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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俱是女子打扮
 “你天天睡到上三竿,何时早起过。”秋凝尘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又问“几能长好?”

 “大约十几?”她语气犹豫地答,正说些软语温言哄哄他,却听见从前厅呼啦啦来了十几只妖,要接装扮过的秋凝尘前去拜堂,夏适时贴了张隐身符,跟在他们身后。

 原来沉寂的院子一瞬之间,妖声鼎沸,大约是主家的亲戚朋友前来道喜,看着这上百只打扮得像人似的妖夏捏紧拳头,决定还是先不打草惊蛇了,这一等便等到宾客散尽,新郎官酒气冲天地走进婚房。那妖身材修长,皮肤白净,美中不足的是生了一双上挑的眯小眼,显得面目猥琐。

 “阿颜,我今终于娶到你了。”他脚步虚浮,痴笑着说:“你助我修得人身,此番该我来报答。”

 动物若想修得人身,不仅需要长年累月的修炼,在历劫之前还得找个凡人问询“你看我像人吗?”若是说像。

 那就可真正地化为人形,若是被拆穿,则多年道行尽毁。想来阿颜是无意间遇见他,帮了他一把,但这世间报恩的途径成千上万种,非要破她原定的姻缘,娶了她才叫报恩吗?在夏看来,这个獐头鼠目的妖是来报仇的。

 他走近桌前,斟了两杯酒,后又站在秋凝尘身侧,摸上他的手,把酒杯他手里,但那手摸着有些大,五指虽然修长却不柔软,喝昏头的新郎暗忖,或许是阿颜和别的姑娘不甚一样吧。

 视线转到阿颜脸上,看见一片红布,他才意识到还没挑盖头,拿了秤杆要掀,但身边的夏突然发难,凌厉的指尖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掼到墙上,他只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钉在此处,语不成音,但神智尚在,双手成爪伸出利甲,向虚空抓挠。喜上的新娘,忽然掀开盖头,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一条闪着金光的绳索自行将那歹妖牢牢捆住,夏怕松开手,他就要喊叫,立刻了个布团,在他嘴里。

 看这架势,应当是遇上了修真界大能,那妖知道硬拼必然拼不过,只能谋定而后动,于是乖顺地蹲在墙角。夏则撕掉隐身符不悦地瞪他一眼“谁让你摸我师父的手了?”说罢拉着身边的秋凝尘在铜盆里洗手“师父些皂角,好好洗洗,我闻着它一股臭味。”

 秋凝尘侧头看她虎着脸,疾言厉地斥责那只妖,不眉眼含笑地问:“吃醋了?”不仅介意别人碰他。

 而且夏自知今刮了他的眉毛,说不准就要秋后算账,于是卖乖道:“可不是么,你竟然让它摸你的手,还摸那么久。”听得此番对话,那妖心头大骇。

 她们皆为女子,还是师徒名义,竟然相互爱慕,大吃飞醋,难道是有磨镜之好?忽然一股恐慌席卷而来。

 他今知道了修真界的秘辛,怕是没有命活,得抓紧时间跑。趁着二人十指,说些不堪入耳的情话,那妖化做原形,想要挣脱绳索偷溜,但那缚魂索可根据猎物身形,自行调整大小尺寸。

 只见它做个逃跑的预备姿势,但下一刻被死死绑住,卸了力重重跌到地上。夏走到它跟前看,嫌恶地捂住鼻子“是只黄鼠狼,难怪臭。”随后从锦袋里拿出秋凝尘给的金钵,将它倒扣住,抵挡着那股味。“师父,它该怎么处置?”她回首问。“送到妖界。那里自有律法审理它。”

 大红喜烛,火焰跳跃,衬着满头珠翠的秋凝尘妩媚动人,他手下解着大红的衣衫,打算现在就跑一趟妖界,平了这桩事。“都这么晚了。师父明再去吧。”她贴上来按住他的手。好不容易让他扮上女装。

 就这么卸掉岂不是可惜,夏抚上他的,缓缓摸,碰触间暗示意味十足,她眨眨眼说:“师父不想我?”说罢亲亲他的下巴,仰头专注地看他“我好想师父。”

 往日被她随意拨已是抵挡不住,今她又是蓄意如此,秋凝尘神智昏昏地被她领到榻上。

 “师父今和我像是姐妹。”夏和他并排坐下,逞强道:“当然,我是姐姐。”但她说完之后,便没有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脸,像是见了什么稀罕物件。方才被她捏的地方还留有热意,单这样被她看着。

 别处也泛起燥热,秋凝尘不搂上她,顺着她的心意低语“姐姐,妹妹好热,帮帮我。”见他如此上道,夏欺身把他进榻里,素手开婚服的衣襟,绣着花鸟金纹的锦缎虚虚搭在肩头,出难耐起伏的膛来,她胡乱摸两把,语带失望“妹妹的也忒平了。”

 “就大了…给姐姐摸…”他捧着夏的脸将她的柔按向口,情不自地耸动头沿着她的线描摹“嗯…含含它…”

 被舌尖卷着头轻几下,秋凝尘便不住地息,双手箍着她的动下身,发硬的物什蹭上她柔软的小腹,既使隔着布料也让他难以自持。“不准动,不听姐姐的话了?”

 夏佯怒道。今他分外入戏,闻声真的不动了。眼睛里生起几丝惧怕“听姐姐的话…姐姐亲亲我…”

 他头上还着凤冠,夏伸手替他摘下,将他按在上躺倒,舌尖轻吐,逗弄他说“自己来够。”却见他红微张,稍稍着上身要来吻她。

 但夏又同他分开些,他不满地哼叫着贴上来,然两条舌头一触即分。下一瞬秋凝尘便被她按回去。

 而着身上那人,依然伸着舌尖惑于他,红灵巧的软蓄意挑起他的望,却又不和他亲近。被她逗引着也伸出舌头来,鱼尾似的轻晃。

 他双目涣散,求道:“嗯…亲亲嘛…要姐姐…”终是被他今惑人的样子了眼,夏俯身打算蜻蜓点水地吻他一下,但却被他勾住。

 秋凝尘腻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带出黏的回响,探过内里软还不够,又偏过头转去弄下,直把那处得发肿,口脂胡乱地糊在她嘴上。

 今夜他分外沉于亲吻当中,夏稍稍和他分开又追着贴上来,口脂的气味在间散开,是馥郁的玫瑰香,那香气像是一壶烈酒,醉意烧过喉管蹿上头脸,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也。

 “要姐姐进去么?”夏微凉的手钻入他火热的亵里,轻丘,问道。早就盼她如此了。

 秋凝尘夹紧‮腿双‬,把她挤在里面,起上身将心中所想尽数吐“要…妹妹里头死了…姐姐干我…”***

 屋外的呆头妖们,耳力敏锐,听见些细碎的男女低语,暧昧的木吱呀声,便纷纷散开,免得惊扰了主家的房花烛夜。可它们的主家此时正被扣在金钵里,耳聋目盲。

 在上密贴着的两人,俱是女子的打扮,一人更是身着大红嫁衣,头上被徒弟簪了苏发钗,动作间摇摇晃晃,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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