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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忍嗕负重
 “嗯…你是二哥的…蹴鞠师傅对不对。”瞧着徐佩仍是这般憨,慕容瑄又道:“或者可以考虑把年幼者放边地…”独孤鸣又指了指刚挂上的先帝画像。

 “他是谁你认识吗?”徐佩盯着那画像撅了撅嘴,摇摇头。独孤鸣拉着她的衣袖将她引到画像边上。教她指着画像边上的字。“你会念这些字吗?”“会!这两个爹教了的,叫慕容…”

 “后面两个呢?”“呃…这两个是…是…狗…剩…”***“侍书,带皇后去用膳。”

 温柔地瞧着徐佩,慕容瑄一时盼望她能恢复神智,一时又盼望她再也记不起来往事,如此他才能安心把她留在身边。

 等她身子调养好了再同自己生儿育女,他们两个一定还会跟新婚时那般恩爱。慕容瑄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自欺欺人。

 而独孤鸣瞧着侍书将徐佩带走又低声道:“不若交给我处置吧,后她若是清醒了。你们夫俩再艰难也不会成仇敌不是。”看来李太医的药确实不错,独孤鸣这般想着。

 “不过朕奇怪的是徐家那两个儿子能够逃了。只怕那个容貌被毁的太子的尸身…”手指抚了抚被徐佩称作“狗剩”的二字,慕容瑄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已经着人追查了。”侍书同拂柳细心地为主子夹了菜又拿了勺子让她笨拙地自己握着勺子吃着,一时间两人不住偷抹眼泪,如今太子殿下也没了。

 徐家人也不知如何处置,主子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便是诞育皇长子盛眷正隆主子只怕也无力回天,不戚戚然。徐佩费力地咬了块鸡腿嚼了嚼觉得有些辣又吐出来,紧皱眉头地瞧着她俩“姐姐们吃,太辣佩儿吃不下。”

 “是奴婢该死,不记得主子如今吃不得辣,奴婢捡别的给你吃好吗?”拂柳忙夹了别的菜与她,侍书则递了汤水给她漱口,徐佩抿了一口汤只咕噜咕噜地含着。又噗噗噗地吐在自己的饭碗里,又咯咯笑起来。

 “我还要喝汤这样咕噜咕噜的声音好玩!”“小祖宗,您好好用膳,待会儿陛下见您吃没几口,她俩可是要挨罚的!”“我知道,爹要她们顶水盆跪着。这个好玩!佩儿也要顶水盆!”

 同独孤鸣谈完正事,慕容瑄见徐佩又吃没几口饭,一只手笨拙地握着汤勺,不皱起眉头,将她抱在怀里“乖佩儿,爹爹喂你吃。”

 “不要…佩儿要吃牛,吃牛。”磨牙一般地咬着沾了饭粒的勺子,徐佩又吐了一些饭粒在桌子上,只不停地撒娇。见她这般,慕容瑄只能先安抚她。“去端牛来。”如今徐佩已然出了月子,加之天气炎热易出汗。

 她衣着总单薄些,一对儿因着生育涨,加上这般闹水已经把裹裙打了。只把慕容瑄看的饥渴起来。

 眼睛直盯着她那对雪白团瞧,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想。拂柳看不下去了忙跪下来道:“陛下,主子才出月子,身子亦不知道恢复得如何,陛下且顾惜主子…”

 徐佩也觉得自己的子涨得有些疼,自顾自把裹裙扯下来道:“爹爹,佩儿,这里硬硬疼。”

 “你们都下去,”他自然知道徐佩如今身子还有些弱,却是许久未有,想着她的身子疏解疏解亦是无妨。

 “佩儿哪里疼?”“这里疼…”气地说着徐佩自己捏了捏自己的大子不住说道,就像说自己腿疼那般自然,一时间那浑圆满的大子教慕容瑄看得有些痴

 他的佩儿便只是一副躯壳亦是动人的…***温柔地抚了抚徐佩那近来才慢慢圆润起来的脸颊,只低声道:“那…爹帮你出来好吗?”

 “好呀好呀!”笑着伸手捏了捏慕容瑄的脸颊,徐佩不住应着他的话。便抱着男人的脑袋主动把进了他嘴里。“那些药可以维持多久?”从勤政殿出来。

 信王便借着偶感风寒的由头把李太医寻来,方才他同徐佩处了一会儿她确实没有丝毫从前的影子,的确只有幼童的心智,这才召他来问问。

 “回王爷。!那方子是安太医留下的,臣还未曾在任何人身上试过…不过安太医生前曾说过那药隔五天服一次可以维持病人神志如幼童一般,且不伤身体,若是要她清醒只需停药十天便可…”“那,暂时别让她清醒了。让她好好取悦咱们的陛下。”

 “是。对了。方才李术让臣黄昏时分为皇后娘娘请平安脉,似乎想询问皇后娘娘何时宜侍寝。”闻言,独孤鸣只轻笑“你且吊他半个月胃口。”“是!”五年后“主子,您牵错了。

 这是元婼公主,咱们大皇子跟元姚公主还在后头呢。”自从永和二年太子平定之后,皇后徐佩便患病了。心智只如幼童一般。

 不过皇帝陛下倒是一直对她宠辟专房,自她身子恢复后夜宠幸时时带在身边,一年后便又诞育了二公主,如今六宫事宜虽是兰贵妃主理,却无所出,仍是以徐皇后最为尊贵。

 即便她是个不正常的女人。“啊?又把他们落下了。侍书姐姐,是不是佩儿又错了。”忙把元婼牵到同行的容修仪手中,佩儿赶紧回头把元姚抱在怀里。

 “哦…乖,小姚儿不怕,姐姐抱。”在宫人们看来,虽说徐佩诞育了一子一女,可她却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姐姐,并没有丝毫为人母的自觉,若不是椒房殿里有一堆宫人服侍,是没有人敢相信徐皇后能照看好他们的。

 今天宫里办了皇族宗室同聚的琉璃宴,一如往常是兰贵妃主持,而她这个徐皇后只需带着一双儿女陪着慕容瑄坐着便成。慕容瑄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徐佩同孩子们过来,男人不住拉着她的手问:“佩儿可是顾着玩绒球了?”

 “啊…小姚儿不高兴,佩儿哄小姚儿。”整个人同往常一般缩在慕容瑄怀里,徐佩扶着碗里头的甜汤,今天的莲子汤不错。

 宗亲及命妇们都见惯了他们的皇后疯癫模样倒是见怪不怪,只六年来第一次进京的广陵王见了不住皱起眉头,他身边的小世子则是一直盯着徐佩瞧,不住道:“父王,她就是皇后吗?”

 “嗯…她就是…父王一直同你提起的皇后。”亦是你的身生之母,广陵王,如此想着。整整六年过去了,她忍辱负重,频频为慕容瑄诞育子嗣,疯了比清醒的好!

 徐佩隐约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却又觉得一如往常,只埋头吃着莲子汤,自己那份吃完了。又挪了皇帝陛下的去,慕容瑄见她爱这汤又让人奉了一碗来。

 喝完第三碗,徐佩打了个嗝,又捂着下体道:“爹爹,佩儿要去。”“侍书,带皇后去如厕。”“是…”拉着徐佩往廊道上去,侍书只不住抱怨。

 “主子不该吃那么多汤汤水水,夜里又要闹肚子!”撅着嘴儿,徐佩只捂着下体道:“可是佩儿口渴,很口渴…”而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徐佩瞧,男人不住热泪盈眶,终是一再委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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