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告诉那个嫖客
他确实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进入三分之一而已,他不想再等下去,这种绝妙的味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
男人的一句话一下子把她打入地狱,天呐,还没进去,她怎么感觉已经
到她的直肠里面了?她很害怕再
下去,她真的会死。
她已经有力气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怕直接拒绝他,明天就会把她送回去,连这种事都不能和他做。
那她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在他面前,她卑微的如一粒尘埃。眼泪因为巨痛的刺
,止不住的
。
她强忍着巨痛,闭着眼睛咬着牙,刚想说可以继续,男人的手搭到她的眼前,摸到她早已泪
满面的小脸。
男人感觉到手上传来的
漉漉,心里一沉:“怎么又哭了?”瞬间没了心情,心里衍生出一丝烦躁,岁数小,就是没劲,什么都放不开,玩着都不痛快,在他眼里,上
做
。
就是一件你情我愿,双方可以宣
情绪,非常快乐的一件事。现在倒好,还没怎么着呢,就哭唧唧的,让人心烦。真没劲。
于是带着一丝不耐烦,没有任何轻柔动作,从少女的后庭花里拔出自己
,少女又一声凄厉的叫声,哭的更厉害,看着拔出来的
上沾着丝丝鲜红,孟灿微微愣住,心中了然,难怪她会哭。
原来是受伤了。又看了看她的后庭花,周围一片红肿,还有一个细小撑裂的伤口,在沁着血。
他心里稍有内疚,刚才是他冲动了,他去浴室接了点温水,用
巾一点一点给她擦拭,把血迹擦干净,拿过刚才装趣情用品的袋子,里面有消肿药膏,给她抹上。
擦完药之后,把被子给她盖上,动作很轻,说话的声音也柔和几分:“如果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郑嘉琪
泣一声摇摇头,伤在这个位置她怎么好意思去医院,怎么和大夫说。
这下趣情全无,孟灿也没有心情再做这事,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回到
上,看她还在哭,蹙起眉头,下意识想要训斥她不要再哭。
不过话到嘴边又收住,算了,毕竟是他把她给弄伤的,于是耐着
子在她脸上亲了亲,低声哄道:“好了。我不弄了。别哭了。”
他轻轻把她翻过身子,给她找了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睡吧!”再“啪”的一声把灯关上。现在的时间还早得很,他们连晚饭都没吃,孟灿做事一向是随心所
,连吃饭都没有规律,想起来就吃,今晚郑嘉琪确实是给累着了。刚才又受了“酷刑”也没有心思再去吃饭。
此时心神疲惫,还没两分钟就睡着了。孟灿一向浅眠,半夜他模糊听到身旁的小妞好像是在说话,说的是什么没听清,他以为是她不舒服或者是口渴了。伸手打开一旁的台灯,打算去给她拿水。
结果这一开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下子愣住!只见郑嘉琪
在被子外的肌肤上,长满了红豆般大小的小红疹子,掀开被子一看,浑身都是,由于她的身体白
,映的那些小红疹子更加殷红,密密麻麻,脸上都有!
只听见她嘴里还在不停的叨念着什么,什么疼啊…累啊…饿的,看她脸色通红,他伸手探到她的额头,烫的不行,她在发烧,已经烧到开始说胡话。
他赶紧穿上衣服,用浴巾裹上郑嘉琪,带她去了医院,这一路上,他脑子里只有有一个疑问,她的疹子是怎么回事?***
当郑嘉琪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高烧已经消退,身上的疹子也都消失不见,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房顶是一片洁白,中间有一个圆形灯。
她想起酒店的房顶中间有一个很漂亮的水晶灯,上面挂面吊坠,这个好像不是酒店的房间,她刚想开口问这是哪里,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特别疼,同时一张熟悉冷俊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
“感觉有没有好点?”孟灿低声问道。“我的嗓子好疼,我还好渴。”郑嘉琪
着她那已经哑的像破锣一样的嗓子说,她的声音好难听,连她自己听了都嫌弃。孟灿把她扶坐起来,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里。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那里啊?”郑嘉琪喝完水,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昨天晚上我发现你在发烧说胡话,然后我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你是因为伤口撕裂发炎,导致的发烧,现在已经没事了。”孟灿坐在一边如实回答。说到伤口撕裂,她瞬间脸红,那医生肯定也知道伤口的部位了。
“我问你,你身上的红疹子是怎么回事?”孟灿不想和她说废话,只想知道自己在意的那件事。听他问起红疹子的事,郑嘉琪有些尴尬,既然他送她来医院,那昨天他一定都看到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吓到,其实这倒没什么好隐瞒,她如实回答:“我从小就有,一发烧就会浑身长红疹子,烧退了。红疹子也会消退。
我妈带我去县城的医院看过,也没看出是什么原因,因为不痛也不
,也不传染,就没去治。”
“和我说说你家的事,越详细越好,不许有半点隐瞒。”看他神情严肃,目光如炬,看的她心里发
,暗自纠结一番,也有些纳闷。
他什么时候对她的事这么感兴趣了?不过还是一五一十道出了她家里的情况,她说她们家是后搬到秀水村的,不是本地人。自己的老家在XX省的一个边陲小村庄,哪里鸟不拉屎,
不生蛋,穷的要命。
她的外公外婆很早去世,只留下她舅舅和她母亲二人,相依为命,可是不怕穷人倒霉,就怕穷人志短,本就一贫如洗的家境,舅舅竟还染上赌瘾,不仅输的家里只剩下四面墙,还欠了一
股的债,眼下家中再也卖无可卖,只剩下一个水灵灵的妹妹。
他竟丧心病狂的拿自己的亲生妹妹去做皮
买卖,她母亲生的漂亮,这点从她的相貌就能看出来,一定是一个美人儿,又心灵聪慧,各种绝活一点即通,这下就成了她舅舅的摇钱树。自从有了这棵摇钱树,她舅舅越赌越大。
她母亲在镇上赚的这些小钱早已供应不起他的赌资,于是她舅舅把她母亲带到大城市…D市。
凭借着她母亲高超的技艺和婀娜妖媚的身姿,很快就在一个叫俏俏姐的馆子里混的如鱼得水,也积攒下一笔小小的财富,她母亲十五岁被迫出来开始卖,到了二十三岁,整个身体和心都麻木了。
她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什么希望,她想要摆
自己的哥哥,摆
这个禽兽,可是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辱骂和毒打。
在她舅舅心里早就没有亲情可言,终于有一次她母亲发现自己爱上一个嫖客,爱到竟然偷偷怀了他的孩子,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希望,她想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告诉那个嫖客,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