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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満头大汗
 那飘着的熏香盖不住房间里那一丝游离的血腥味,映山侧卧于房间角落的一张朴素榻,一头乌发散在枕上,但总有几缕凌乱地落于塌之外。百川伸手去捞那几束青丝。

 但手刚伸出去便停在了离映山头上几寸处,生怕自己的出现打破了那份平静,让在榻上休息的人随风而逝。

 若是没有随呼吸起伏的膛,映山仿佛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柔软卷翘的睫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睑下浮着淡淡的青紫,苍白的皮肤透有那青色的血管,原本红润的嘴也皲起了翘皮。

 百川想给映山倒杯水,好让他醒来后可以滋润滋润干裂的嘴,见小桌上有一茶壶,便起立转身。

 小桌上方正好悬挂着一副界画,建筑细致入微,人物栩栩如生,来到桌前的百川刚想感慨这画倒是十足的精致,却发现画中的人物活了起来。

 挑担子的小贩在沿街叫卖,耍杂的艺人在向人群要彩头,小姐丫鬟在高台上窃窃私语,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也在画里…

 ***半撑着起身,茫然地环视四周,这是一间典雅的标房,墙上挂着字画,架上摆有种着兰花、山松的盆景,墙角还摆有一张古朴的七弦琴。

 清晨的阳光通过半开的窗投在地板上,暧昧地提示了昨晚发生过的一切,散落的衣带和滚落的首饰在金色阳光下熠熠生辉。“要映山帮恩客穿衣吗?环采阁里有为恩客准备的早膳,要唤人送进来吗?”

 “恩客”的称呼让百川五雷轰顶,她这才注意到有位衣衫大开,出青涩的膛的少年和自己同卧一塌。

 这个叫映山的少年,披着一件单薄的白衫,乌丝如瀑,红齿白,让百川觉得无比眼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地板上那块泽晶莹、雕着飞龙的白色玉佩无遗是百川从小佩戴的饰品。

 虽然百川对此万分不可思议,可她记忆里又拿不出证据来解释这条玉佩是如何落地上的,难道自己真的上了秦楼楚馆?

 百川毡外的肌肤让少年不由地看得脸红心跳,眼神躲闪,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映山昨晚服侍得不好吗?您醒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百川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一心想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只好随手给少年下了个昏术,在理好衣服后跃窗而出。

 街上车水马龙,一看便是热闹繁华之地,可沿着街走着走着百川便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几个来回后,百川一直都在原地绕圈,随着太阳的下山,体内却莫名地升起了一股燥热。

 更奇怪的是,街上的行人仿佛都没有看见百川,花了半天功夫百川才从他人的交谈里听到这条街叫芙蓉巷。华灯初上,环采阁的灯笼在夜里泛着朦胧的红光,百川站在镀金匾额下,决心回去找最初看见的少年。

 或许少年映山就是离开芙蓉巷的关键。环采阁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到处悬挂着六角彩灯,大厅里也觥筹错、人声鼎沸,身着轻纱的侍女和侍郎穿梭其中,与客人们嬉戏调笑,人人红光满面,一派歌舞升平。抬头,有位头上长着一对银色小角的舞女在空中摇曳着的蛮

 随着她的翻滚,臂环上小巧的银铃奏出清脆的曲子,间华丽的绸带反出鲜的光泽,让人怀疑是否坠入仙境因而有幸看见了仙女。舞女在空中步步生莲,边向下面人群撒下蓝色的花瓣,引得客人们爆发出阵阵的欢呼。舞女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表演并未博得百川的喝彩,反而让她越发心烦意,馥郁的花香也让她头痛裂…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为啥会出现在这里?

 百川侧靠在通往二楼的栏杆上,右手攥拳,小腹的燥热让她额头上下了冷汗,偏偏她又拿不出解决方法。在街上时还能用灵气硬,到了环采阁燥热一波比一波强。

 “恩客,您白天去哪里了?映山在楼里没找到您。”少年特有的清丽声音在百川耳边响起。同时一双凉爽的手握住百川未攥紧的左手引她上楼。“我想离开这里…”百川咬着嘴对少年说道。

 “既然恩客不愿意在大厅,那我们回房吧。”“不,我想离开环采阁。”

 “萧仙子,您可包下了映山一个月呢。才一宿,您就要离开?”少年的声音充满了惊异。

 百川撑着门框,稳了稳气息,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姓?还有我难受的厉害,有水吗?”

 这个叫映山的少年愣了一下,忙答:“恩客昨晚不该那么多霜石散,不仅昨晚的事忘了。连不少常识都忘了。我们这儿每晚会起雾,这雾气奇怪得很,没人能在晚上离开,不管你怎么走,定会绕回来。至于恩客不舒服,也是雾气导致的,过会儿映山把给了恩客,这副作用就解了。”

 霜石散,顾名思义是由一味叫霜石草的药材制成,霜石草原本是体修们锻体时止痛的一味药材。

 如今人们食多是为了获得飘飘仙的幻觉,可服用多了会出现失忆。百川打开窗,果然整座环采阁被沉沉的粉雾气笼罩着。

 之前的大街完全消失了。仿佛那一切车水马龙都是一场梦。“嗯。”身后传来一声拨的鼻音,谁知回头百川的一幕是…映山已半卧在上,衣衫半退,左肩赤在空气里,眼神离,足以让人血脉张,但最关键的还是在他的下体。

 ***少年的带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抛在了地上,宝蓝色的的衣摆也草草推到了两侧,那只刚刚引着百川上楼的右手伸入亵,如青葱般秀丽的手指正环成一个圈,上下‮弄套‬着一柱,柱朝着百川翘起,突兀地破坏了少年颓废的美感。

 百川毫无疑问地可以确定这个叫映山的少年正在意自己,而她也在下地目测那柱尺寸,似乎马上和少年共赴巫山该在情理之中,但仍有一丝怀疑在火中吊着百川的理智。

 “恩客,您还不上吗?映山修为不足,已经忍不住了…能像昨晚一样我的具吗?”说话的人特意加强了“具”这个两个字,略显鄙的词汇从如玉般的少年口中说出却毫无下感,反而多出了一抹人的气。

 映山见百川杵着不动,便倾身去拉百川的袖管,一对琉璃的双眸眼角含,充满期待地望向百川。

 等靠近了。百川才发现映山这玉柱不仅泽粉润,还外型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小触角。

 被机械地拉去握住这丑陋的具本该让百川无比抗拒,但和体内的火的抗争让她无暇顾忌,百川大口地着气,右手无意地收缩握紧这入掌中的条。

 少年的下体被握得痛,满头大汗,也顾不得什么对客人的尊重,一把将百川推到在上,把头埋在百川前恳求道:“恩客大人,您就允了让映山服侍您吧!映山痛苦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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