球都不进的小崽。

 想喝水又不敢投币的小学妹…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长这么大了。”许一暗进家,把各处窗户锁好,又想起她靠在他肩头的样子。

 “陈萝…陈萝…”不是他故意不记得,只是…后来的那夜太浓重太要命,他渐渐记不住别的人和事,只想记住一个看不到脸,也迟迟等不来的人。***

 人鱼吃什么?当然是吃鱼了,或许也吃人。暗叫人从冷水湖里抓些泛滥的红腹大马鱼,冷冻过后送到宫殿。

 作为主人,投食必须由本人完成…他光着身体来到中间阀,潜进去,将冷冻鱼块放到暗夜人鱼面前,她没动。

 被锁链穿透的地方还有深黑的血污,长而密的黑发胡乱在一起,仔细看,似乎被抓断不少,四周的水中到处是漂浮的血块和发丝,他拍她脸。按了按冰冷干皱的

 尽管尖牙被人磋磨,暗夜人鱼依旧提不起进食的望,淡粉的眼睛无神看着前方,已然浑浊。少年没了耐,她是极漂亮的,但是现在破烂狼狈的样子怎么也算不上美。

 再也没有初见时的傲气和轻蔑。基因里的血脉,让每个天狼星人都极爱惜自己的发。现在他泡在这浑水池里,亲自给一条人鱼喂食…当然说得好听是宠物,说得不好听,只是玩具。少年摸摸她凹陷的脸颊,手指到后颈的鳃。往里伸,又往里伸,最后堵到过滤瓣膜,猛地一撕。深黑色的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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