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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清除杂念
 等小青来了才回的房,团子今天睡的比昨儿早,她也能早点休息。烟雾缭绕,翠玉试了试水温,将衣裙褪去,出姣好的身段。

 两颗硕果在前傲然立,满而没有丝毫下垂,没了肚兜的束缚,一双儿如兔般随着她脚步的迈动而颤动,一只玉腿在水里探了探,女人那如桃般满的私处微微绽开,出里头殷红的花心,翠玉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放松。

 沐浴过后,翠玉起身穿衣,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贺桢年一身玄服,手提一把长剑,从外面闯了进来。

 “啊---”翠玉呆了两秒,捂着惊声大叫。贺桢年狼狈转身“抱歉。”就在这时,他察觉到异样。

 “小心!”一个黑衣蒙面人从房梁一跃而下,翠玉即刻出声提醒。眼看黑衣人向翠玉袭来,一道白光闪过,温热的体溅在她的脸上,距离那么近。

 那人眼中的震惊、绝望、恐惧、怨恨…她看得一清二楚,他离她的身体不到一拳的距离倒了下去,空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一阵眩晕,翠玉昏了过去,衣不蔽体,跌进一个清冷的怀抱,特有的麝香淡淡的萦绕在她鼻尖。

 贺桢年一手揽住翠玉,因着女子体格娇小,慌乱之中一手竟握在了女人柔软的上,软从他指尖溢出,绵绵的触感妙不可言。

 那顶端嫣红恰好被他夹在双指中间,一颗白色的体顺势滑落在他指尖,贺桢年喉咙上下滑动,眼里有着赤望。

 握在她上的手掌紧了又紧,贺桢年终是住了腹中的望,将人拦抱起,放在上,与此同时,一群护卫闯入,他背对着护卫冷声吩咐道:“把尸体处置了。”

 “是。”小赵命人处置了尸体又忍不住转身打量屋里的情况,这…“明叫徐嬷嬷给她换个房间。”

 “是。”一晚上,谣言满天飞。第二天,翠玉悠悠转醒,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口里的故事主角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脑子里成一团,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片刻,记忆如泉水灌进脑海,一时间又惊又怕又羞。“居然还在睡!”

 屋外一道呵斥声响起“来将军府做奴才的就要有做奴才的样子!”门被推开,翠玉已急忙穿好了衣裳“徐嬷嬷。”衣裳不整,头发披散,哪里是个奴才的样子!

 徐嬷嬷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她没个好气“翠丫头如今是把自己当主子了?”身上的那道眼神仿佛把她生活剥了。翠玉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徐嬷嬷,连忙道:“奴才不敢。”

 “不敢?”外面谣言四起,底下的人以讹传讹,她虽不知昨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始终是跟她翠玉不了干系。

 “将军正值壮年,府中也没个妾,多少不识趣的想爬上将军的榻,你们这点龌龊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翠玉一时羞愧难堪,将军风华绝世、不若俗尘男子,她一介俗物,从见他第一眼起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芳心,但也仅此而已。翠玉深知自己的身份。

 她一个失贞之人,尚有一子,对将军她是万万不敢想的,如有半点绮念那都是对将军的玷污,她脸像是能滴得出血来“嬷嬷,奴才不敢,奴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收起你的心思,不要让我瞧见你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碌嬷嬷一进来就看见翠玉呆坐在地上,心中一叹“徐嬷嬷来过了?”翠玉不答,碌嬷嬷也猜明白了。

 “你别怪她,徐嬷嬷是看着将军长大的,也算得上是将军的半个娘了,她这么做,也是有她的立场的。”听闻,翠玉不解地看着碌嬷嬷。“世人只看到将军威风一世,却不知将军一路走来是踏着怎样的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

 怕她心存怨恨,碌嬷嬷也把话说明白“你可知‘于越’之首,李氏一家?”翠玉点点头,她虽居穷山僻壤。但是对当朝大官也略有耳闻,只有功盖天下的名臣才会受封为“于越”“已故的李大人…李越,就是将军的生父。”

 在翠玉震惊不已之下,碌嬷嬷缓缓道来:“将军的生母出生在普通人家,二人在机缘巧合下相遇相知,没多久夫人便有了将军,可好景不长,李大人征战多年,积劳成疾,病逝归天,留下一对孤儿寡母。”

 思及过去,碌嬷嬷脸上出一抹凄然。“李大人病逝,夫人因未婚产子,被家人抛弃。李氏一族更没有接纳他们,非但如此,他们还四处打击他们母子。”

 “将军从军前本是一介书生,才华和品貌皆是上等的,然而却碍不住小人从中做梗,一气之下,将军弃文从武,杀出了一条血路,等他功成名就回来,夫人早已病逝。”

 翠玉恍然,原来…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将军身上有着一股不符合他身份的清润气质。

 “而徐嬷嬷就是当年李大人添置在夫人身边的丫鬟,她一路陪着将军走来,任劳任怨,不离不弃,在一些事情上虽然苛责了些,但却是事事为将军着想。”

 就是因为见证了将军的不易,所以徐嬷嬷才这么容不下有人心存一丝半点的歹意吧,她虽不苟同徐嬷嬷的处事态度,但佩服她的这么多年的坚持。

 “你刚来,对府上的事情不了解,我本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她也是瞧着这丫头没坏心,才跟她说及这些陈年旧事。翠玉从震惊中走出,顿时钦佩起徐嬷嬷“是,翠玉明白。”碌嬷嬷:“好了。你快准备准备,团子等着呢。”

 “嗯!”书籍整齐地排列在案面上,杯中茶水新换,砚中墨香飘散,每件东西都摆放有序整齐。贺桢年把笔连连的抹,在宣纸上落下“澄心净耳”四个字。“回爷,昨夜的黑衣人确是李家的人。”贺桢年莞尔“知道了。下去吧。”

 清冷的眸子变得愈发幽深,眼里暗伏杀意。先是派高人诊脉,再是派刺客试探,李楠竹,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手上的笔轻微抖动了一下,墨汁沁在宣纸上,散成一团。宣纸被他成一团扔在地上,神色不悦“来人,备水。”“是。”“慢着。”下人脚步一顿,只听得贺桢年一声“冷水。”

 “是。”贺桢年整个人浸在冷水中,冰凉感刺得精神一振,大脑仿佛被浇了桶冰水般,瞬间清醒了不少。

 从昨夜起,女人白皙细腻的体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收紧,那柔软的触感仿佛刻在了他的掌心。水花飞溅,贺桢年为自己的失控气恼,他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头小子,竟因看了一眼妇人的身子就如此这般,他双眼紧闭,清除杂念,再睁眼,眉宇间依旧冷漠疏离。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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