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就顶到了头似
　我去咬她的耳朵，她立刻哆哆嗦嗦的颤抖“爸爸…不要，疼…肚子好涨，腿，腿也好酸呀…呜…爸爸…爸爸…”身子感鲜，小柔软多汁，昭昭真是一块宝，我捏着她的，鲁的拍打着。

　下动作又生猛起来，体拍打声与女儿的娇啼声持续不断回在这空而又的家中。我不记得一共干了昭昭几回，总之我用蛮力污着女儿，一直到我不出为止。

　最后‮腿双‬发软的倒在上，疲软的茎却足地歪倒在我两腿中间，整被小里的水水给冲淋得不成样子，摸着更是粘稠异常。

　而昭昭也气吁吁地躲在我臂弯中，一边按肚子排我进去的浊，一边蹬着小腿被高余韵占领着发颤的体，身上还有几个淤青块，都是我的杰作。

　迷糊糊中，我察觉到昭昭翘粉的头不时蹭着我的手臂，她跨上来一条腿，牢牢卡紧我的，黏腻热的水从花里被挤出来，我的侧一下子就被浸了。

　这种偏侧的厚重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翻了一个身，占有地与她器相贴，嘴里咕哝：“睡觉了。”

　好像这一场父女伦的事不过是一场梦，身边躺着的又好像是我的小子。进入梦乡前，我只闻得软软的一句低语：“讨厌爸爸。”“你应该讨厌我的。”***梦醒了。

　头痛裂，不知身在何处，只突然觉得，自己多年的委屈怨恨似乎都找到了出口。身侧有一处温软的馨香，循着清浅呼吸偏过头去，昭昭正安稳地睡在我枕边。少女身上的齿痕与掌印将我的罪行昭然若揭。

　伦，强，我应该被毙，在我慌乱悔恨之际，昭昭似乎做噩梦了。蹙着娇眉，嘤咛一声，靠得更近，绵软的房明晃晃地夹住我的臂膀，小小的樱果探出一个可爱的头，却令我呼吸重。我回忆起昨夜的混乱，蚀骨的美好，危险的快，眼前的事物又错颠倒了。

　我本不想沉溺，可人之初，本恶，越是罪恶的东西，越容易惑人，人的本便是贪婪堕落，所有的真善美，都与我无关，都与我无缘。

　爱使我忘却现实的纷扰，骨血的羁绊又带来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震颤，不知不觉，再度覆上女儿的娇躯。

　蹭着她，贴着她，哪怕是这样看着我的女儿，都不让我暗暗感慨…她长大了。这个生命在岁月的哺育下变成了一个鲜多汁的桃，往后她会继续成长，踏过青葱，经过洗礼，与他人琴瑟和鸣。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拨开她汗的小碎发，似乎想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她在我窸窸窣窣的动作中渐渐苏醒，刚清醒时候的昭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一股狠劲儿却慢慢从她眼里渗出：“你居然把我当成那个货。”我抚摸着她，却连一句抱歉也不敢说，呆呆低下头。

　手突然一痛，原来是她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我任她去。脸上又“啪”一记清脆声音，她打了我，在我卑劣的皮肤上留下印迹。我说，你打疼你爹了。作势去啃她的指尖，她说，你这个老不死的畜生，就该打。我讨厌你，也讨厌杏，你们都是坏人，她说着说着。

　渐渐哭傻了。泪珠断断连连，渗进我口。她在橙红色的早霞中显得润而忧伤，像被淋的小花猫，找不到避风港，只能随意拣了一处肮脏的膛倚靠。

　艰难地向她伸出手，好像回到了杏把她自己交给我的那个新婚夜，我却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如今，这手不过是虚虚罩住昭昭的小拳头，带着诸多的不确定。我木讷地开口，说，别哭了。眼睛要开大炮了。说得很没底气，只能用手指帮她撇去泪珠，她就这样一边噎，一边凝视我，茫然然蹭着我的手。

　最后扁着嘴，玉臂揽上我的脖子，体与我牢牢贴合，似乎没有安全感，只惘地唤着：“爸爸…爸爸…”

　好像全世界只有我跟她了。既没有别人的鼓励，也没有别人的打扰，整个世界就是这一方破隅。“昭昭。”我亦紧了她的肢。我觉得好暖和。＊＊＊

　从此以后，我和昭昭的秘而不宣的伦生涯就这般开始了，我本想克制，可第二天，想起和她做时候的契合与舒，又心，像雷达一般找寻着昭昭的身影。

　看到她如常的恶毒刻薄，我才堪堪松了一口气，抱过张牙舞爪的她，不顾她的反对，摩挲起她的肩颈，沉溺进这一温香软玉中。

　她总是要跟我吵闹，我就这样看着她发疯，不给予她回应是让她消停下来的最好的办法。我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分，于是本就感矛盾的我开始惧怕跟声类似的暴烈声响，比如汽车急刹声、雷声、重物落水声等等。每每听到这些声音，我就感觉到周围似乎萦绕着地狱的火焰。

　正义使者化身于火焰中，他们要用道德标杀我，虽然我该死，可我依然害怕。我一害怕。

　就不顾昭昭的抗拒，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因为我需要女儿的香气来充当我存留于世的养分。我说，昭昭，跟爸爸一起睡觉，爸爸不动你，让我抱一会儿，她挣扎起来，我才不要被你这个老东西抱！臭狗，臭狗，去死！

　我知道她每次都会在开始时拒绝我的触碰抚摸，心口不一的小东西，到最后还不是贴在爸爸身上一个劲儿地蹭，货，我这个禽兽父亲在和货女儿做呢，禽兽就应该配货，难怪杏也是一个货，只因为我是一个禽兽。

　好啦好啦，下辈子，爸爸就做一条狗，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卑劣的中年男子自暴自弃地想着。

　我钳制住她的双手，没一会儿，我就解开裆拉链，释放出狰狞发的，饥渴难耐的生殖器“啪”一声响亮地弹在昭昭上。她后怕地“啊”

　低，肥花随着呼吸动，磨蹭着我坚硬的头，吐出的黏早已浸了前端。“这么了。还狡辩。”我难得开她玩笑，只见她粉小脸眼可见地涨红，拒还地推着我的。

　“都是你的错，你禽兽不如，是它自己水的…痛啊！臭狗樊军！”我蛮横地架起她的‮腿双‬扛在肩上，迫不及待地就将茎了进去。

　她突然惊得一抖，话说不出了。也僵僵地拱起，整个人像是窒息一两秒，又好像在回味器结合的那个美妙瞬间。

　一寸寸往里抵入，柔软媚一股脑地挤过来，少女道异常细窄，似乎还没完整贯穿，就顶到了头似的，圆圆的口被不容忽视的硕大狠狠撑开到极致。又又软，温温柔柔地包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