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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就停下来
 就能坚持练钢琴练跳舞,从不好累。如果他们注定成为光芒万丈的人,她就成为为他们鼓掌的人好了。

 不用纠结名列前茅。傅年年觉得稳,班主任和哥哥却总觉得她摇摇坠。这不,要被批评了。傅年年苦着脸,挨到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她哥在教室外等她。

 “哥哥。”傅年年跑过去,元气笑容突袭,她哥面容高冷:“这两天好好学,周末再说。”啊。傅年年大失败。

 傅钊宁嘱咐了她两句就走了。傅年年不甘心,很想八爪鱼似的他身上撒娇三连,碍于场合不行。第二节晚自习铃响,她回到教室,怀疑傅钊宁是想周末跟她算账。我不能完,她决定这周出去玩。吃烤不错。摸出手机查烤店评分,屏幕弹出一条微信。点开。

 【傅年年,想跑吗?】傅年年差点把手机摔下去,但傅年年在傅钊宁面前,总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态。忐忑到放学,她释然了。说到底,她之所以胆战心惊。

 不过是因为被重要的人寄予了厚望,又明确知晓自己无法实现他们的期望,不羞愧,自惭形秽。傅年年。

 这样可不行,要多想一想积极的事情。能做好自己就好了啊。世事难两全,我…我做滚刀。傅年年微微脸红,井井有条收拾书包。告诫自己不要觉得有羞心,心想,哥哥能把她怎么样吗?

 哥哥罚她扎辫子在祖父母管她之前,自从祖父母那事后,长辈们根本不骂她罚她了。哥哥也很少训斥她。所以,哥哥不会把她怎么样。最多批评一顿。一顿批评罢了。

 还能怎么样?肯定不会的,她难得把要背的资料带回家,挽着陶艺晴的手,回家前美滋滋买一手烤串。对,再给朝朝带一手。***周六中午,傅年年和陶艺晴在猫咖集合。

 “肥肥,我又来看你了。”握着橘猫的小爪子,傅年年一脸足她带了换洗衣物,和桃子约好今晚去桃子家住。

 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等哥哥回来算账,她这个年纪,道理都懂,实在不想挨训。陶艺晴表示担忧:“万一你哥给你手机装定位呢。”傅年年:“…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是你说你哥说不定会出来找你。”

 “不一定啦,不过为了防止被找到,我们等会去逛街!”她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计划还是比较周详的。

 然后傅年年就在逛街的时候被傅钊宁抓到车上。傅年年看着窗外和她挥手的桃子,哭无泪,盯了傅钊宁数秒,质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开了我手机定位?”傅钊宁好气又好笑:“恶人先告状?”傅年年:“…”“那你怎么找到我的。”“傅年年,你喜欢去哪,我知道。你喜欢哪些店子,我也记得。”他指挥司机一路开回家,傅年年苦兮兮跟傅朝朝求助,无果,被拽上二楼。门关,上锁,傅年年警铃大作:“我欠的作业都补上了。”

 “哦?”“书也背了。”傅年年后退。“是吗?”傅钊宁近。傅年年挨到书桌边沿。傅钊宁很生气。一气傅年年不认真,画什么树人足球赛,二气傅年年想从他身边逃跑。是啊,她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得待在他身边,这个认知他早就有了。却没哪次像今一样让人烦躁。

 本来想正正经经跟她讲道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他手撑桌面,把傅年年围在手臂与桌之间。“背书。”傅年年眨眼。不训她吗?傅钊宁:“不是背了吗。”“…从哪段开始。”

 “自己选。”傅年年战战兢兢选了篇文言文起头。记忆最深的莫过于《狼》,傅年年张嘴背:“有屠人货归…”为什么解她衣服?傅钊宁挑开假领子的扣子:“继续。”“…已暮。欻一狼来…”傅年年往下背。没扣子解了。

 傅钊宁抬起她的手,把傅年年的连衣裙下来。傅年年手搭在口,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哥哥眼风扫来,她磕磕巴巴背。手被拿开,羽花纹的前扣式衣兜着高耸的浑圆。

 傅钊宁解开前扣,衣受不住力似的向两边弹去。两团白房蹦跳出来,娇俏的两颗颤颤巍巍的,像雪山上可爱可怜的樱粉的花,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立。散发香甜的惑。

 傅年年呼吸发紧,伸手去拦。哥哥俯下头,含住了俏立的尖。傅年年扶着桌子,退无可退,差点往后仰。

 少女姣好的身体几无遮掩。傅钊宁揽住她的下一大口柔软,傅年年微微战栗,失去束缚的球因情绪波动颤动了好几下。这么亲密的贴近,她瞬间头皮发麻。填满傅钊宁的口腔,他嗅着香,品尝妹妹油一样的柔腻软绵。傅钊宁有些控制不住,了又含。

 他细细咬,舌摩挲着妹妹的肌肤,傅年年感受到哥哥鼻息的热度,和热又滑腻的麻

 他、他仿佛要把她出水来。鸦羽似的睫颤抖,傅年年不敢看下面,好半天,才在呻间憋出一句哭腔:“…年年没有。”哥哥的不紧不慢地徘徊着。舌尖沿着沟壑小幅度的舐。

 傅年年口里哭诉:“不要了呀。”不住刺起上身,好似送上白花花的脯,要更多疼爱。

 真的不要了。至少…至少换一边啊。腿心早已濡。什么背书,什么内衣被掉,根本记不得了。傅年年脸泛着红,红色蔓延到了耳,脸蛋蒙上了一层属于情

 哥哥却执着于一边,把左弄得淋淋的,宁愿手在她背后点火,也不肯摸摸右边,把她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傅钊宁抬起头,看着妹妹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气。一边淋淋的,好一阵。

 她看过来,小可怜似的喊哥哥。“这里。”她没有穿衣服的意识,抓起傅钊宁的手,缓慢地、不知羞地将它覆在右上。

 一双眼扑闪扑闪,像雨后的夏日晴空,澄澈明朗。傅钊宁被刺了下,暗骂自己混蛋,面上却笑,低声问:“这边也要?”

 傅年年红着脸点头,头一次没被足,身体十分难受,她看过来,不知羞得可爱。可惜,没能在他手里逃掉。

 傅钊宁收起笑容,把那点愧疚抛之脑后,他覆在妹妹上的手一动不动,说出了让傅年年震惊的话:“这可不行,你根本没有好好背书啊。”

 “刚才第一段还没背完,就再也没背下去了。”“宝贝,初一的课文,你都没记呢。哥哥该怎么罚你?”

 ***怎么这样…她没背完,明明是因为他。哥哥居然钓鱼执法。上的手渐渐下去了。傅年年回神,赶忙制止,她不要全。“嗯?”哥哥哼出一个音节“不认罚吗?”傅年年:“我明明没有错。”

 “这样可不行啊…宝贝。”傅钊宁帮妹妹转了个半个圈,让她面对书桌。桌上一沓背诵资料,傅钊宁伸手翻开一份,对妹妹说:“资料都在这里,你至少得读吧。”读…这样子读?哪有不穿衣服读书的。

 哥哥拨开她后颈的发,捏了捏她的耳垂,而后手从她腋下穿过,拢住她的脯…他根本是在威胁她。傅年年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慢慢地,磕磕巴巴读起来,之所以磕磕巴巴,是因为哥哥手在捏弄,她没法全神贯注。可一不小心慢太多,他就停下来,不管她的死活。傅年年不知道自己怎么读完一篇的,脯一片粉

 才松一口气,哥哥的吻落到肩膀。“真乖啊。”他沿着背往下亲,傅年年骑虎难下,不敢停,言语时断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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