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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是送子观音
 ***徐佩并不知晓齐王与信王议论自己的事,回到房间里便小心地扑粉,打理自己的妆容,可早上被折腾坏了眼睛里总是噙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看便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这时候齐王却进来了。脸色不大好看。

 “你去哪儿了?我早上找不着你…”见男人面色不大好,徐佩有些心虚,又找了话与他说。“你方才…和独孤鸣…”抓着徐佩的手,男人有些低落。

 “我去了花圃…你的肚兜落在哪儿了。”“我…”难堪地低下头,徐佩咬着儿不敢多言语。

 “亦是无法…妾身从来身如浮萍,如今更似落花残败…”说着说着。徐佩拿起一只簪子朝自己脸上划,男人忙把发簪夺了过来。“你这是做什么!”心疼地把徐佩搂在怀里,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眼中满是怜惜。

 “错不在你,你这般娇弱…”“可又如何能说是旁人错了?我会害了你们…”

 难受地抹着眼泪,徐佩只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儿女私情只是小事,殿下不该这般,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愧对陛下,又失身于信王。

 当我得知身怀有孕之时,想过,想过自裁,又怕被查出来丑事拖累你…如今可真成了妇…”

 原本齐王是疑心过贵太妃,可到底她做了自己十多年的养母,当年事情败亦是她求情多才令自己免于一死,而这娇弱的美人儿,说她有意使计策离间自己同慕容瑄还有独孤鸣,他却是不信的。

 她那般楚楚可怜,又总是羞羞怯怯的,从来弱不风的模样。“你身上有依兰花的香味…”男人不住说着。

 徐佩羞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自知道有了殿下的孩子,心慌得不得了。才求了这花泡水,以应付陛下宠幸。若是殿下实在不信妾身…妾身…只能求去…”

 “佩儿…我怎么舍得!”果然如贵太妃所言,齐王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好相与的,徐佩只说的热切动情些他便三分话信了十分真,又抚着徐佩一阵热情安慰,两人倒成了苦命鸳鸯一般。

 而倚在男人肩头,徐佩总疑心慕容瑄的身世,不沉思起来,决定在齐王府多待几。齐王也同她说了慕容瑄被太后要求暂住凤仪宫安抚凌楚月的事,倒是给她腾出了时间在齐王府找寻机关图跟布阵图。独孤鸣自同齐王争吵过后便没再来过,齐王府又很是平静起来。

 徐佩原就喜欢打理花花草草,这方面倒同齐王很是合衬,两人每都爱在一处侍弄那玫瑰花圃,徐佩毕竟是年轻姑娘爱看娇花,有时候用花剪子剪了花枝,料理一番在花瓶里装饰屋子。

 在齐王府的日子里总是安静许多,有时她坐在凉亭里修剪玫瑰花枝,瞧着正在吹箫的齐王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夜里,齐王有事在书房呆的久了。徐佩便烹了玫瑰花茶与他。才刚进书房便瞧见男人急忙将一份册子放进抽屉里,徐佩不皱起眉头,复又立时恢复平静。

 “殿下,且喝些花茶安神如何?莫要累坏了…”将茶盏放在桌上,徐佩拿起一颗梅子含在嘴里又渡给了男人吃。

 男人一时有些面红,含含糊糊地那梅子,又觉得那美人香勾的自己头昏,将她搂在了怀里。“你的身子…”“殿下放心…呃…”徐佩才这般示意男人便忍不住了。

 直拉着她热吻,自那独孤鸣横叉一脚,又见她委委屈屈的,男人怜她初孕一直不敢造次,其实这几每每见她修剪花枝,单看着那娇柔之态男人便忍不住想揽之入怀,好生怜惜!

 现下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耐不住情动,只将徐佩的衣裳一一褪下,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两人便起来。

 一吻过后,徐佩又似‮情调‬一般喂他喝那花茶,男人喝完那花茶便将她抱到了长榻上痴起来。

 齐王亦是憋了好些天,又闻着美人身上的催情香很是着要了她三回才沉沉睡去,待齐王睡过去了。徐佩方赤着起身,只披了外裳去翻男人的抽屉。

 果然不多时便把要找的图纸翻出来了。徐佩认真细心地边看边记,又找了纸临摹了个大概方放了回去。

 虽有些许愧疚,但将图纸拿到手后,徐佩便提了回宫的事,齐王虽不舍得她这可人儿,又明白她是皇后自己亦是无法强留,第二午后便把她送回去了。

 贵太妃瞧着那机关图亦十分欣慰,却也存了疑虑“这图咱们也难辨真假,你且夹在赏赐母家的器物里,让你三哥想法子印证一番?”“嗯…”徐佩还想说慕容瑄的身世疑云却听外头宣唱陛下驾临,忙将图纸藏在坐垫下。

 ***那凌楚月自解了足,虽减了三分傲气却仍是娇矜个性,且怀着龙胎,借着这个由头着慕容瑄,又有太后撑,少不得与她相就。

 可一段时间下来,慕容瑄仍是念着徐佩的好,且天象异动后并无天灾人祸,思来想去男人还是来虞瑾台这儿看她,那图纸藏在坐垫下,徐佩唯恐被发现了。

 见男人入内便躲到台那儿去,贵太妃则故意邀慕容瑄坐下,男人一时全副身心都念着徐佩,如何坐得住?立时追了出去,只见徐佩正捻着一支玫瑰海棠。那娇滴的花朵儿衬得女人的手越发白皙细腻。男人只几步上前从身后搂住她。

 “佩儿…”“陛下…”虽说知道男人跟过来了。却不想男人这般热情,徐佩微微一愣。

 扭头想同他说些什么,男人却勾着她热吻,舌不停地勾逗着她,又不住轻嗅她身上的香味。

 “好香…可是这儿花苞多,朕的皇后都被熏成花仙了?你为何躲着。嗯?”捧着徐佩的脸儿,男人不住问道。

 “是臣妾失仪了…我,我近来害喜得厉害,脸色苍白些,不宜面圣。”娇软地倚在男人的怀里,徐佩只轻声解释道。

 男人听了很是心疼“为何不遣人告诉朕?楚月她稍有动作便催朕去陪她…你这傻丫头。”闻言,徐佩只轻笑“寻常初孕害喜的症候,女子皆有之,单我娇气不是?再说了。太史令说臣妾不祥…”捻着男人的衣襟,徐佩有些黯然失神。

 那小模样让男人看了好生心疼,甚至一时间让男人觉得如若自己并非结识凌楚月在先,她如今亦不会如此苦楚…到底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徐佩也知道男人朝秦暮楚,并不十分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微微一笑,轻声道:“陛下不若到臣妾房里?”“自然。”说着。男人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徐佩虽假意说自己面色不好。

 其实已过了初孕又好生调理着以备承宠,倚在上却是面若桃花,朱润泽,不多时便勾的男人将她的衣裳解开,徐佩却佯装羞臊,低语道:“虞瑾台这儿供着菩萨呢,哪里行得了这事儿?”说着徐佩指了指供桌,这儿卧房里都供着菩萨,是太祖一朝便有的例子。男人却越发情动将她扑倒“那是送子观音,教朕好生怜惜朕的娇贵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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