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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子莲命苦眼下
 “啊…顶那里…要到了。呜呜…奴家要到了…奴家的小被爷干飞起来了!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呀…”

 “唔唔…臭货!”男子紧紧地掐住女子的股,将自己的鞭狠狠地捅了进去,抵住女子花蕊中那凸出的壁,撞击,研磨,捣碎…

 女子的花心中突然出一股水,热热地浇在他的龙头上,男子的浓浆也随之而出,灌满了整个…“好舒服…爷…”女子终于肢瘫软,伏在桌面上。

 男子此时也是筋疲力尽,软软地贴在了她的背后。“货,下次还有你受的。”男子啃咬着女子的脖颈,说道。“奴家等着。爷的巴最厉害了。”女子轻笑道。房间沉入寂静,不多时。

 只见那女子拢起衣服,带着酡红的双颊,曼着肢,离开了房间。片刻之后,男子也离开了。

 房中灯火骤暗,好似刚才一场宫大戏从未发生,就在此时,一缕轻微的舒气声从底飘了出来…这下竟然还有个人!

 只见一双纤的手掀开了帘,继而,一张白净的脸蛋从帘后出现了,那小脸上嵌着一双如黑葡萄一般的水汪汪大眼,卷翘的睫更是为这双眼睛增添不少灵气。看样子是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可算结束了…”那少年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真切地舒了一口气,他原本只是来这里找些东西,没想到有人来了。害得他匆匆躲进底下。更没想到的是,来的还是两个人,就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活宫。

 他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听着那重的息,娇媚的呻,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又不好扰了这两人的雅兴,只得在底下耐着子欣赏完。

 看来,这暖阁就是暖阁,不愧是京城数得上的院,里面的女人果然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听得他一个旁观者面红耳赤,心慌意的。

 少年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推门左右看了看,确认左右无人,侧身移出了房间,在深夜的灯影中匆匆离去了。

 ***子夜,一株孤冷的青松在月的勾勒下显出嶙峋的影子,投在其后的院墙上。院门早已关闭,门上的牌匾冷冷地折出“瑞和画院”四个字。

 少年逡巡了一眼,绕到院墙的侧边,小心翼翼地移开了地上的一块石头,猫钻了进去,淡青色的身影消融在夜幕的街道中。少年刚钻出墙,脑袋便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谁?”少年心头一惊,抬头一看,见是另一个白衣少年,舒了一口气。“是你啊?吓死我了。”“怎么这么晚,刚才先生来查房了!”青衣少年闻言,面色一白。

 “你怎么说的?”“说你闹肚子,这会儿定在茅厕呢。先生精明,去摸你的被窝,好在我早有准备,在里头了个汤婆子,还有些余温呢,他这才没怀疑。

 我赶紧来外面找你…嗨,幸好今天来查的是孙先生,换了季先生,哪有这般好糊弄。”青衣少年舒了一口气:“幸好…月川,谢了。”

 “客气什么。”那叫月川的少年忽然促狭一笑:“你…脸这么红,遇上了什么好事?”说着,他上前嗅了嗅青衣少年的领子。

 “这么浓的脂粉香…子砂,莫不是…”青衣少年子砂顿时慌张地摆了摆手:“你别说。”“瞧你慌的,看来,是有贼心没贼胆。”月川轻声一笑,星眸中戏谑更甚。

 “不与你争辩了。明还有晨课,早些睡去。”子砂做贼心虚,有意避过这个话题,瞪了一眼月川,甩袖匆匆离去。

 月川望着他的背影,抬了抬眉,心中嘀咕:他这远房表弟,外表看着清俊,可生起气来的样子,还真像个没有长成的小姑娘呢。深夜…瑞和画院的寝舍中,漫出一阵又一阵均匀的呼吸酣眠声。

 一双白净的小手轻轻地掀开了被角,确认周围人都睡之后,子砂静悄悄地下了,抱起柜子上的一叠衣服。

 在透窗而入的月光的掩护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只见他三弯两拐,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这是一处废弃的小屋,以前用来存放画具颜料,坐落在一座假山后面,十分隐蔽。子砂轻车路地推门而入,又极快地掩上了门。

 哗哗的水声从门后传来,窗户透出淡淡的月光,如银色的丝缎铺满整个屋子,恍如星河。少年背向窗子,缓缓解开结带,纤细的左肩旋即在空气之中。

 长衫委然落地,只见线条优美的锁骨下,赫然是紧紧裹的洁白绷带。绷带被一圈一圈地解开,一对盈盈玉挣脱束缚弹了出来。

 两点红莓如胭脂,衬得少女的体越发洁白无暇。“哗…哗…”少女用手试了试水温…正值夏日,蓄水尤有余温。

 她又仔细地嗅了嗅自己的双臂:胭脂香味着实浓郁,如若这般出席晨课,定要引起怀疑,她用干葫芦瓢儿舀起一勺水,淋在自己身上,淋漓的水珠过单薄的肩膀,溅落在她的脚趾。

 子砂打了个哆嗦,又浇了几瓢水,强迫自己适应了温度,抬起脚跨入水桶中。“呼…”子砂钻出水面,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她那如同黑色丝缎一般美好的长发,随意地覆在她的背后与肩膀,两缕垂落口,遮掩住娇的红莓。

 水珠缀在她如玉盘一般的小脸上,她的眼睛好似沾了雨水的黑葡萄,更加莹亮动人,只是此刻,这双原本活泼的眼中盛满了惆怅哀思。

 丹砂望着水面,月光的折下,她那清丽俊秀的脸盘与记忆中的另一个人重合:“哥哥…砂儿好想你呀。”手指触碰水面,波光潋滟,她的思绪被带回了三年前。***三年前,庆州,玉临镇。

 “不…我的儿…呜呜…娘在这儿呀,你睁开眼睛呀…我的儿…你走了叫我们怎么活?”一间破旧的老宅前,一位衣着朴的妇人正趴在一顶新棺上嚎啕大哭,棺木里是她离家四年的儿子…傅丹青。

 数之前,傅家接到画院的来信,说傅丹青自尽而亡。傅赵氏始终不肯相信。

 直到刚才亲眼见到棺木中儿子冰凉的尸首,傅赵氏直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怔了几个时辰,直到女儿哭着喊了一声“哥”她的眼泪便如决堤的江水一般。

 滚滚不绝地了下来。哭声之凄厉,令周围人不忍闻。“三嫂…节哀呀,子莲命苦。眼下,入土为安要紧呀。”围观的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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