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是我一生的信仰。”“可你是我的信仰。”人总是贪婪的。有些念头一旦滋生，就会不可抑制地在脑海里扎
。它
惑你，它紧缚你。董卿有个秘密。“这件案子我会好好准备，您放心，您的权益我会全力维护。”周涛记录完事件经过后合上了笔记本。
“没想到周律师也能处理知识产权案。”董卿的声音带着倦意，单臂撑着下巴，她笑起来像只狐狸。
“我虽然主攻民商法，经济法是辅修，但作为您的私人律师，我有义务为您辩护。”周涛工作的时候完全不带个人情感，一板一眼地陈述着。周涛端坐着。
“如果您对我的业务水平有疑惑，您可以再雇佣一位我的同行。”“那你可就丢饭碗了。”董卿的手指在杯沿摩挲。周涛轻笑了一声“我认为如果董女士没有退休的打算，您还很需要我。”
周涛并不是盲目自信，她成名之后从未打过败仗，她有资本和底气，她在全国TOP的事务所做了八年，经一场合同纠纷案彻底成名，然后自己开了事务所当合伙人。董卿就是投资人之一。
所以她既是董卿的私人律师，也是合伙人，只是不再亲自做别的案子，她认识董卿三年了。前前后后帮董卿打下了五六件案子。
董卿是她认识的客户里最能搞事的人，虽然说做生意的人风险大，时不时就有可能
脚，但是她觉得，董卿可能是溺水。董卿有个秘密，她早就认识周涛，她陪朋友上法庭，见过周涛一面。“我国婚姻自由包括结婚自由和离婚自由，请问您是想表明…”周涛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装套裙，字正腔圆地进行辩护。董卿见过很多漂亮女人，但唯独周涛有种特别的味道，她在法庭上理智，冷静。
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对，就是这种绝对理性，让董卿产生了破坏的冲动，她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直到她第二次见到周涛。
第二次见周涛是在一次聚会上。周涛刚成名不久，想自己单干，就不得不扩大社
圈。聚会是最快的方式。这也是接近周涛最快的方式。“周律师？”董卿端着高脚杯，走到周涛的身旁，即使是聚会，周涛也穿得保守极了。规规矩矩的礼裙。
如果不是大家都听闻过她，或许没人知道她是聚会的主角。董卿一向穿得花枝招展。“喝一杯？”“董女士您好。”周涛接过董卿的酒，轻轻碰杯“百闻不如一见。”
“您耳环真漂亮。”董卿一边抿着酒，一边伸手抚摸周涛的耳骨和耳环。董卿是双
恋，谁都知道，但也不至于见一个
一个。周涛将疑惑埋在心里。“不及您的首饰。”周涛鼻间哼出笑声，轻松地拉开了距离，董卿的手顺着周涛的肩滑下，为她调整了一下
针。董卿扬眉，自知无果。“明人不说暗话，要不要考虑做我的私人律师，事务所我投资。”但是这是她意料之中的结果。周涛可不是摸摸耳朵就会脸红的人。周涛看着董卿的眼睛，思忖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董卿的眼睛像狐狸。
“我正好缺个律师。一举两得不是吗？”见周涛没有回答的意思，董卿又补充道“我相信周律师的能力。”周涛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虚荣心，她的确追求着认同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不过杯酒之间，周涛就迈进了人生的第二阶段。董卿没有久留，离开之前遥遥地向她敬了一杯酒。谁都不会忘记董卿那样优雅动人的样子，周涛也是。
过去了三年，董卿仍旧是那个溺水搞事的董卿。董卿眯着眼睛“那你要是败诉了。我可就要辞退你了。”
“这句话您说了三年了。”周涛毫不留情地反踩回去。董卿立起身子，手按在周涛的笔记本上“还是那句话，输了就和我睡一晚。”“我们之间只可能有简单干净的金钱关系。”这句话周涛已经说腻了。
董卿从来没有掩饰她的目的。周涛承认自己欣赏董卿，白手起家，风趣幽默，有钱有颜，但是再好的，也抵不过合适二字。
她们不合适。周涛深知沉没成本不是成本，及时止损才是真理。越是得不到的，董卿越是想要得到。董卿有个秘密。三年来所有周涛经手的案子都是她自己故意做错被抓住把柄的。
她就是要让周涛低头，想看她慌乱无措的样子，想看她在
上享受情
的样子。知识产权案，董卿志在必得。笑话。追了三年的女人，再上不了她也不用做生意了。“法无
止即可为，不是吗？”董卿靠在门边，手里握着酒杯，红酒在杯壁晃动。卷了一口酒
“这句话是你教我的。”“有什么意义呢？”周涛定定看着董卿，似乎要从她的眼里找到答案。是的，三年了。周涛栽在董卿手里了，即使败诉也不会让周涛失态，法律是周涛的信仰，她输给的是法律，她并不会为此感到羞
，她不是没想过董卿故意搞事，但是的确没想到董卿真的这么无聊。“你不懂。”董卿和她对视着。董卿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周涛。一时之间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周涛就快碎掉了，但是她的破坏
却并没有初见周涛时那样强烈，她也不懂。认真的？她只是馋周涛的身子。周涛的滋味，她想尝尝看。越是和周涛久处。她越是想要独占周涛。谁不喜欢漂亮姐姐呢？董卿走向周涛，大方地坐在周涛修长的腿上“吻我。”额头抵着额头，周涛只要动动下巴就能吻住董卿。
有些埋在记忆深处的悸动涌上来，不过一晚。周涛主动仰起头，手环上董卿纤细的
肢。董卿的嘴
是冰凉的，上面还有红酒味儿。温暖的舌尖
舐着董卿的瓣，水润的柔软又甜美。得到周涛主动的董卿心里
足极了。“周律师看来没怎么谈过恋爱。”董卿抚摸着周涛的脸颊。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涛略带红
的脸，少了在法庭上的凛冽，眉峰仍带着股傲意。食指在周涛的耳弄抚着。“那是不比董女士经验丰富。”周涛敛眼，舌尖上还残留着董卿的味道。董卿伸舌在周涛的嘴角
舐着。“这样是法律允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