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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反在旁边站定
 而除了程父、程母和程诺的妹妹程欣,郝嘉发现厅里还有个人,程诺的小叔…程卓。程诺、程欣、程卓。

 郝嘉以前觉得自己的名字敷衍的,就姓的谐音“好”字,谐意取了一个单名“嘉”一点寓意、寄托都没有,也不算好听,但自从嫁个程诺后,她发现程家取名更敷衍:承诺、诚心、沉着…全都是些谐音词。

 不过,名字再随便也好,总是和人联系起在一起的。如果一个人个性色彩太强,再普通的名字同其联系到一起,也会变得不太一样,就像程卓。

 郝嘉每次听到这两个音节,脑海里反馈的不是冷静、镇定等词汇,而是严肃的脸、深邃冷淡的眼,笔的西装和一丝不苟的发型。

 但同时也是力量、是炙热的温度,是强壮的躯体和感的低…作为年过三十的事业有成型未婚男人,程卓偶尔也会被外界议论取向问题或是否有隐疾,但郝嘉知道,他生理健康,取向正常。

 因为,她曾和他睡过。如果非要她说,程卓那方面不仅没有隐疾,还格外的器大、活好,体力过人。***“爸、妈…”郝嘉进屋里,将水果递给一旁上来的佣人“小叔也在啊。”

 “嗯。”沙发上的程卓很淡的应了一声,倒是程父,见两人到了。关了电视起身催一旁的程母开饭。晚饭是程母亲自下厨煮的。

 桌上有道炒的不知是什么菌子,郝嘉吃着不错,便借机夸程母的厨艺。程母只说那是牛肝菌,是程诺她二姨特地从云南寄过来,然后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谈起了程诺二姨最前几年得的那个孙女。两岁多的孩子能说会蹦。

 正是可爱的年纪。程母语气歆羡,又看郝嘉“对了。嘉嘉你和程诺结婚也两年多了吧?”是啊…不觉就两年多了呢。

 郝嘉面上呵呵笑着附和,心头直叹“又来了”程诺笑着凑到耳边:“马拍到马腿上了吧?”算起来,程诺比郝嘉大一岁,今年三月刚满的二十七。

 处在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其实完全不需着急孩子的问题,但老一辈的人并不这样想。程母一直盼着早些抱孙子,她每次说起谁谁谁家的孩子。

 其实也是借机催促郝嘉和程诺,但大多时候刚起一个头,就被程诺岔过去了,在这一点上,郝嘉还是很感激程诺的,其实结婚之初,程诺对孩子的态度一直是顺其自然,有了就生。

 他反正也养的起,但郝嘉不想要孩子,于是后来每次程父程母说起这个问题时,程诺便直言他还不想要孩子。说工作忙,说孩子都是别人家的看着可爱,又说还想再逍遥几年,他也不提郝嘉不想生,只将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

 可生孩子的肚子长在郝嘉身上,郝嘉真想要,总会有办法的。程母如何不知程诺的那些小心思:他不过就是怕她和他爸去烦他媳妇罢了。“对了。说到二姨,上次她托我给她买的东西,她收到了么?”程诺岔开话题。

 后面,程母几番想再提都被程诺打断,最终也不再明示暗示了,但脸上隐隐的的有些不高兴。

 于是晚饭后,程诺又连忙张罗起了牌局,哄程母开心。程母爱好不多,平时没事就喜欢麻将。

 程诺让保姆帮忙摆好了台子,程父、程母、程卓、郝嘉四人各占一方,开始打起了麻将。郝嘉平不怎么玩这个,加上她不爱算牌,程诺坐她边上帮她看牌。没玩几局。

 他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小周。程诺亮起的手机屏幕如此显示,看那备注,很像下属之类的。

 “喂…”程诺接起电话,自动麻将机正洗牌,稀里哗啦的,他于是同郝嘉道:“我去外面接。”

 郝嘉用余光看着他一路往旁边台出去,没看出他言谈举止间有任何异样,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她总觉那通电话不该是下属打来的那么简单。“嘉嘉你这是已经听牌了。还是要做把大的?”

 新的一轮,程母忽然出声。郝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觉已经打出去好几张本不该打出去的牌。对面的程卓抬头看了她一眼。

 “看我…刚想着点事,这牌都打岔了。”郝嘉笑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自己的出神。牌继续打,很快程诺回来了,他看着郝嘉手中的一把糊涂牌,回天乏术,最后郝嘉一炮双响,让程卓和程母同时糊了。

 “还是妈你手气好。”程诺帮郝嘉掏钱。程母嘴上虽驳斥着说那是技术好,不光是手气的问题,但一连赢了几局,脸上到底找回了笑容,乐呵呵的。

 倒是程卓,赢了牌也不见高兴,反倒把位置让给了刚同男友视频完的程欣,说让她帮忙顶一下,他出去烟。“你怎么不然我哥顶啊?”程欣问程卓。

 然后看了看筹码都输光了的郝嘉,没等程卓回答又自顾自地答道“不过你让我哥顶,他肯定要给嫂子放水。”程欣于是在程卓的位置坐下。

 郝嘉将位置让给了程诺,自己在旁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没一会手机却收到一条短信,说早上她让查那套公寓查到了…是程卓名下的。程卓的?周茜现在住的公寓怎么会是程卓的?

 郝嘉看了一眼信息,又发信息确认了一遍。程诺的目光在牌桌上,也没注意她在看什么,郝嘉起身道:“我去洗点水果。”她去厨房找到自己拎来的无花果,佣人见状连忙上去帮忙。

 “我来吧。”郝嘉看着客厅里的牌桌对其道“我看那边茶水快没了。你去添点儿。”佣人闻言,连忙去换茶。

 郝嘉将无花果洗干净,没有直接回牌桌前,反倒是端着果盘朝外面台去了。台上,程卓正在抽烟。夏天的夜晚,太阳已经完全沉落,太空却还有微弱的光亮。

 程卓衬衣的扣子解了两颗,倚着栏杆,肩膀更显宽阔,微弱的光打在他笔的西装上,两条长腿堪比男模,他听到脚步,转过头来。“朋友从自家农庄摘的…”郝嘉将端着的无花果递到他跟前,”尝尝。”

 她今天穿了一条镂空高伞裙,配不规则的T恤,T恤上面是紊乱线条,像抽象画。明明是很优雅、知的打扮,她却穿出了别样的韵味。晚风轻轻吹动她的裙摆,程卓闻到她身上隐隐的香水,混着花香和杏仁的味道,让想到夜中,花瓣随风簌簌作响的玫瑰。程卓伸手从果盘里拿个一个无花果。

 无花果易烂,郝嘉手中这盘,是封了塑料膜,加了冰块,好折腾才快递到她手上的,个个颜色人、个头满,不过程卓不怎么喜欢这玩意儿的口感,所以只是礼貌的拿了。

 并没有下口的打算。郝嘉见此,也没说什么,反而在他旁边站定,自己从拿个一个无花果咬了一口。晚风轻拂,她柔软头发全被吹到了背后。

 程卓侧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白皙细腻的肩头,天鹅一边纤长优美的脖颈,她卷翘的睫在正侧脸的角度,显得格外浓密格外长,往下是高的鼻和略有些攻击的、棱角过于分明的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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