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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里头更加咬紧
 手也不规矩地开始解她的衣裳头饰,木桃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想叫他慢点又开不了口。一层层繁复的嫁衣还没穿上多久,就被妙寂利落地解开放置一旁,只留一件贴身的大红鸳鸯肚兜。

 妙寂已着她在上滚作一团,金钗玉簪皆数取下,发间那朵深红的重瓣牡丹他却不去摘下,动情地吻她的,抚摸她的身子。木桃被他一碰就软的不像话,看他一身喜服的模样又甜蜜又意动。

 真好,妙寂是她的了,她软着手去解他的衣裳,磕磕绊绊扯了许久才解开,恍惚间听到妙寂的笑声。

 她有些羞恼地嗔他。妙寂却隔着那鸳鸯肚兜吻她的口濡一片,他含糊道:“喜欢吗?心衣也是我亲手做的,想着你穿上是怎样的模样去它,难怪自己被针扎了许久。”那淡红的薄在那正红的肚兜上不断亲吻。

 他埋在木桃口直勾勾地瞧他,木桃羞处水潺潺,有些难耐地勾上他的,低声道:“喜欢。”又摸索着抓住妙寂的手,看那修长的手指上有些隐隐约约的伤痕,她一地吻过,埋怨道:“你也不当心些,故意惹我心疼。”

 手指被她吻的酥酥麻麻,妙寂猛地回手,按着木桃好一顿亲,蓄势待发的器抵在她口,一个身便顶了进去。

 “好多水。”妙寂急片刻便松开她的,转而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道“夫人。”木桃正蹙着眉感受他的硬在花里驰骋,听他唤她夫人又忍不住绞紧了那大的孽,白皙的‮腿双‬用力地夹紧了他的

 “妙寂…唔…”她抖着身子息,花被快速地顶弄,木桃双手摸上他的背,胡乱地拨起来。

 妙寂重重一顶便将那孽退出来在口磨蹭,吻着她的脖颈使坏道:“夫人,你叫我什么?”那器就在口磨蹭逗弄着她,木桃往身前蹭想要他进来,妙寂却制住她,皱着眉忍耐着瞧她,非要如愿才罢休。

 “夫君…夫君…进来…”木桃被他磨得没办法,受不了地改了称呼,低低唤他夫君。器噗嗤一声再度撞了进去,木桃手一抖,身子便弓起,低声喟叹:“嗯…好满…”大红的鸳鸯锦被里,两个人纠在一起,木桃白皙赤的身体上沾了不少朱殷的花瓣,衬得一身粉腻腻的香肌更为动人。

 深红的牡丹坠在鬓边,木桃每被顶弄一下,她呜咽咽,那牡丹亦随着她的身体一抖,将落不落。木桃搂着妙寂,酥不断往上,妙寂绵地吻她颈侧,没预料吻到一片坠落的牡丹花瓣。

 “夫人,好香。”妙寂含着花瓣稍稍离,他好似爱极了这个称呼,偏要这样麻地唤她。木桃听着只觉心如擂鼓,睁眼瞧他,便看他墨发披散,玉冠歪歪扭扭地坠在一旁,淡红的边含着那胭红的花瓣,美人如玉,花浓意浓。

 木桃的心怦怦直跳,妙寂仍旧不紧不慢地弄着她,她将开口又被顶得只剩呻:“妙寂…不…夫、夫君…”习惯性地想唤他的名,又被惩罚式地凶狠一顶才如梦初醒地叫着那个甜蜜的称谓。

 “夫君…夫君…慢些…”她不住地讨饶,却颤颤巍巍地伸手替妙寂取下头顶的发冠扔在一旁。

 妙寂俯身凝望着她,将花瓣含着贴了贴她的,又皱了皱眉扔开那花瓣,重重地含住木桃的,才展颜道:“花是苦的,不及你甜。”要命,今夜的妙寂是喝醉了罢。

 齿间还有些许梅子的酒香,木桃着气回吻他,勾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含含糊糊道:“花…花好看…我很喜欢…”她勾着妙寂的舌头,一个劲地弄,妙寂有些失控,手隔着那鸳鸯肚兜重重地捏。

 下身凶狠地进入那的花。“更、更喜欢你…夫君…”她颤抖着表白,猝不及防被掐着抱坐起来:“唔…太深了…受、受不了…夫君…别…现在别…”妙寂尤其爱抱着弄她,女上的姿势她每次却一动也不敢动,快意是快意,夜还长着。

 后头她会越发经不起折腾,只好带着哭腔求他,恨不得立刻躺下。妙寂不听,看她满眼是泪地撒娇求他,青丝如瀑洒在肩头,细细的肩带还挂在脖子上,一边掐着她的,一边用牙齿轻轻含着那带子扯了下来。

 那鸳鸯肚兜便落不落地坠在前,绵软的酥若隐若现,妙寂低头咬着肚兜扯开,如愿以偿地一口住那红的尖。

 “啊…夫君…轻些…夫君…”木桃哆嗦着流泪,不受控地抱住妙寂的头,不知是在往自己前按还是推开,她的手还沾着散落的花瓣,动作间不断落下,受不了地弓着啜泣。

 那热的舌头尖,牙齿轻扯又安抚式地抵进去。木桃下头被不断侵犯着。又被人大口大口地咬,熟悉的快与刺痛,妙寂又重重一碾,径直将她送上情巅峰。

 “啊…不、不…”木桃尖叫着了一回,秘处淋淋地浇在那孽上,大红的锦被上很快濡一片,她还抖着身子,抱着妙寂的头动也不敢动,生怕妙寂又动作起来,细声细气地求他:“夫君…夫君…不想在上面…求你了…”

 她好似奄奄一息的样子取悦了妙寂,妙寂便将她重新放下,迫她跪着翻了个身,从身后重新进入了她。“啊…夫君…轻、轻些…太、太快了…”

 木桃眼泪又落了下来,她赤着跪在上,双手软弱地撑着。股高高抬起,羞地往回看,面色酡红似醉,身上又到处沾着花瓣。

 就连那圆润的上也沾了两天朱殷的花瓣,惹眼人的紧。妙寂看着她这模样,心火烧得正旺,身猛地动起来。

 双手大力捏着她的,趁她回头又含着她的的声音,合的身体,无不催情。千金难求的房花烛夜,妙寂心中全是欢喜与足。

 他看着木桃又柔顺又动情的模样,一口一个夫人地唤她,他察觉她的欣喜与羞意,每叫一声那处便不受控地绞紧它,将他出一身汗来。“太紧了。夫人放松些。”妙寂略松开她的,抬手一拍掌拍了拍她的股。

 那颤颤,花瓣倒是落了下来,里头也更加咬紧,妙寂嘶声道:“夫人这是故意的,那我可要罚你。”木桃急得语无伦次:“我、我哪有!不、不要…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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