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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仅仅是这一坐
 原来是这样证明么,于是他闭上眼睛,触感更加的强烈,想来…阿念会更高兴。刘季能敏锐地感知到,忘机一会儿用脚趾夹住顶端,轻抚马眼。一会儿又用整个脚掌把整个茎踩到紧贴着肚子,然后脚心快速前后动。

 “嗯啊!”他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手下意识地攥住了薄被,在听见银铃般的笑声后,刘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雪白粉的玉足正在用各种技巧给青筋密布的硕大硬物创造快,二者产生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能够使人更加兴奋,刘季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而察觉到他变化的忘机,笑的更加妩媚了。脚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呐…怎么样,舒服么?外面没有人,叫出声也没有关系的…”忘机用挑逗的语气戏弄刘季,硬物顶端不断地吐出粘,把小脚弄的滑的,反而更加方便摩擦“不说话么,看来我还要更努力一点,”除了聪慧平和的部分。

 她的性格里原来还有这么恶劣记仇的一面,刘季算是有所体会,怎么说呢,感觉不坏,倒不如说身为七星之一,不够强势是不可能的,而且,表现在笫之事上,反而更让人兴奋了。

 刘季也明白忘机想要的并非是一直占据主导,而是尊重,这样的事曝光本来对女子就更为不利,他明白流言的威力。

 更何况,他足够喜欢眼前的人,所以多方面的原因,刘季心甘情愿退让,在这件事上,他都听她的。差不多该结束了。忘机看着刘季略显放空的眼神,她的腿心也早已透了。

 于是本来一直重复动作的玉足忽然就改变了方向,开始无规律地全方位动,脚心时而旋转,时而平滑,时而轻,时而重。望直冲脑门,几乎是不曾反应的一瞬间,刘季便了出来,但即便是在中。

 那要命的雪足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达到顶峰的快的脚心持续弄下,生生延续了一会儿,白色体甚至了不少在忘机的腿上。***刘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

 他伸出手捏着忘机的脚踝,撑起半个身子,主动在她脚背上烙下一吻,纤细柔的雪足,圆润小巧的脚趾,无一不让他心神漾。眉眼间都带着宠溺的意味,刘季扬起头,微微挑眉,问道“这算不算证明了?”

 “明明你也很舒服呀。”忘机轻哼一声,说是这么说。她却同时将手放到了他伸出的掌心中,任由着自己被刘季重新拉进怀中。空气中弥漫着情的味道,刘季双手捧住忘机的脸蛋,额头相抵,低声亲昵道“我知道阿念的意思,会记住的…所以,想再舒服一点,可以吗?”

 忘机略显娇嗔的说道“…姑且相信你这次。”说罢,以微不可见的幅度将头靠过去蹭了蹭。

 换来的是欣喜异常的刘季,他立刻抓住忘机的脚踝,将她的‮腿双‬大大分开,钳制在自己的臂弯中,于是娇滴的花失去了所有的遮挡,完全暴在视线中。晶莹的透明体随着粉的花瓣一张一合,不断地被挤出来。

 由于下半身被高高抬起,所以顺着股了小巧的菊朵和平坦的小腹。刘季的眼神愈发灼热,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总觉得忘机的也愈发多了,他低下头,薄在她大腿内侧连,在花瓣周围印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每当那粉接触到他呼吸的热气。

 就会小幅度地颤抖,带着不知名幽香的体更加泛滥,那气更是扑面而来,沾在了他的头发上,刘季沙哑着嗓子问道“天生就这么感?”只听见她一直在难耐地呜咽,并没有说话。

 他想听见什么答案?刘季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猛地咬上了朱红色的小豆,力道不算轻,带着一种发的意味。

 “啊哈…刘季,呜…你,你动一动嘛,刘季…”陡然被刺了一下,快极速攀升,却又一下子停滞,忘机忍不住,主动寻找更多的快乐。

 烦躁的内心神奇的一下子平静,她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在娇声软语中刘季只能选择认输,他含住蒂不停地,啃咬,然后时不时快速地弄周围的花瓣。

 “啊…慢,慢一点,好舒服,呜…不行,呜啊!刘季,不…不要!”忘机被钳制住的身躯小幅度扭动着。

 脚背弓起,几乎承受不了被弄的快,但小腿被锢在刘季的大小臂之间,根本无处逃脱。

 刘季更加用力地将舌按进花中,层迭的粉花瓣被迫朝两边挤开,出了原本被包裹的甬道,舌头毫无阻拦地戳刺着热的媚,汹涌的顺着他的嘴滴答滴答地着。

 忘机的反应与话语之间的差异,表明这个时候她所说的不要,应当不是本来的意思,但刘季就是停下了,他好像故意一般。

 就在她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的时候停下了,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等待高来临的忘机倏地睁开,湛蓝色的蒙眼眸中倒映出刘季似笑非笑的表情,仔细看,还能瞧见他炽热的眼神,即使到了最后。

 在望膨到极致的时候,还是不肯放弃争夺占据上方么?如此的耐心,用在正道上,想必会成就一番事业。

 但是,想让她开口恳求,先一步渴望他的望,这样的事,放在…其他某些人身上,忘机或许会点头答应,却不打算让刘季得偿所愿。

 他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骄傲,虽然看起来如同尘土一般普通,没有锋芒,在需要让步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可以退让,但是,仅仅是短暂的相处。

 她看得他有底线,到最后一切都不必伪装的时候,说不定会完全爆发出来,并不同于其他人,例如盗跖,白凤,还有同龄的墨鸦,天泽,嬴政,韩非,他们是青涩的,易于掌控的,值得信任的,换着利益的,更不用说盖聂和卫庄,她与刘季之间不一样。

 他们只有最原始的东西,偏偏也是最虚无的东西,所以水融就像是一场战争,双方心知肚明。

 因此她必须要强调,决定做不做,怎么做的人是谁,忘机‮腿双‬用力,挣脱了刘季的束缚,在他的注视下,直起了身子。

 染上情色彩的声音像是最具吸引力的‮物药‬,忘机带着戏谑的语气,一字一句道“不是想要更舒服吗?我允许你足自己的望,但你好像做不到呢,既然如此,让我来好了。”

 以跨坐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季,忘机勾起角,一只手剥开层迭的粉瓣,一只手扯下他的亵,握住迫不及待跳出来的硕大硬物。

 她纤下沉,指尖微微一扶,硕大的顶端便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已经泛滥的花在体重的加持下,顺利地将硬物吃了进去,热的媚瞬间开始,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息声。

 “嘶!”刘季倒一口凉气,头皮瞬间发麻,紧,太紧了。忘机的花里又又热,他能感觉到层迭的媚正在不停地挤自己的分身,摩擦上面的青筋,仅仅是这一坐,他就有要的冲动。花里没有一丝空隙,连带着小肚子也有被填满的感觉,原本离极点就只差一点抚慰的忘机顿时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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