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傅钊宁看着她无力，暗暗发誓，就到这一步为止。又一年，闹的时候，牙齿开合，咬开了妹妹的衣扣。一切发生得诡异又自然而然。十四岁的妹妹以齿解开他的纽扣，得意洋洋：“我也行的。”他忽然觉得下身有点热，
前
的，是妹妹咬衣扣留下的。解了三颗扣子。要疯了。傅钊宁坐在妹妹房间出神，一转首，妹妹已经对解纽扣游戏失掉兴趣，正打开衣柜，准备拿换洗衣物着去洗澡，她不玩了。扣子掉了好几个。傅年年领口敞开，细
指尖解开了余下的纽扣，黏着发丝的雪白后颈柔弱可人。衬衣落地，傅钊宁盯着她，脑仁疼。傅年年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身体的自觉。他又不想提醒转瞬又想，妹妹被轻薄内衣包裹的
翘
房，竟然丰
。什么时候的事？裹在肥大校服和睡衣
的身体，剥开衣物，原来会十分有料。“对了。”傅年年换上一套新衣，白衬衫、藏蓝校服裙、长筒袜，裙摆长度有几分
气。与穿衣镜里的哥哥对上视线，她理了理裙摆，问傅钊宁：“好看吗？我们班合唱比赛的衣服。”“合唱比赛？”“嗯…下周。鞋子都规定好了。要黑色的，我想这周去买双黑色小皮鞋。哥哥陪我去？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在想掀开她的裙。
一把
线和白的大腿，弄得她哭出来，再试一试干起来那小
股会不会摇。要命。＊＊＊傅钊宁不会碰她，至少现在不会，只是要点好处。否则妄想不能止息。“…脚抬过来。”傅年年不解地抬起一条腿。青涩与
惑之间的线条，玲珑圆润的脚裹在黑色弹力棉里，脚趾头还在不安分的翘。坐在
沿的傅钊宁握住，捏了捏妹妹
满的小脚趾，指腹在妹妹足心摩挲。这碰触有难言的意味，傅年年却不懂，她当玩，缩了几下，没跑成功，嘻嘻哈哈说
。傅钊宁顺势往上，把住妹妹脚踝。摸得到的，脚腕凸显的踝关节。有点想
。“穿这个不紧吗？”意识到自己在变态这条路上迈了一大步，他抬眸，听见自己在胡言
语。怎么会紧，她还怕掉。校服裙足够长，统一购买的袜子，长度高出膝盖几厘米，弹
不是特别好。皱巴巴就难看了。小腿会显得特别
。傅年年发散着思维，忽然觉得踩中什么。哥哥按着她的脚，放到
上。本以为很淡的
瞬间就燃了。傅钊宁轻
：“我喜欢白色。”白色，丝袜，轻薄的一层，筒沿有丝蕾花。最适合妹妹了。撕起来可能有撕拉声，容易沾染颜色和东西。傅钊宁半含半
地揭自己的底。难以启齿的东西说来，就会获得勇气，然后他掌住。“黑色也不错。”傅钊宁引着妹妹的足，无师自通地滑动，姿态出乎自己意料的沉静，他骨头里泛出
意，没多久，宽松家居下的东西膨大，隔着布料也能呈现兴奋的态势。傅年年被吓了一跳。“哥哥？”她声音变调。那不是…
器官吗？傅年年还记得生物学上生殖系统的图，懵懵懂懂知道，那里不能让人碰，就和她的一样，这是常识，可是哥哥喟叹着。抬眼直勾勾盯着她，表情微妙的愉悦。他仿佛长了几双眼睛，不须看，捉着她，一下下的往下按，让她多方位感受顶在
间的形状。傅年年从不怀疑傅钊宁，
下心头古怪，猜度那形状是什么。出于好奇，她慢悠悠动起来，有一下，力气却没控制好，重重的一下，让哥哥发出了奇怪的闷音。傅年年又吓了一跳。她今天受到的惊吓比得上过去一年的。傅钊宁
足地溢出的模糊呻
，小傻子妹妹却以为闯了祸，蹦出一声哥，想从他手里溜走。“别
动。”傅钊宁制住她，继续往下按。傅年年被吓乖，顺从他的意思，蹂躏掩藏的器，她眼睛眨着。睫
又长又翘，水润的杏眼儿观察哥哥的表情。被傅钊宁发现，傅年年瞥向别处，几次偷偷变换力道，再偷觑，发现哥哥果然有不同反应。像玩具。这么形容有点不好。
但哥哥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玩具，或轻或重，他有不同的声音。傅年年控着力道，致力于弄出那种忍耐的低
。傅钊宁哪里不知道她心思，有些生气。“叫哥哥。”“哥哥。”傅年年声音甜甜。傅钊宁了
角：“再叫。”“哥哥。”
“不准停。”叫到傅年年喉咙干了才气消，顺势把玩妹妹略有
感的小腿。傅年年撒娇：“哥哥。”“嗯？”“哥哥，我…”要说腿酸，幼的大腿被掐住。傅年年不由哼了一声。好热！哥哥的手怎么这么烫？！修长的手指
进袜子里，掌心包覆大腿，指尖在温热膝窝徘徊。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
糙的地方是茧，熨烫空调冷气下傅年年微凉的皮肤，傅年年脸飞红，舒服得要起
皮疙瘩。腿被微微抬高，袜子在下褪。一寸一寸，勾下整条腿。脚落到哥哥手里。傅钊宁腿间的帐篷已经不可忽视，拉着妹妹
足又往那带，傅年年踩着
大，渐渐受不住地说腿酸。“马上就好了。”傅钊宁呼吸
重，低头亲吻妹妹泛粉的膝盖，嘴羽一样轻扫，弄着。擦过大腿内侧软。＊＊＊傅年年被亲得发，得浑身发热，堆在腹部。没有人说话，感官的灵敏度就被放大，她很不适应，似乎产生幻听，听见神经里有声音聒噪。因为哥哥越亲越上，姿势难以维持。
她站不稳，腿又收不回，单脚趔趄摇摆。哥哥猫一样黏过来，
部都不管了。傅年年重心晃动，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踏空，勾傅钊宁自救。没救到，歪倒在尾。呜，她好难。太难了。傅年年疼，不想起来了。哥哥幽幽说：“你都没感觉？”语气不是很好。
“年年。”傅钊宁的话音像钩子。傅年年腿心一疼。看不见的地方，哥哥手指碰触的部位，是她的腿心，等等这里不能碰。
“宝贝怎么不
。”捏渐重，傅年年脑袋半空，思考哥哥为什么碰她那里，想不明白，她尚且不能将浅薄的生理知识融会贯通，两相关的常识也薄弱，何况所知的傅钊宁都多多少少歪曲过。但她马上无暇分心，随着按
，热意仿佛有了发
口，落下一蓬，浸薄薄的低
内。傅年年眼中氤氲出水汽，反应过来，扭着身子要跑。傅钊宁不让起身，傅年年扑腾：“你松手，我要洗澡。”太羞
了。肯定来大姨妈了，她要去厕所。“闭嘴。”“不要，我会、我会…”傅钊宁咬住她嘴巴，抓着妹妹的手握住器。傅年年被亲得神思迷糊，傅钊宁释放出来，埋在傅年年耳畔
气，而后往下。爬起来，啄过锁骨、口、肋骨…舌尖描摹细弱的肢，贪婪中带着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