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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没有忧愁
 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抚摸,随着右肩下垂,连月右侧前的衣袍大开,可以窥见一段肌理分明的劲。灯笼散发出橙红色的柔光。

 在连月偏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此刻配着光亮畅的金色长发,半褪半间的连月酷似下凡的天神,高大俊美。

 随着抚摸,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被久久压抑的望,无须多言,一触即发…在雕花栏杆的阴影里,一男一女的肢体紧紧绕,上下耸动,女子散落在地毯上的乌黑发丝,与光通过栏杆后留下的鱼形阴影,融为一体,在明晦替下的地毯上,百川发出急促地息声。

 那个与她合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用高大的身躯替她遮挡了从舞台上来的光,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后心让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

 她侧趴在连月的怀里,动情地轻吻着他的锁骨,下腹的酸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腿双‬。连月立马用小腿住她捣乱的玉足,然后改用传教士的姿势,从正面再次进入她。

 “呀…”重重的酸感让百川一下子溢出一声闷哼…连带着在对方光洁的背部留下一道粉红的抓痕。

 连月扣住百川仰起的头,对着她的红按下一个吻,希望像驯服野兽一样能通过技巧和武力来实现控制,让身下这个高傲的女人沉服于他。这个吻不同于最初的那个离的吻,是狂野的吻,是沉沦的吻,像撕扯一样。

 烈到企图干百川口中的所有空气…这个吻也带着淡淡的咸味,估计是蹭到两人发间留下的汗水。

 而这一丝的苦涩瞬间惊醒了百川。连月和映山不是一类人,她可以预料映山的反应,但连月似乎永远不愿受她的掌握。

 她知道,许多高傲的贵女对于这类危险又人的男人充满了征服的想法,想要一个不可掌握的男人最后深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为言听计从的情人。

 但她清楚这类男人的可怕,合格的太女不该在高空中的钢丝上起舞,另外这种情人…百川突然感到闷…不知为何,一种巨大的痛苦涌向口。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恶魔恶狠狠地诅咒道:你别犯傻了。这种风的男人怎么会真心喜欢上无趣又古板的你呢?

 男人们顶多看上太女的身份。自怨自艾的情绪瞬间让她的情冷却下来,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不再动情地回应连月的吻。连月似乎感应到她的不配合,也不满地停下来,用带着望地声音说:“你是被到了。不舒服吗?”

 她撇开头说:“不,只是不习惯陌生人。”连月从高处俯视着百川,用带尖的语气,讥笑地说:“萧仙子,你在现实中一派正人君子,但怎么建了这样一座下的心院?”

 除了语气令人讨厌,百川也被他的暗示下了一跳,试探道:“那公子不如解释下,这心院为何下,又怎么知道我不图风?”

 连月似乎极为聪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是否有认出百川现实中的身份,而是反问道:“你都是嫖客了。还不主动。

 难道不矫情?你这心院到处暗示我,要离开必须得同仙子您共赴巫山,还不管我的意愿硬给我了个假身份,能不下?”百川一时语噎。

 但连月自顾自地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不如我们就在栏杆前深入交流一番。下面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不是想一想就很兴奋?”

 在栏杆上做?这报复真是赤…百川半撑起上身,抬起右臂,疯狂地想离开。见她伸手要推自己的膛,连月一把托起女子的腿弯,抬高她的股,对着花心猛烈地了五六下。

 “啊!”百川一下子翻到在地毯上,手掌用力地摩擦着地上的花纹,一边止不住的呻,企图缓解连月的每一次入侵。

 连月还不解气,又起身折起百川的‮腿双‬在她的双上,粘腻不堪的合处顿时大咧咧地暴在两人的视线下。

 只见连月扶住百川的后脑勺,强迫百川看他如何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为所为,一暗红色的在红肿多张的软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龙小幅度地来回进出,私处的发不断粘在一起又分开。

 连月私处的发颜色略深,是金棕色的,又多又杂,沿伸到肚脐,难以和他秀丽妖的脸颊联系在一起。百川闭上眼。

 她可以想象出连月在她体内的那一半是如何的狰狞。连月和映山这对兄弟确实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本钱,让她很,也让她觉得自己很堕落。大周的贵女包养戏子和清倌也是常见的风气。

 但和他们媾和被认为有失仪态,虽然这种事私下里屡不止,但她认为如果皇室子孙也享受其中,没有以身作则,那这是大周的悲哀。

 此时此刻,她在一个叫环彩阁的青楼里连续和两个绝美人纠不清…“够了。”她弱弱地说。连月对百川的反对置若罔闻,再次反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栏杆前。***

 越过雅间的栏杆,外头是一派灯红柳绿的花花世界,舞台上突然来了一群扮演飞仙的舞女,大厅里的人立马对着她们扔钱打赏…

 在空中徘徊的舞女们眼看就要降到二楼,人们的视线也马上就要注意到百川所在的看台,百川忍不住吼道:“够了。白芷冉。”“白芷冉是谁?”连月在她身后问道。

 啊…白芷冉,随着这个名字下意识般的出现,百川脑海里那些被环彩阁抹去的回忆纷纷浮现,她这才意识到她把连月和那个抛弃她的男人联系在了一起。“一个骗子!你个和你一样的骗子,风。”百川无力地骂道。

 百川也在想她和白芷冉之间发生的过往,实事求是的说,白芷冉和连月在举止上一点也不相似。

 相比连月的轻浮,白芷冉看去倒还颇为洁身自好,但他的无情和那些风的男子没有区别,离开时毫不拖泥带水,心冷如石。

 白芷冉很像陆继,都是话不多的一类,且都很有胆识,明白自己要的是啥,很少会像个傻子一样到处游。有时她想,她会从陆继那里寻求安慰,就是因为他身上有白芷冉的影子。

 她和白芷冉第一次相见是在她初次下山的时候,那年她十七岁,离她被册封太女还有半年的时间,正巧那时也是白芷冉少有的迷茫阶段。

 他们俩是在溪边相遇的,百川在水边看到了他的倒影,一下子就住了,他在吹笛子,很认真,一身白衣,头上别了一只木簪子,真真是应了那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你在吹什么?”

 “不知名的曲儿,街上听到的。”“可…你为什么那么忧愁?”百川善良地问道。“姑娘,我没有忧愁,这曲本就是这样。”那名公子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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