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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于是思来想去
 闻言,丽太妃不住点头,又道:“后院那些锦鲤差点被本宫养死了。早上让人请了齐王过来照看,现下怕是忙完了。你把这燕窝端过去给他尝尝如何?这可是本宫特地为你们俩准备的。”

 “嗯…”齐王殿下在先帝丧事一毕便出宫,住在如今的齐王府中,他一如往常深居简出,偶尔进宫也是给太后太妃请安陪慕容瑄下下棋聊聊天而已。

 “先帝子嗣里唯有齐王最像先帝的模样,本宫每每见着他都不住回忆往事呢,你可要把持住啊。”丽太妃一面吃着燕窝粥一面“提醒”着她。

 徐佩微微一愣,便端着燕窝粥往后院去了。来到后院见齐王正忙着外裳,擦汗,徐佩不住微微一笑,之前眼睛不大好看不清他的容貌,如今看来他确实同先帝有八九分相似,不过先帝总是板着脸,齐王却温和许多。

 “你怎么来了?昨不是才…”“我在椒房殿住不惯,便来同丽太妃请安,这是刚熬好的燕窝粥,快来喝吧。”徐佩把方才自己喝了些的粥也端来了。

 想着同他一齐用,男人有些渴便拿了一碗起来喝,不想却是徐佩方才过勺子的那份,她忙叫住。

 “那是我喝过的…”***闻言,齐王有些尴尬,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吃我那份吧?”说着。齐王面对这个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妇人面红起来,徐佩亦是羞涩,只坐下来有些食不知味。

 脑子里闪过从前与先帝恩爱的画面,不觉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粥不烫,徐佩却发现脸儿绯红起来,才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略抬起头,她才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灼热。

 “我,我…我要去房里取针线。”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我同你一起去…”齐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看着她吃粥,下身一便竖起来了!理智告诉他得离开,可却还是抓起了徐佩的手。

 “你,放开…”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徐佩不住挣扎起来,自在丽太妃这里养身子她一直珍惜自己的身子,连有时候夜里凌威偷偷来瞧她。

 她也再不肯相与的,不想今却着了道了!难道是太妃她…她不明白为什么丽太妃要这么做。

 有些心慌地挣开,徐佩匆忙地进了自己房里,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齐王已经进去了。顺手把房门落了锁。站在阁楼上瞧着这一幕,丽太妃不轻笑。

 “这干柴烈火的,待会儿记得再给咱们的小皇后奉参汤补补。”“娘娘,这…似乎为难徐主子了。她可是一直为先皇守身…万分珍爱自身…”

 “本宫便是要扯了她的遮羞布,让她活得更通透些,你没瞧见她如今做了新后仍是一身寡淡素服么?这样,可成不了气候,待会儿参汤里再放点坐胎药,让她好生补着。”

 “唉…”“我…”有些害怕地瞧着齐王,徐佩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整张脸红透了,她大约知道自己中了媚药,恐怕男人也是…“佩儿…我,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男人慢慢地靠近徐佩,趁机把她扑倒在上,摁着她的肩膀将她那的宫装扯开,出了白白的香肩,上头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情痕迹,昭示着昨夜她的“侍寝”过程是那么烈。

 “我…”她想说不要的,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来,她隐约明白丽太妃是想做什么,只咬着儿,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你轻些…”算是默许了。徐佩没再挣扎甚至主动环着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红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引?加之媚药作祟,只低头捧着她的脸儿一阵热吻,彼此的呼吸是那样急促,身躯是那样炽热,像两团燃烧着的火焰,不小心融合碰撞到了一起,齐王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有些生涩许多事都不懂,只觉得下体硬得厉害,似乎得找个地方进去,很快。

 他便大胆地扯去这小妇人的子,瞧了瞧那发已经被剃光了的儿,毫不犹豫地了进去。“啊…疼…疼…”徐佩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长。

 而自己还没准备好就被这样深地入,不住低起来,虽说有了媚药催情,到底受不住这般长的,徐佩不住胡乱地扭动着。

 男人却很是情动,根本受不住她这般,只一把抓着她狠狠地干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情过后,徐佩浑身赤地侧躺在上,齐王则尴尬而愧疚地坐在边。有些不安地瞧着那美人儿的背影,纤纤弱弱的叫人怜惜,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持不住…”脸上还带着望过后的红,徐佩只有些吃力地坐起来。

 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出雪白的肩头,发髻跟钗环都散了,她却不敢抬头看男人。方才半是媚药使然半是勾引,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我…”抬头瞧着那张与先皇相似的脸,徐佩竟忽然觉得感激起来,若是旁人她或许会难过,偏偏是他…“我该去太妃那儿了…”说着徐佩有些狼狈地起身,男人却一把按着她,帮她穿起衣裳。

 “你不必如此。”瞧着正给自己绑带的齐王,徐佩有些心虚,不住着自己的。“我…从未和女子做过这事,有没有弄疼你了?”方才她好像很痛的样子。

 徐佩瞧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你的…长了些…”说完两人都不住红了脸,竟相对无言。让宫女们为徐佩洗身子,丽太妃不住把她一身情痕迹瞧了个遍。

 “都是精力旺盛的小年轻,就是不一样,今天可学到什么了?”勾起徐佩的下颌,太妃仍带着微笑。“谢太妃指点。”

 “你似乎有些难过,你要明白死去之人无法复生,好好活着才是最为要紧的,待会儿把坐胎药喝了。争取早为你的陛下添“皇子”吧。”

 ***说到诞育皇嗣,徐佩便想到了她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期间只听过丽太妃说广陵王如今在赵王的封地,身边带这个侍妾生的儿子。

 兴许那便是自己与陛下的孩子,这让徐佩安心了些,然后太子殿下却还是不知所踪。沐浴过后她便歇息去了。黄昏时分,才悠然转醒。却见慕容瑄正躺在自己边上看着自己,而自己也不知为何把脑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陛下…”有些迷茫地瞧着慕容瑄,徐佩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理了理长发。她又看了看四周,这儿确实是虞瑾台。“朕看完奏折就在等你请安,一直等不到便过来瞧瞧你。”如果再不从勤政殿出来。

 慕容瑄怕凌楚月又要过来请安着自己,于是思来想去,还是到丽太妃这儿瞧瞧她,看她是不是还在绣寝衣,却不想她竟睡着了。瞧着她那可爱的睡颜,男人不住将睡了的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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