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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顺势咬住下滣
 那宫图的背面翻了过来,丹砂心头一惊…这不是她和月川屋中,放在细软底下的小书册吗?那书册封面写着“道德经”三个字,丹砂好奇,一向贪玩的月川竟也爱这等玄奥书经,却没想到…丹砂往月川望去。

 却见他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这才想到,月川上个月刚因为外宿受了罚,若是再被抓到其他小辫子,依照画院的条例,双罪并罚,只怕要被逐出画院。丹砂见刘舍监的眼神在自己和月川之间徘徊,想必也是知道这幅画来自何处,她一咬牙,举起了手。

 “是我的。”***“哗啦,哗啦…”时已入秋,金黄的银杏叶子随山风飘落,层层叠叠将青石砖面覆盖一层满金色。银杏树下,丹砂正拿着一把枯扫帚,将落叶扫到一堆,她一边扫,叶子一边落,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哎…”丹砂气馁地一把扔下扫帚,瘫坐在地。一个月前,她为月川扛下“私藏秽之物”的罪过,被刘舍监捉住。

 那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都要在这样鸟不生蛋的地方度过。丹砂悲愤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坐落在山间的小小寺庙,位于京郊,院墙牌匾处处透着冷淡寡,好像她连吃了一个月的青菜煮豆腐一样,自从来到这里。

 她每天的任务便是扫地、挑水,清理厕所,用季先生的话说,是“修心养,摒除秽念”说到季先生,丹砂心中恨恨…

 那,刘舍监还没发话,他却做主打了丹砂二十个板子,另外送到自闲寺清修三个月,真是毫不偏私。至于为何有“偏私”一说,那还得从画院的学制说起。

 为了约束学子,每名学生都要挂靠一名先生,她与月川都挂靠在季先生的名下。所以在她看来,先生此番重罚,是用来显示自己的公允。

 只是可怜了丹砂的股…整整二十天下不了,刚能下地,便被扔来了自闲寺。每洒扫做工,不得清闲。丹砂摸了摸自己的股,感到那一块还在隐隐作痛。“偷什么懒呢?厨房没水了。挑一担来。”一个黑面眉的僧人冲丹砂嚷道。

 “知道了。叫唤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丹砂可不想今晚的菜汤里又连一块豆腐也没有,她酸疼的腿腹,搁下扫帚,拎起扁担和水桶,往山下走去。

 自闲寺坐落在半山,而水要从山下挑来。台阶高陡,更费体力。可想而知,丹砂挑水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脚步瘫软,上气不接下气。跨入寺门的时候,右脚一别,直地往前摔去。

 “哎哟!”意料之外,丹砂却不觉得疼,睁眼一瞧,却见一张近在咫尺的柔美脸庞。两道弯弯的淡淡的长美下,是一双如月下潭水一般清亮温柔的眼睛,犹如夜月一般载着淡淡哀愁。

 “抱歉抱歉,您…您还好吗?”丹砂赶紧起身,余光打量着那个被她扑到的女子…寺庙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妙人?“没事。”那女子摇了摇头,自己站了起来。

 丹砂这才发现,女子的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麻布帽子,穿着一身缁衣…原来是个女尼。“可伤到了哪里?是否要上药?”丹砂还是有些担心。“并未伤及,不必了。”

 那女尼似有心事,无意与她涉,裙角,侧身掠过丹砂,身影消失在院落中,如轻云沉入寂夜。“她是谁?”丹砂不掩好奇,向黑面和尚打听道。

 “她?”黑面和尚上下打量了一番丹砂,嗤鼻道:“早听闻是个登徒子,没想到教训还是没吃够。你也配问!”“你…”丹砂一时气极。

 想到这些日子在寺庙中受的苦楚,一把举起水桶,扣在黑面和尚头上:“你要的水!这些够了吧?”没等和尚反应过来,丹砂已一溜烟儿地跑了。身后只余黑面和尚的痛骂声。

 看来,今天的晚饭没有着落了…丹砂蹲守在厨房的树后,环顾了一下,眼见无人注意,悄悄地溜了进去。一进屋,一股甜香霎时窜进丹砂的鼻子。好家伙…丹砂掀锅一看,只见蒸笼里面齐齐整整地热着一屉山芋。

 丹砂拿起一个,烫得抛上抛下,正要下口,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谈话声…有人来了!厨房之中无处藏身,丹砂正焦急,却见到柴垛后面有一扇遮蔽起来的窗户,来不及犹豫。

 推开窗户翻了出去。刚刚落地,丹砂环目四顾,却见这里是一座封闭的庭院…没想到寺庙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她心中好奇,沿着庭院回廊走了一段,眼前出现一座小小的屋子。丹砂推门而入,面而来的是一尊精致佛像,房间中干净整洁,应该有人居住。

 丹砂心中好奇更甚,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丹砂吓了一跳,环顾了一眼房间,见到一个稍大的柜子,不由分说钻了进去,合上了柜门。

 ***柜子门没有完全关闭,透过一线隙,还能看见外面的情况。丹砂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在此时,两个身影进入了房间,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传来了女人的低语。嗯…三郎好心急…多不见双双,想得紧。

 好双双,让我亲一个。回应的是个低沉的男声,听音,应该正值中年。丹砂透过柜子隙望去,见那女子已经被男子推到了长桌上,裙裾被高高了起来。

 男子一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强迫她的香凑近自己,一手伸到女人的两腿之间,隔着衣物纵情抚摸。

 女人被拨得伸长了脖子,侧身微微气。丹砂吃了一惊…那女子不就是自己方才撞到的女尼吗?

 双双还以为,三郎已经忘了我呢,毕竟…三郎身处万花丛中,怎会惦记路边野花?女人一边低,一边用细如蚊蚋的娇滴滴声音说道。这柔美的声音无疑为男人带来了更多的刺

 他一把扯掉女人的尼帽,女人海藻一般的墨柔顺长发随之一泻而下,男人按住女人的脖子靠近自己,顺势咬住她的下,用力了一口那满的瓣,继而将舌头伸进女人的樱桃小口,恣意掠夺起来。

 两股舌头、顶撞、推磨,润的唾顺着女人的嘴角下来,到她洁白纤长的脖子。男子的吻势接着往下,润的舌头舐过女人畅的下颌线条,来到如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上。

 他轻轻舐女人的脖子,女人感地嗯了一声。男人似是受到鼓舞,继而嘬弄、轻轻啃咬起来,似乎是在惩罚女人刚才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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