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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惊讶地说哎呀
 缓缓抠摸秋凝尘的感点,便见他躬着身子不住颤抖,刃随之雀跃跳动“要了?”她问道。

 “早着呢…你晾了我这么久…”他舌尖缓缓描画着夏的形,后又去勾她的舌头,语不绝“要多弄几次,干久一点,”

 “既然如此难耐,那师父是不是偷偷自渎过?”她低声问。过她的下,听得啵的一声,他笑道:“夜里你睡得好似死过去了。我自是在你身上什么都做过。”虽知他是故意这样说,但夏还是佯做发怒“师父怎能在夜里行那等偷香窃玉之事,门派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确实,你睡着的时候又香又软,为师甚是得趣。”夏在后良久,看他神情便知是差不多了。

 听闻此言之后狠狠一按,他登时眼漫水雾,喉头哽咽“你…小气…”秋凝尘缓缓,眉头舒展,品着高余韵“不过用用你的手,就这般折腾我。”“师父怎能冤枉徒儿?这般不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还要…”他腻声说。林子外的炎辰小脸煞白,眼睫颤,两条腿像是灌了铅,半步挪动不得,好似栽在此间的枯树。原以为是秋凝尘要强迫夏,可没想到是着他胡作非为。

 还有那秋凝尘叫得实在是不堪入耳,被那样之后,真的舒服?听此情形,他们二人如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早便有预感的。

 炎辰喉头的铁腥气渐渐漫到齿间,发酸泛苦,如同他初来人间时,不信地吃了一枚秋枳,不下咽不掉,堵在嘴里,百般折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林子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经此一役,秋凝尘眉眼间满是得,那炎辰也不过如此,只会耍些小手段,听见他们绵便面如土色,想必是承受不住死心了。以后不会来纠夏。

 他手下结印,把隔音罩重新安上,贴在夏耳边放出声“再深点…又要到了…”身前物好似也为他庆贺,跳动几下,吐出浓,秋凝尘忘情道:“师父迟早死在你手上…好喜欢…”

 “不,师父还可能死在此物上。”夏沾玉势甜笑着否认。***“坐上去。”听她指挥,秋凝尘带着满腹温泉水,坐在旁边的岩石上,他皮肤白皙,身下的石头却墨黑,二者反差极大。似是乌山堆雪,概括尽这天下清浊正,虽势不两立,但又缺一不可。

 身下的石头经年收热量,坐上去十分温暖宜人,秋凝尘刚刚才过一回,现在茎正半垂着。

 浑身松软畅快,头发黏了腻汗,贴在鬓边,面上浮起红,间满是怨言“前两月为何晾着我,害我晚上总硬着睡,都快燥死了。”

 “不是师父说我的灵薄诀不中用么?那我总该勤勉些,免得你嫌弃我。”夏圆睁着眼无辜道。

 “我怎会嫌弃你,怕是你觉我不新鲜了。还说摸我和摸自己无甚区别,男女爱也不过如此。”

 “我何时说过?”她急忙否认,手伸到他身下,极尽拨之能事,捏按,眼见得物又精神起来。

 “师父的皮又白又滑,我可是爱不释手呢。”“就会耍嘴。”他搂过夏的,含住她柔的耳垂,使了犬齿轻磨“又硬了…进来吧…”但夏却不着急,反而单手握着玉势和秋凝尘那处,似是盘摸一对核桃,玉势微凉坚硬,一分的力道也被它换成十分,物像是一团被肆意捏的面,要被凉玉擀薄,被手指捏紧,不多时就下锅了。

 “啊…冤家…无赖…别了…”秋凝尘周身都烧了起来,血脉滚烫如沸,碎碎成灰烬“不行了…哈…不要了…”“平时不是总让我摸摸吗?今天不喜欢?”夏亲上他的,将呜咽尽数没。

 “呜…轻点…”他眼角含着被出来的泪珠,求道。见他这副泫然泣的模样,夏忽然想起了那束蔷薇,上头还沾着晶莹的水,恍惚间闻到了鲜花幽香。

 再看师父,觉他今甚是柔弱可爱,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说道:“那就等会儿再弄。”转而握着玉势划到后庭处,因为上头沾了他溢出的前,进入得十分顺畅。

 二人是面对面的姿势,秋凝尘下身大敞,方便夏进出,后又耐不住,合拢‮腿双‬挂在她上,挑逗似的在她眼转圈。玉势顶戳间,满腹泉水晃,有些兜不住的便淋漓落下,浇在石头上,洗得水亮。

 “师父这儿是不是松了?连点水都含不住。”夏奇道。“胡说…松不松你还不知道?”说罢绷起,紧含着玉势,催她道:“快动动…里头好…哈…想要…”她正往里再送两分,却发觉十分费力,刺道:“别夹这么紧,夹断了。我可不帮你取。”秋凝尘自是故意如此,这么久没开荤,后头都馋死了。怎么会松“那师父紧不紧?”

 “紧,你最紧。”夏搪道。口重又放松下来,她握着玉柱深深入他,每次重重戳过他的感点。

 一时间水声,低连绵,夏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师父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灵薄诀?”弄得好好的,又提修炼,秋凝尘生怕她又执拗起来,连忙道:“已是非常厉害,不用试了。”但她却不听,催动口诀唤出薄薄铁片。

 那一连串的铁片似是有了灵智,替过夏的手,令玉势深深浅浅地在秋凝尘后庭,还有两片飞去他前,小幅抠划粒。

 “灵薄决你就这样用?”他勉力平气息,羞恼地说。此语一出,夏手下再次用力,铁片得了更多灵气,极为兴奋,随她心意在秋凝尘后那一点重重顶弄,前两片也凌厉地蹂躏着粒。

 像是有银针扎到头上,刺痛之后又泛起麻的快意,秋凝尘难耐地抚上膛,捏着滑腻肌,直把那处掐得红肿不堪。后已是被磨得发烫,软红似血,他积攒已久的快意即将倾泻而出,却因操纵他念的不是夏而淤堵不堪。

 “嗯…出不来…”秋凝尘拉过夏的手,哼鸣着道:“…帮我…”“要帮哪里?前面还是后面?”夏已是负手旁观良久,也起了兴致。“都要…”望早已被堆上百尺头,夏素手覆上两处,只消稍稍顶弄捏。

 他便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双眸失神地盯着虚空,巨瞬间兜头拍下,秋凝尘无声地张大嘴,待灵台再度清明时,只觉大汗淋漓。

 他轻咬着夏的,含浑说:“世上哪有你这等小坏蛋,师父教的灵薄诀怎能用在此道上?”夏双手推他,和他稍稍分开些“无论何处,有用不就好了。”

 “成天说些歪理。”温泉热气蒸得夏脸泛薄红,碎发也被打,看起来像是六月的一柄粉荷,秋凝尘摸上她的,惊讶地说:“哎呀,衣服都了。师父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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