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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下体尤甚
 真正与她结为一体,他才理解到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含义,这般的舒爽快慰,便是圣人也要把持不住。

 念及她初次承,他不敢把全部的进去,只进去半,顶到花心便退出来,免得伤到她,低头去瞧,大的巨蟒不断在粉光洁的进进出出,上面还沾染丝丝血迹,他被这景象刺到入得越发狠了,他的阿端,终于真正成为他的人,他们正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

 他‮夜午‬梦回一直奢求的事,随着不断,次次顶到花心,他顶端的马眼都会狠狠一口娇弱感的花嘴,巨大的快马上代替初时撕裂的疼痛,他温柔的耸动中,她渐渐攀上高峰,花心嗡动,吐出一大口滑腻的汁,她长出声:“啊…到了…”

 她说不清是什么到了。只知道一直被推向高处,直到到达快乐的顶点,他抚摸她汗的小脸,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打粘在酡红的脸蛋上,还有一缕被她轻含在嘴里,那模样,活的娇媚尤物。这样一个尤物,如今正臣服在他的下,生生被入到高,他几乎到不能自已。

 “尝到甜头了?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最后是红润满的小嘴。第二次被吻。

 她学会一点回应,在他伸进舌头时怯生生地用小舌头“啧啧”的声音从处传出,透明的津从二人的下颌滴落。

 他估计着她高的余韵过去,才继续送,因为不敢全送入,并没有太大的体拍打声,只有轻微的水被捣入的“咕叽咕叽”声。

 他的确天赋异禀,可到底也是第一次,受不得太大刺,在她越发紧窒的含咬中,意渐浓。“嗯…乖阿端,要到了。叔叔进去好不好…”他咬紧牙关问道。

 她迷茫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想快点结束,那快利,却也着实累人,于是顺着他的话回道:“好…六叔,进来…”他忍不住骂一句:“货!”说着。

 使了劲地狠狠弄,完全不见刚才的温柔,像要将她弄坏似的,腹不断快速动,丰沛的水被捣得变成白浆,丝丝缕缕被带出来,沾到她白浑圆的儿上。

 “啊…太快了。不行…六叔,会,会坏掉的…”她害怕地哭喊,声音软软糯糯的,刺得身上的男人越发暴。

 这般凶狠地入了百十回,他的身子猛然顿住,感的窄紧绷,大股大股腥浓的浆击打在花心上,那紧闭的小口受不住,终于缓缓张开,被了满宫儿。她则神态蒙地咬着食指,大大小小高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已然半昏半醒的样子。

 “乖宝贝。”拓跋朔方怜爱地亲亲少女的小嘴,抱起她重新回到清池内,温柔地为她清洗遍布红痕的身体。吕妙因直接睡了过去。

 他打理好两人,吩咐一直在殿外的毕连送来软袍,为她穿好后顺着侧门回到主殿,将少女放到往日两人休息的偌大龙,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里。明明已过了子时。

 他却毫无睡意,一直亢奋的心无法平复,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甚真实,但怀里睡的少女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要抓紧时间传信给表哥表姐,待他们回来便立刻同她成亲,他要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子,母仪天下的皇后。

 ***今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光明媚,万里无云,丝丝缕缕的阳光顺着窗渗透进来,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吕妙因就是在这样一派好光景中醒过来的,半梦半醒时有些不愿醒来,这是她这些天睡得最好的一天,想要不顾形象伸个懒,却发现身体十分酸痛。

 并且被什么在身上束缚着,她顿时清醒过来,定睛看了看四周,心中不住惊讶,她怎么跑到昭宫来了…手肘支起身体,看见间被一只线条优美的胳膊紧紧搂住,她再熟悉不过,多少个夜晚,他们就是这样相拥而眠的。

 “醒了?”微带沙哑的清越嗓音从身后传来,还带着浓浓的倦意,她全身上下酸痛至极,支撑不住身体,再度跌回铺。拓跋朔方早吩咐今免朝,就是为了和她一同醒来,毕竟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他想一直陪着她,从早到晚,片刻不离。

 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甜蜜,将人儿搂到自己前,低头对着她的红啄了一口,宠溺地道:“懒猫,醒了就快起来,该用早膳了。我陪你一起。”吕妙因一瞬间如遭雷击,不是因为他的话。

 而是他刚刚的动作,他,刚刚…吻了她?!她难道还在梦里?愣愣地掐了下自己的脸颊,很痛,是真的!他被她逗笑了。伸手她的小脸,忍俊不道:“怎么?还没睡醒?掐自己作甚?”

 她再也受不了他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跟自己说话,还吻她,活像他们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青天白的。他怕不是魔怔了?

 “你做什么?”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问道,他没听懂她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凑近问:“什么?”

 她以为他没听清,深一口气,强住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句:“我问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刚刚那是她的第一个吻。

 就这么给他不明不白夺去了,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他笑出声,摸摸她柔软的发顶,温柔地道:“我说该用早膳了。懒猫。”说着就要下喊人,还没走出一步,衣袖被猛地拽住。

 “我问你为什么吻我!”声音十分尖锐,他回过头,竟发现她死死瞪着自己,不住气,十分激动。

 他连忙坐回边,担忧地看着她“阿端,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难道是昨晚着凉了?他暗忖。

 她冷笑“我哪都不舒服,我的叔叔一大早犯魔怔,居然亲自己的侄女!”而且还不顾自己意愿偷偷把她带到昭宫,他明明答应让她住在未央宫,没有她的允许绝不打扰的!

 他也不皱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解释道:“阿端,不过是一个吻罢了。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夫之实,如何不能亲近呢?”

 “你说什么?”她表情僵住,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微有些慌乱,试探地问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吗?”她努力回想,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事?”他没想到她居然不记得了。

 急切地道:“昨晚在侧殿的清池,你喝醉了。我们俩…”“你胡说!”她大声打断他,逃避似的想从上下来离开这里,但身体的每个关节都无比酸软,下体尤甚,撕裂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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